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 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 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喔,阿姨等着吃喔。”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 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喔?”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喔。”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 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 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 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