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仿佛记起了什
么,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锈迹斑斑的栅栏,喊道:「奥黛小姐?是你吗?你
怎么会在这儿?」
她当然认识海伦娜这位常来看望的闺中 密友,还依稀记得奥黛小姐还是个小
贵族的千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都不见她前来医院探病,如今看着对方披头
散发的惨淡模样,答案已不言而喻。只是奥黛小姐并不是自己这种任人拿捏的平
民啊,就算是没有爵位的小贵族,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女啊!
牢笼中昔日与海伦娜小姐谈笑风生的娇俏女子,此刻双眸紧闭,憔悴不已,
对 艾玛的呼喊置若罔闻,湿漉漉的花布长裙紧贴长腿,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压抑气
息,一滴滴晶莹露珠沿裙锯末端落下,积下一小滩银色的水洼, 艾玛想起方才甬
道中悬挂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
蒂法:「不用喊了,她刚被玩过,我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在这儿了,据说是
被她父亲亲自送进来的,到底是个贵族,心高气傲,没那么 容易屈服,不过看她
这模样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们一样,哼,她出身是比我强,可一个没有爵
位的贵族,在彼得 家族眼中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分别?」
蒂法淡淡说着,仿佛在评论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陌路人。
艾玛泫然欲泣:「可奥黛小姐对海伦娜小姐和我们都很好啊......」
蒂法:「我可没求着她对我好,她除了运气好一些生在一个贵族家中,长得
一副好皮囊,她哪点比我强?」
艾玛:「蒂法,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蒂法:「我一直这样!快去换衣服吧,别连累我跟你一起挨罚!」说着转身
朝一扇木门走去。
艾玛转头最后看了奥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麻花粗辫甩动着无奈,急忙快
步跟上。
木门背后,是一排排泛着哑光的古朴衣橱,除门口方向,三面墙上皆覆有银
光闪闪的落地镜子,让整个更衣室显出一种神秘的纵深感,让 艾玛意外的是,就
连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质,低头望去,裙内风光,清晰可见,就连胯下那纯
棉三角内裤上的纹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这种角度偷窥自己春光,让 艾玛心中
洋溢起一阵莫名奇妙的羞涩,怎么觉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
蒂法笑道:「愣什么喔,快过来,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边。」
艾玛应了声是,低头怯怯地随蒂法来到一处衣橱前。
蒂法驾轻就熟地翻动着衣架:「咦?我明明记得就挂在这边啊,啊,找到了,
唔,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这是你的。」说着便把一套纯白裙装递到 艾玛面前。
艾玛扫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问道:「蒂法。这套裙子不就是......」
蒂法:「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制服改的。」
手上这套裙装,几乎跟 艾玛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对的,几乎一致......
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
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 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
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
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
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 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
穿......?」
蒂法故作惊诧:「 艾玛,都这么大的 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
么穿!」
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
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
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 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
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
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
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
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 艾玛,
还没脱光喔,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 内衣裤,还能怎么穿?」
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喔。」
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
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
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喔。」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 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
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 内衣裤贴
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
不如不贴喔!
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