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仙子娇躯猛地一挺一僵,双手赶忙捂着嘴不发出那细弱悲鸣——
主上,居然在拿脚顶她的菊心儿......
靴子被天仙火热的肥臀裹住,坚硬冰冷的靴尖抵着火热的小菊,全身最敏感
娇嫩处被如此辱玩,直戳的她一阵呜咽,又不敢躲闪,只能撅着圆白的屁股,默
默地承受主上戳。
她的心中,却是一阵欣喜——自己的贱菊眼儿,师尊还是愿意去玩儿的。
她夹紧两瓣肥臀,用力裹着男子半只脚,以热乎乎的臀缝去捂热男子云靴。
甚至主动扭臀,以菊眼去戳,去扫抚靴尖,慢慢地把这棱角分明的靴头,轻轻
含进肿胀的菊穴半分——直把一朵天仙香菊,虐的嫩肉通红,泪浆直泻。
这一幕,真看得人目眦欲裂——须知若是他人得了仙子允首,天塌了般可去
可玩这尊贵无比的仙子菊心,有哪个不是要泪流满面,颤抖恭敬地捧在手里,
以指,以嘴,以舌以心,万般小心地爱护,侍奉,抚摸......
而这男子,这男子!却把半只脚粗暴地捅进仙子两瓣肥臀,以坚硬靴尖如此
摧残侮辱仙子后庭!怎能不叫人心疼地肝肠寸断!
他是何人?谁能给他如此胆子去如此折辱?
而这喜怒无常,修为通天的高贵仙子,又为何会好像一只乖巧牝奴跪在此处,
任他如此羞辱?乃至弯腰奉臀,让他用靴子去捅戳自己的后庭?
要有多少人捶胸顿足,跪下哭求这男子:哪怕你脱了靴,用脚去踩上仙屁股,
戳仙子屁眼儿也好啊。只求他,不要用如此坚硬的靴子去踩辱上仙——
男子哪里会管这许多,一面翻过一纸书页,一面漫不经心地用靴尖蘸着一滴
滴肠液,踩开一瓣瓣菊褶儿。好像逗猫赏菊,不过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消遣。
「这朵桃花,是你自己绣的?」
「嗯,媚儿......媚儿自己开的口子,自己绣的花儿......」媚仙子立刻恭声应
答,却连声音都在颤。
「主上......喜欢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如此发问,声音里藏着深深的希冀。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放下书卷,踏了踏另一只脚示意。媚仙子会意,赶忙撅
着臀爬过去,低着螓首伸出雀舌,小嘴把那还滴着肠汁的巨大肛塞珠子一撩,从
最底下一颗开始吮吸,砸吧有声,一只舔到最上面那一只,每一颗都吮吸干净,
乖巧地叼到帘幕前。
男子这才拈起狐尾柔毛发,把狐狸尾巴扔到她背上:「针线精巧,相得益彰。」
相得益彰?如何相得益彰?是说与她淫贱的性子相配,还是说这桃花瓣与她
屁穴菊心儿相配漂亮?不管是哪种,媚仙子都是欢喜万分,得主上一句夸赞,只
觉得自己连夜同那侍女学习绣饰针花,怎样都值了。
媚仙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头来,欢喜地亲了亲男子脚尖的肠汁,顺势便往
男子裆襟凑去:「那主上快肏一肏奴儿的......」
「不行。」
一根手指抵住她作乱的额头:「今晚说了给冷月儿。」
媚仙子笑颜一凝,一瞬间闪过一丝极深的悲伤。强笑道:「奴儿......奴儿明
白了......」
男子沉默一阵,似乎极为无奈,长叹一口气。
「......你啊。」
帘幕掀起,他伸出手来,柔和地抚摸媚仙子呆呆的俏脸。
「师尊答应,晚些就去喂你,好不好?」
声音如此温和,媚仙子抬着满是涕泪的脸庞,愣愣的看着师尊极好看的手,
就像方才抚摸月儿一样,毫不嫌弃地抚摸自己香腮。
「嗯......」
没有泪珠,没有激动,媚仙子只是阖上颤抖的眸子,好像要化了一般,轻轻
把头靠在男子掌心,软糯地答应着。
这一声娇哼里的幸福,却无言可以诉说。
男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尖儿:「好些了吗?」
「嗯......」
「小狐狸,」男子轻笑,「回房吧,让月儿进来。」
媚仙子恋恋不舍地睁开水目,软软地道一声诺。最后撅起樱唇,在男子指尖
啄下一个轻吻。
背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狐狸尾巴,她一摇一摆地爬了出去。路上撅着肥腚,任
那粉嫩屁穴儿露着,大方地展示粉嫩菊心。那漂亮的花心褶儿一凸一缩间,又腻
着一缕新肠汁儿,好像对男子俏皮的吐着舌头。
帘幕后,男子一笑,摇头不语。
............
另一边,西厢二楼一处香房。
已经用过晚饭,洗漱完毕的玉瑛和洇心坐在窗前,一边等着微湿的长发干顺,
一边聊着今日所见所闻,说些私密闺房话儿。
天色已黑,他们这一厢对着山下繁华大街,夜市灯火流动闪烁,伴着不知何
处歌姬娇滴滴的唱词儿,袅袅娜娜: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心内愁,只两个人都有意,只
叫......」
歌声颤悠悠,一路颤到二人窗子里。玉瑛听了,小脸微红,轻啐一声要关上
窗格子。久在深闺,极少听见烟火气的洇心却舍不得,求玉瑛再让她听一会儿。
玉瑛无奈:自己姐姐看的书虽多,对这些淫词艳赋所知却极少。她也不好点
破,只能依着。
却听那歌妓不知是不是受了喝彩赏钱,唱的更加娇媚:「......俏冤家扯奴在
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