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压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
在白皙乳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
女皇的灵魂在哭,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
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
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精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
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奸淫
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
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精强奸时和普通人并没有
什么不同,也会放浪地摇乳,也会无耻地淫叫,也会失神地高潮。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吗?」
圣羽:「嗯……嗯……啊,啊,爽……好爽……圣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请看,
这就是羽族与地精族对抗的下场,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
……又来了……高……高潮了,无论什么种族的肉棒都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大
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经是一
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
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
……」
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圣级
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
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
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
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
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
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
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
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
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
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
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
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
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
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
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
内入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
床上性虐。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
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
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
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
纱覆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
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
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
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
的商人。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
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
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
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
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
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当魔族女皇到达那段刚被侍女们洗刷过的阶梯,轻轻一叹,她很喜欢这套专
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可似乎已经到了彼此告别的时候了,她抬起脚跟,落下脚尖,
两根邪魅的尖爪从裙边的星河下探出,径直掀开了她的面纱,人们终于能看清这
位神秘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