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中小穴。
金阿姨口中不停的求饶,甚至在我几次成功碰到她的小穴口时,发出悲鸣一
样惊叫。
我俩一时居然僵持住了。
「金阿姨,求求你。我忍不住了。」我只好不停的求着身下的女人,希望她
能够软化,能够让我一亲芳泽。
可惜金阿姨同样也在恳求我, 不同的是她是在求我放开她,不要再继续了。
我脑袋都要充血了,发狠的坐在压住金阿姨的一条腿上,左手死死压住她的
腰部,右手用力向一旁压开金阿姨的另一条腿。
在强于她的力量面前金阿姨的 挣扎变得很无力,下身几乎被我固定住了,接
下来只需要我对准了位置,一挺腰就可以了。
忽然火热的头脑一激灵,因为我似乎听到了钥匙声,这个声音很熟悉,因为
我听了十几年了,顿时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一样,我停下了动作。
本来还在 挣扎的金阿姨也停下来动作,用委屈害怕的目光看着我。
然后一阵钥匙插入锁眼的声音清晰穿入我俩耳朵。
我和金阿姨同时脸色一变,特别是当看到从我身下爬起来,一身狼狈的金阿
姨时,我慌得浑身都麻到了脚后跟。
金阿姨一身旗袍早在两人的纠缠中崩坏了,后背拉链被扯坏,前胸大片的肌
肤露了出来,下身的丝袜也被我扯烂了大半,双腿大腿处都有雪白的美肉,透过
破损的丝袜, 自由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更别提金阿姨一头纷乱的长发因为汗水贴在她脸上,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
狈。
「我回来了, 佳佳你觉得身体咋样了啊?」老妈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从打开的
家门口传来。
我看了眼脸色惊的苍白,不停拉扯衣服整理头发的金阿姨,大脑飞速运转,
「来不及了。」我焦急的低声拉了拉她。
随后扫了眼四周,我这个屋没啥家具,除了一张书桌就只有一个放衣服的组
合柜,但这组合柜是小柜子拼的,根本不能藏人。
听着外面房门的关闭声,不出意外老妈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查看我的情况,我
这下真的慌了,更别提一身狼狈的金阿姨了,瘫坐在床上抱着肩膀惊恐的盯着屋
门方向,就等地狱的宣判到了。
这可不行,我俩这点事如果真被撞破,我怎么样还不一定,但金阿姨恐怕是
真的没法再做人了,我俩可能也会再也见不到面。
不可以。
藏人,藏人,藏人,我脑海里只剩这一个念头,忽然我心中一闪,看向床的
方向。
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但为了睡觉不碰到冰凉的墙壁,因此我把床摆的离墙
还有一些空间,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间。
我急忙翻身下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算金阿姨还傻傻的瘫软在床上,
可我还是把床硬生生拉开了一点。
随后我飞快的把我床上的毯子塞了进去垫在地上,将还没搞清状况的金阿姨
一把拉了过来,指了指床和墙之间的缝隙。
金阿姨顺着我的手势看过去,顿时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了点头,由我
拉着她的胳膊,有些困难的侧身挤进了缝隙里,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转身
从旁边的组合衣柜里搬出一床冬天的棉被,贴着墙放在床上,正好挡在床缝上面,
虽然不能从上面完全遮不住金阿姨的身体,但我本来也没打算遮掩。
金阿姨身材纤细,床的高度足够藏住她了,床又是正对屋门的,只要不让老
妈走近了低头看,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将金阿姨的高跟鞋踢进了桌子下面,此时老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屋门外,
我抓着金阿姨穿过来的风衣外套有些为难。
实在是来不及再找地方藏了,干脆往床上一躺,枕着被子,顺势把风衣盖在
了身上,脑子里盘旋着各种理由。
「臭小子,咋不出声啊?身体好点没?」老妈一刻没停,推门就走了进来。
我装作刚睡醒一样,揉揉眼,「妈,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睡着了?身上疼不疼了?」说着老妈就往床边走,
我急忙弹起身子,哪里还顾的上疼痛,抱着风衣挪到床边坐着,我这起身的
动作也成功阻止老妈继续靠近了,立在我身前,没有太多怀疑,只是伸手捧着我
的脑袋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
随后不满的皱眉道,「咋出了这么多汗,万一伤口感染咋办。」
我急忙解释说,「睡觉关了门有点热,没事,别担心,你儿子健康着喔?」
说着挺着疼痛龇牙咧嘴的伸胳膊鼓了鼓我的二头肌。
老妈被我的样子逗乐了,指着我鼻子笑骂道,「行了,臭小子你就不知道让
你老娘我省点心。」
说完不再担心我,转身往外走,「晚上想吃啥?今天我刻意请了一下午假,
去市场给你买了排骨和鸡翅,想吃排骨还是鸡翅啊?」
「不能都选吗?」我挖了挖鼻孔,把肚皮拍的山响,「我可是病人耶。」
老妈回头横了我一眼,「你还有功,咋的?你要是学习能上去,我天天给你
做排骨炖鸡吃。行了,躺着吧。我去先把排骨炖上。」
我见老妈打算去做饭,急忙又枕着棉被躺下,伸手偷偷拍了拍床沿,示意金
阿姨放心,都糊过去了。
可老妈走到门口的脚步又是一顿,疑惑的吸了吸鼻子,又转头打量我,看到
我身上的风衣后,皱眉好像在考虑她什么时候给我买过这种衣服。
「你屋里咋这么香,好像是女人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