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证明自己之前,他们不再享受高于兄弟们的
待遇,而是与大家一起平等劳作,挣得自己在圣城里的位置。就像仙姑所说:武
功,财富,地位,在圣莲之前都不重要,只有虔诚的心才能挣脱世俗的淤泥。”
他举起了一个脸熟的青年男子的手,兴奋地宣传道:“这位大家想必不陌生,
正是两周前被迎接到白莲区的郑轩!他已成功地进入了下一段的玉莲诀修行,并
在昨日与一位姑娘喜结连理!”
郑轩满面红光地站了出来抱拳躬身道:“诸位兄弟们,韦主管所言字字属实,
圣教的一切诺言都是真实不虚的。只要你们能做到和我一样,就能获得同样的待
遇!”
我仔细地揣测着韦大福做这一场秀的目的,打量着这五个被带来云海区的武
林人士。目光扫到倒数第二个人时我不由自主地虎躯一震,竭力保持着自己被郑
轩的宣言惊到的表情。
而那人看到了我之后也毫不动容地重新将注意力放到韦大福身上。没错,正
是唐禹仁。
好家伙,老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快打gg.
我按捺住一个月来第一次由衷喜悦的情绪,强迫自己继续观看韦大福的演讲。
剩下的内容就是同样的青莲教车轱辘话,令我立刻切开注意力开始仔细考量该如
何跟唐禹仁混在一起。
韦大福带着郑轩离开之后,众人便被赶着进屋开始今晚的练习。我和唐禹仁
隐晦地对了个眼神之后,回到各自的楼里歇下。
第二天,果然如同韦大福所说,几个金湖区的人如同我们普通劳工一样,被
催促着一起出城干活。
院子里的劳工,除了已在这里呆了近一年的一和二号楼劳工,都或多或少好
奇地问了他们几个问题。其中俩人脸色冷硬,没搭理众人,剩下几个倒是相当平
和地描述了一下他们的经历。
“我在金湖区住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确实如韦大福所说,没有需要干活,
吃住环境也颇为优越。每天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修习玉莲诀。我被告知三个月
后若是不能成功栽种便要迁到云海区跟寻常劳工同住。唉,想不到我一身横铁劲
小成的境界,却迟迟未能入门这玉莲诀。”
“我的铁砂掌已练到第四层也都对这玉莲诀没有作用,真是令人沮丧。”
一些好奇的普通劳工问道:“教内的大人有没有告诉你们为什么要我们练玉
莲诀吗?”
“这门武功到底能做什么?”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护卫们虽然看着但也不阻止。显然我们的问题
没有触及到什么敏感的地方。
金湖区的几人也说不出玉莲诀到底是个什么武功,对我们被传授这部分的心
法推测也和我的想法一样,仅是个极为基础的筑基功诀而已。反正青莲教的人对
它看得极重,金湖区也不断有人栽种成功后被接去白莲区。据说还有一些较为天
才的武林中人已经完成了下一阶段的修习,直接被青莲教重点培养,在内城的白
莲区过上了神仙日子。
几个问题下来,大伙就有点兴味索然了,这些人也没什么尤其有用的信息。
很快,众人便回到了往常各自嘀嘀咕咕的干活状态。护卫们对于这几个武功在身
的新劳工非常上心,特意将他们分散到各自的区域里,但却对唐禹仁不加关注,
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向孤身一人的唐禹仁那边挪了挪,假意好奇道:“这位兄台,在下韩二,
不知你对金湖区有什么感觉?对云海区又有什么感觉?玉莲诀很难栽种吗?”
唐禹仁瞄了我一眼,沉声道:“我姓张。没什么感觉。在那里的人要不就是
成功进入白莲区,要不就是最终来了这里,只是大 多人都成功了。”
“玉莲诀......不算特别难的武功吧。但是我比较倒霉,我的功法和之起了冲
突,不得不散掉武功以求自保。”
什么?我瞪大眼睛,心头大震,却注意到唐禹仁半低着头的口型:“装”。
我瞬间反应过来,开始演戏:“玉莲诀竟然还有这种危险?”
唐禹仁闷声哼道:“同时修习两门 不同的内功心法本来就会有这方面的风险。
只能说我的武功性质刚好没对上,倒了霉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早从金湖区出来?
我才呆了一个月。”
原来如此,看来唐禹仁当时确实跟我分开之后被划分到有武功在身的人去了,
直接去了金湖区。还好青莲教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真正身份。得知了我的身份倒没
啥的,龙头帮小卒子一个,无权无势的,要是发现了唐禹仁的朝廷捕快身份那才
要命。
我继续问道:“那你散功了岂不是照样危险?”
唐禹仁看了我一眼,脸色不愉:“要是我运气好的话,散功可以保下七成功
力,可惜我运气实在不行,不得不将一身苦功尽数散去,从头开始。”唐禹仁在
七成功力这几个字上稍微加重了语气,嗯,懂了。难怪护卫对唐禹仁毫不在意,
原来是知道他是因武功被废,不得不搬出金湖区的。
我斟酌着自己了解的状况和想要问的问题,憧憬地说道:“张兄,不知道你
有没有见到圣城里的姑娘们,当真是仙女下凡。小弟每次看到她们都心旌摇曳,
不能自己。”
唐禹仁顿了顿,答道:“这个我倒是没有见过,可能是圣教觉得要让我们专
心修炼,不欲我们分心吧?”
我叹了口气道:“可是小弟还是觉得万一能进入白莲区的话,不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