中取出一小盒浅碧色药膏,拉开她捂著股间的手,分开花瓣,手指抠了一些,伸进她的幽穴中,在裡面仔细涂抹著。
手指滑过靠近穴口的一处微凸软嫩,让她心尖一酸,又是一阵酸痒,但知道他正在上药,却也不敢发出呻咛。一张柔美的小脸就这麽彷徨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的看著在她下身忙碌的那隻手。
这男人......和她母亲教的,不太一样喔......
他应该在她的服侍下尽情的发洩,应该要求她做著做那,要求她像母亲教的那样去取悦他才对。
“你怎麽了?还是很痛麽?”叶飘零上完药,欲火也消退了不少,却看到她正泪眼婆娑的看著自己,不免一阵莫名。
“不是的,是我开心。”
“开心?你开心什麽?”他下床去放手上的药,漫不经心的回应著。
“因为我从小就一直很不懂看人,每次自己出门,娘都会好紧张。”
“啊?”他愣了下回头看著她,但为了不让自己刚平息下去的 欲望再度冒出来,努力的克制了眼神祇看著她的面孔。
她带著眼泪愉快地笑了起来,撑起身子下床,披上了外袍拿起衣物走到他面前,踮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叶郎,我很高兴,我这次没有看错喔。”
稍稍体会到了她的意思,他笑道:“傻瓜,都被我拆解入腹了,还要感谢我没有吃干抹净麽。”
她低下头,抓著他的衣角,像是在犹豫什麽,然后她抬起头,温柔的眼波带著坚决,轻轻道:“叶郎,我回房去了。”“就在这裡休息吧。我虽然不是柳下惠,却也不至于贪花好色到不可救药。”
他抚著她颈上他留下的印子,问道:“会痛麽?”
她笑著走到门前,捧著衣服拉开门,背对著他点了点头,带著笑意道:“有些痛,但很开心。没有这些痕迹,怎麽证明我刚成为你的女人喔。”
他还要说什麽,却突然想到什麽一样愣住,连她就此离去都没有注意到。
“没有这些痕迹,怎麽证明......”没有......没有......
脑海中开始不断的重复没有二字,一直觉得蹊跷的地方终于浮出了水面。
他立刻返身,也顾不上半身赤裸,就这麽屋上屋下的看了起来。他住的这间就是执事弟子的卧室,他找了半天,却依然和上次独身前来的时候一样。
什麽也没有。
他仔细 回忆著,那晚和第二天下午,这间饼铺裡他週遭左右上上下下犄角旭旯都看了个遍。
但是确实什麽都没有。
四十八个人,十五处暗哨一个分舵,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外面的土地庙,而这裡,却什麽也没有。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儿了。
没有暗记。
不管 如意楼弟子发生什麽事,只要全部离开分舵,只要不是离开前被人瞬间消灭,就必定会留下暗记。
这裡没有打斗过的迹象,裡面的人一定是自愿离开。而 如意楼弟子只有一种情况会不留暗记的全员离开。
那就是召集令!
他额上开始冒出冷汗,因为能下召集令的,至少是副堂主以上的身份。
而直属分舵,是没有所属堂主的......
(二)
四个总管中究竟谁最有可能?他实在理不出头绪,单从交情讲,只有郭四小姐每次一来内三堂便会和楼主针锋相对。但策划如此大的阴谋,显然不像是郭四小姐那种直肠子做得出来的。难道......是她伪装的特别好?
他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明日还是尽早上路的好。早些找到唐夫人,早日送这两个女子回百花阁。自己好尽快回去见了楼主,把雨儿安顿好,专心解决这次的事情。
躺到床上,他双手枕在脑后,闭起双目休息起来。
但门却呀的一声打开了。
他侧首看去,那往床边走过来的娇弱身影却是雨儿。
她身上只穿了中衣,天气渐热,衣料不仅单薄也不再是长袖。反逆著烛光。
衣物下的曲线尽收眼底,甚至还能看见鼓胀的胸前衣服下隐约的两点嫣红。
“你来做什麽?”刚才硬压下的那股火苗又有蹿上来的衝动,他哑声问道,心裡却觉得一阵轻鬆,每当他心绪纷乱的时候,一次激情总能恰到好处的让他平静下来。
但希望她不是仅仅过来看看。
雨儿坐在床边唔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姑娘......拜託雨儿过来。”
“啊?”他笑了起来,对百花阁的 教育方法无比好奇了起来。江湖男女不拘小节,还真鲜有女子身具三从四德。这种恍若当家主母为老爷招侍妾入房的行为他还是头一次经历。
“她......她说男人不把那......那事儿做完,身上不会好受。但她好像痛得厉害,便......便求雨儿过来服侍您。”语气中略带酸楚,但不敢表现出来。
他把雨儿拉到在床上,这个少女对于他的所属感,让他不必在她的面前顾虑许多,他依然枕住手臂仰躺在床上,对著面红耳赤的趴在他胸前的雨儿道:“好吧。其实她不求你,我也打算去找你过来的......既然她说了,到省了我的心。雨儿,你懂得如何服侍男人麽?”
听到他也打算去找自己的那句话,雨儿的双眼,骤然明亮了几分,她点了点头,道:“嗯,雨儿会努力服侍少爷的。”
他带著些许同情看著她,这个少女的口吻已经很难让人相信,她曾经是卧虎山庄的大小姐。奴婢这个外壳,好像能隔绝她不愉快地 回忆一样,让她努力地把自己套进去。
心情骤然有些变坏,他闭上眼淡淡道:“嗯,那我就等著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角,为难的看著悠閒的躺好的叶飘零。看到他半裸的胸膛,又是一阵脸红。
屈指算来,她不过有过两夜经验而已。第二夜与叶飘零的春宵一度自然是领悟不到什麽的。而那一夜悲惨,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