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纱布裹着 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
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
“妈!”我大声说,“我......”
“好了,以后老实给妈上药,就这么定了。”她哼了哼,甚至挺了挺胸脯。
···
新学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隐藏在江南地下网的一位大毒枭落网了,这货名叫黄智,传闻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经过他手。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量的毒品又是从何地引入江南的喔?莫非毒贩们自产自销?
黄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警方的扫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时也算是拔除了深扎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亲的那段抓捕视频也成了刷爆各大论坛的热点,其冷静、果敢的心性,以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为人所津津乐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传此次抓捕的游行,让玫瑰女警这一名号再一次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