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未经
人事的处子之身,虽然单看此景便足以令她的穴儿流出丝丝淫水,但是仍然要强
装镇定,以一副久经风霜的妇人之态言道:「 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无所顾忌,
只是小友还未成家吧,若是非得行此男女交欢之法,不知小友会不会嫌弃 奴家哩
......」
沫千远色心大起,口不择言说道:「不会的,不会,杜夫人的美貌惊为天人,
在下见到的第一眼,便心头喜爱得紧。」
「小友~ , 奴家可是有夫之妇哩,而且论年龄,就算做你的母亲都已是绰绰
有余,你却净说些奉承讨好的话~ 会不会有点儿心不由衷哩~ 不会只是想破除这
机关之法,才会刻意这般唬骗 奴家的吧~ 」
沫千远知道解释无用,唯有以行动来证明,便将她的手儿一拽,把她丰腴的
娇躯抱在怀里,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嗯~ 唔~ 小友~ 不可以~ 嗯~ 小友~ 唔~ 」
杜心芸一时被吻得芳心乱颤,原本诧异的双眸渐渐变得迷离痴醉,由于夫妻
二人不能破身,所以平日里她丈夫连手指头都不会碰她,此时却背着他和别的男
人亲嘴,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他不住。
在红唇被沫千远强吻之时,她内心深处产生微弱的抗拒感,本能地向后缩了
缩脖子,唇已分开,然而又有些恋恋不舍,彼此双唇若即若离,与少年额头抵着
额头,一时呼吸急促,吐气如兰,柔声说道:「小友~ 你这可并非破解机关之法
呀......」。
「嗯,我知道。」沫千远回道,同时双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那你这又是想做什么,还摸 奴家的屁股哩~ 」
「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呀。」
「咯咯~ 看来小友是个花丛老手~ 着实不简单哩~ 」
「杜夫人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大不了,一同陪你困死在这密
室之内。」
「 奴家岂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不就是亲亲肉棒子么~ 又不会损失些什么~
嗯~ 啾~ 唔唔~ 」
得到美妇的应许,沫千远立刻色相毕露,嘴巴又重新堵住了她的双唇,更加
大胆的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后臀,她的臀部上窄下宽,微微向两边外翘,由下方捏
住两瓣臀肉,就是在揉捏面团一样,手感十分软弹,捏起来让人上瘾,再也不想
松手。
俩人尽情地缠吻起来,沫千远明显的感觉到杜心芸的吻技有点生涩,便伸出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缴入她的口腔里,舌尖不断挑着她软滑的香舌,贪婪的
享受口腔里粘膜的快感。
「啊呼~ 唔~ 滋滋~ 啾~ 唔~ 」
单单只是接吻而已,便叫杜心芸把持不住,一会儿就春心涌动,脸儿烧烧的,
浑身麻麻的,屁股又被沫千远捏了又捏,屄穴间的丝丝淫水给被他给挤拧出来,
侵湿了股间单薄的渎裤。
不知不觉中,沫千远便把杜心芸的香舌勾入了自己的唇里,将其紧紧嗍住,
吸吮着粘滑而又香甜的津液。
杜心芸只感觉沫千远的口腔好烫好热,一颗空虚已久的芳心像是要被她含化
一般,下腹情不自禁地向他下体挺去,一根十分粗壮的肉杵戳到了她的腿心处,
顿时香躯一颤,暗道:「不行,我们只是为了破解这密室机关,不可做出非分之
事。」
杜心芸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身体却一点都不想分开,甚至两条芊芊柔荑将
沫千远的脖子紧紧缠住,两团饱满的酥胸挤压在他的胸膛,腿心处不住地磨蹭着
少年坚硬的肉根,骚痒难耐的感觉逐渐从小穴扩散至整个阴部,每当肉根在腿心
丘耻处刮磨一下,那丰腴的臀肉便会颤颤抖动,只把沫千远撩得欲火焚身。
沫千远感觉到美妇对性欲的极度饥渴之意,便伸手滑入她的下腹,隔着白纱
罗裙,抚摸美妇那羞耻的屄穴之处。
正当杜心芸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之时,突感小穴遭到沫千远手指的进犯,不
禁惊慌失措,娇呼一声:「不,不要~ 」使劲全身最后一丝勉力,挣脱了沫千远
的怀抱。
沫千远却是一脸的茫然,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转而又想起来,这杜心芸仍是处子之身,看来是担心亵渎她的贞
洁,是自己莽撞了些。
杜心芸娇脸羞红,喘息了好一会,然后才柔柔回道:「不可以坏了 奴家的身
子,我们只行这破解机关之法吧......」
「行吧。」
沫千远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女人是别人的,自己无法强迫。胯间的肉根早已
坚硬如铁,爽快的答应后,便坐在那玉石龙椅之上,只是密室里一片漆黑,看不
清杜心芸美艳的芳容,显然是少了些许情趣,便问道:「我点支蜡烛如何?」
「不太好吧,说不定这破解之法,必须在黑暗里进行......」
「嗯,杜夫人言之有理。」
沫千远当然知道杜心芸只是怕羞而已,心想,莫非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阳
物,这等好事也一并献给了自己,当真是艳福不浅。
在黑暗当中,杜心芸迟疑了一小会,沫千远也不去催,等她鼓起十足的勇气,
终于迈开了步伐,走到沫千远坐着的龙椅跟前,而后跪了下来,与那白雾女子的
身姿重叠在一起。
沫千远的裤子都没有脱掉,故意等着杜心芸来帮他脱,反正也不着急,给予
她充分的时间思量,自己只需闭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