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粉色的心形气球。这个送给于露不错,想起于露今天那小心眼使小性子的模样,方白不由得嘴角泛起了微笑,这个女人真是让自己爱极了。
一只包装好的礼品盒子被放在了方白面前,柜员姑娘看到这个帅气的顾客好像在发愣,便轻声说道:
“先生,您的东西包好了。”
方白这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连忙把东西拿着然后用手一指说道:
“哦哦,谢谢你,那个也给我包起来吧。”
两个加一起五千多,大出血后的方白一边肉痛一边提着两个盒子才出门就接到于露打来的电话。
“怎么着,宝贝,改主意了?”
“哎呀,人家也是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不如......”
“不如什么?”
方白有点小激动了。
“不如你晚上来和我一起陪人吃饭,对方是一对夫妻,现在想想我 一个人有点不太好,万一人家男的要喝酒,你要负责给我陪酒。”
“我就知道是这样,得!我去公司接你吧。”
“不用了,这时候才来不得堵车堵死。你直接去同泰酒家,包间我已经定好了,你要是去得早就把菜点了。”
方白二话不说就开车直奔同泰酒家,到了之后人都还没来。那经理拿着菜单让方白先看着,方白估摸着四个人也就是六个凉菜四个炒菜两道硬菜就差不多,加上同泰酒家的经典小吃点心绝对规格够了。不行等于露过来再加点,这边菜单还没合上人就来了,于露是亲自开车去接的人。那个刘佳的 老公石林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两边一介绍后就分宾主落座,刘佳的眼角余光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方白这边,方白一直没察觉,只顾着完成于露吩咐的陪酒任务,没承想石林的酒量不弱,两人一人一瓶白酒下去都是没什么大反应。
刘佳笑道:
“ 老公你今天遇到对手了呀,没想到小方 年纪轻轻酒量居然这么好,于露你的眼光不错呀。”
于露也笑道:
“还眼光不错喔,酒鬼一个。方白,不行就别喝了。”
那边石林本来就想着倒一杯和方白应酬一下,只是没想到和他聊得还挺投机,方白岁数不大谈吐不俗,在年轻人中也算是沉稳的了。方白只是觉得此人的口音好像有点耳熟,说话腔调和京州的差不多,但是有不少地方却有区别。
这时候于露发话了,方白也就不再开第三瓶白酒,石林却让上了几听子易拉罐 啤酒,一边‘噗噗’地开着,一边和方白说道:
“既然于总发话,那就不喝了,小方我们再喝点 啤酒漱漱口怎么样?”
“那就听石哥的,我都行。”
方白拿起杯子帮石林倒上。
于露其实把话也都说得差不多了,就等着这两个男人把 啤酒喝完,只得自己开车送他们回去,方白本来是司机,现在也能坐在于露的车上让于露送他。等那夫妻俩下车后,方白说道:
“露露,今天我没喝多吧。”
“哼!比上次好点。不过这次你和石林聊得不错,我就不追究你了。”
“唉——对了,这个石林是哪里人?”
“嗯......听刘姐说是安徽那里的,好像是山区的凤凰男。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这下方白想起来了,这个石林说话和那个小安徽的老板娘丽姐是一模一样,都带点黄梅戏的调子。而且刚才和他聊天的时候好像是说起他大学毕业后就 一个人来京州奋斗打拼。要说这事情当时方白没在意,徽州那边的人喔总是爱往京州跑,也是很普通的事情。现在想想石林好像和丽姐说过的那个 初恋有点像。
方白想起来那时候丽姐说自己和他长得有点像,今天见过面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自己的眉眼是有点像石林。只是两人穿着打扮和气质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丽姐是怎么看出来的。也许年轻时候爱过的人印象最深刻,石林学生时代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傻乎乎的。
这时候想起丽姐让方白立刻心虚地看了于露一眼。此时的于露正在专心地开车,方白也学着她平时那样把脑袋靠在了于露的肩膀上面,却挨了一下暴栗。
“哎呦!”
方白捂着脑袋,看着
“一边去,全是酒气,万一有人查酒驾我还说不清哪。”
“嘿嘿,人家还得吹气酒精测试才能确定,你喝得是果汁儿怕什么。”
“我才不吹那个东西哪,恶心死了。”
方白看到于露脸上一副嫌恶的表情, 十分的娇俏可爱,心里立刻动了起来。
“露露要不晚上......”
“你休想,方白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么又想到这个了。我和你说,这种事情不能......算了,反正要有节制。”
方白心说我都好久没碰过你了,怎么不节制了。不过既然 女神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求,等到自己楼下的时候,一拎包就想起今天买了礼物了。
“露露,我送你个礼物。”
“哎哟!是不是因为买礼物送我妹妹,顺带给我也买个,怕我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喔,是雨露均沾?”
“得!这个话我是没法接下去了,于总你要是对我有意见直接打我一顿好了。”
方白一边挨着于露的粉拳一边把包拉开,看到里面两个盒子心想这下坏了!因为这俩包装的一模一样,当时没在意,现在分不清楚了。上面什么都没有,标签发票全部单独放在一只纸袋子里面,早知道自己看一眼就好了,做个记号也行。于露看着方白磨磨唧唧地瞅着包里不动作,便一把拿过来,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便‘扑哧’一笑道:
“我明白了,你这是买了两个不一样的吧。”
“一个生日礼物,一个是我给我爱人的,当然不一样了。可就是店员把俩包的一模一样,我现在有点分不清了。”
方白说着拿过来盒子在手里掂量起来,他琢磨着一个是单独一个天鹅,一个是一对爱情鸟,会不会分量不一样,可是现在身上一阵子酒意上涌脑袋有点晕实在感觉不出来哪个重哪个轻。看他一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