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阴户,连带着小腹一阵剧烈抽搐,大量浪水从屄眼翻出,强烈
快感以屄为核心荡至四肢百骸,俏佳人大脑一阵眩晕,仿若小死一回。
老黑依旧不肯放过她,以手掌盖住整个湿透的阴户,碾磨般揉,速度越来
越快,不断加力,最后手如残影。
「啊!啊!!啊!!!」
不多时,舞倾月高亢呻咛,阴精又奉献出来。
老黑把手指插入舞倾月花穴,一根,两根,三根,三指齐入毫无压力,泥泞
的肉穴已经完全不设防。
「噢......别再玩我了......求你了!」
「骚货,叫声爷听听。」
「爷......」
「大点声。」
「爷!!」
老黑哈哈大笑,带着嘲讽的语气道:「想不到堂堂雪剑仙子竟然管老奴叫爷,
哈哈,过瘾。」
「淫徒......你把我玩成这样......满意了吧?」
「骚货,你爽够了,老子还没出精,说吧,今夜如何伺候爷?」
「你想如何?」
「我想肏你。」
「不行......」
老黑想了想道:「我倒有个法子,不知夫人是否肯依?」
「你且说来,若不过分,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片刻后,春帐内传来老黑的粗喘,还有舞倾月的呻咛。
只见舞倾月摆出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头脸倒栽,屁股朝天,双腿盘起,玉
足紧贴着阴户,脚心夹成一个肉洞,老黑的龟头穿过足心顶住骚屄,由于老黑鸡
巴过长,舞倾月担心他一不小心捅进自己屄里,用上双手握住男人肉棒后半截。
就这样,老黑骑着她的屁股,自上而下,连手,带脚一并肏干,龟头穿过手
脚形成的肉洞,刚好挤开阴唇,却插不到屄洞里。
「啊......你这淫徒......世上也只有你能想出......这般糟蹋女人的花样......啊
......你轻点......不许插进去。」
被老黑这般干了一会儿,舞倾月手脚发酸,迫切希望老黑出精,于是道:
「淫徒......快快射吧......我不行了。」
「那你求我。」
「求你射吧!」
「既然是求,就应该心诚,这般语气老子如何能射?」
「爷...... 奴家求你射吧......」
「不够温柔。」
「陈大侠......小女子舞倾月承蒙赐教......如今心悦诚服......请您赐予卿月雨
露。」
「不够淫荡。」
「黑爷......贱妾倾月胯下求饶......求爷可怜卿月端庄半生莫再羞辱......白腚
玉胯朝天而待......请爷用阳精玷污!」
「骚货,接好了!」
老黑突然一顿猛插,舞倾月见他终于要出精了,不顾一切浪叫催精。
「啊啊......爷......黑爷......射我......射 奴家......射贱妾......哦......射脏倾月
吧!。」
老黑听舞倾月浪叫起来一套一套的,甚至出口成章,顿时兴奋的一声大吼,
一泡浓精射了美人一屁股。
可怜舞倾月被老黑折腾半宿,骨软筋酥,头脑昏昏,连玉胯里的精液也没怎
么擦干净,便被老黑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了一夜。
次日张翠山离去,舞倾月被老黑连日玩苦不堪言,心想长此以往也不是办
法。无奈老黑软硬不吃死猪不怕开水烫,她的身子在老黑糟蹋下, 欲望越来越强,
担心再这样下去还真可能被他淫成性奴母狗。
想到性奴、母狗这种淫荡字眼,舞倾月竟然小屄一湿,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舞倾月独坐廊下,思来想去没个主意。却见老黑猥琐的身影朝她这里走来,
她心中一慌,竟提起裙袂逃跑了。
接下来几天,舞倾月严令老黑不得靠近自己,同时每日打坐静心,收敛春心,
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老黑原以为舞倾月已是案上鱼肉,却不得不佩服舞倾月毕竟是舞倾月,虽被
搅乱了心扉,却不肯轻易臣服。
一月之内,舞倾月也只是在我毒发前夜,被迫用玉手帮老黑撸了一回屌。直
到她要前往武当参加张三丰的百寿宴。
老黑执意要跟从,舞倾月自然不允,后来老黑以连配三副药为条件,获得以
马夫身份跟随舞倾月下山。
老黑在庄门外备好马车,舞倾月的香车宽大而肃穆,藏青顶盖,墨绿车围,
三面带窗,车门在后,里面旅途之需应有尽有,自嫁于杨落成为人妇,舞倾月出
行多乘马车,不再像少女时提剑纵马快意江湖。
但见舞倾月走出府门,上身交领长衫如雪,下身齐腰武裤贴身,白巾束发马
尾高扬,玉带缠腰,竟是偏中性的一身打扮,仿若一位翩翩佳 公子!
舞倾月在门前叮嘱丫鬟一番,看了一眼老黑更不说话,步态轻盈上了马车。
行不多远,老黑坐在车辕上禁不住出言调戏:「夫人一身装束英气逼人,若
非老奴还真不知道你大奶肥臀,屄骚人浪!」
舞倾月冷冷道:「出门在外你若再敢口无遮拦行为不端,我必杀你!不要觉
得跟我出来就有机会,在外面绝对不可。」
老黑也知道在外面坏了舞倾月名声,这娘们儿还真可能鱼死网破。甚至一些
仰慕舞倾月的所谓名门侠客,也可能愤而杀他。
「老奴知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