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的书上说夫妻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山没有棱也不能将他们分开,我想和您成为夫妻,这样我就能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柳清漪语气淡然,美艳的连百花都难以媲美争辉的脸上那双泛着冷冽光芒的凤眸审视着柳毓,乌黑的睫毛与雪白晶莹的眼眶肤色衬托出眸子里那抹冷冽更加疾烈如箭。
柳毓觉得一股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脸也有些热了起来,但还是紧缩着脖子不与柳清漪对视的同时死死的把嘴闭上。
我写过这种东西吗?写过吧?小孩子喜欢自己的母亲不奇怪吧?弗洛伊德不是有个什么理论吗?
柳毓对这些句子似乎有些印象,但柳毓觉得就算自己小时候真的特别喜欢母亲那也不是成年人的那种喜欢吧,也许更多的是幼时自己对强大力量的那种憧憬。
但是羞耻与懊恼的情绪还是混合着让柳毓感到脸颊像是被微热的火舌舔砥过一样,微麻且灼热,而就在柳毓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柳清漪毫无迟疑的声音传来。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早慧的孩子。”柳清漪凤眸中的冷冽之色散去,涌漾出莹然 温暖的色彩,似乎连乌沉的眉睫都柔软了,语气自若的道:“你听这段,母亲,我想把最闪亮的东西送给您,来表达我对您的爱......希望您能接受我的爱并和我永远的在一起,我听说在结成夫妻的仪式上是要喝酒的,但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我希望可以换成水。”
“这后面还有你画的婚礼流程,你要看看吗?柳先生?小小 年纪就能筹划婚礼,可称为人中雏凤了。”柳清漪对着柳毓招了招手,清悦的嗓音温和的如同和煦的春风。
社会性死亡啊,奇耻大辱啊,懊恼,郁愤,羞耻,无地自容,各种各样羞耻的情绪在柳毓心理翻腾着,搅动的柳毓面红耳赤,忍无可忍的柳毓倏然站起身来,被羞愤冲昏了头脑的柳毓弓背发力之后身体前倾,双手迅疾的扣住了柳清漪翻动着书页的左手。
在柳毓身体前倾得刹那,柳清漪周身一股森凉的气韵油然而生,暖玉般莹然的右手并做手刀向前刺出,刺出的手刀带着尖锐如实质的元气划过柳毓的脸颊,在柳毓身后的书架上留下一道一掌宽的刀痕,直到扣住柳清漪的左手,柳毓才感觉到脸颊有种刺痛的感觉,想到这里的柳毓正准备转过身去看看后面的情况。
雪色肌肤与光滑细腻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柳清漪的右手覆在柳毓的脸颊上,阻止了柳毓回头的动作,柳毓的鼻子嗅到了柳清漪呼出的清雅味道,犹如一朵娇艳的红莲在柳毓面前绽放,沁人心脾的同时让人魂不守舍。
柳清漪缓缓的站起来,纤长的手指夹住那本书的同时侧身站在椅子旁边,而一脸茫然的柳毓瘫软着向前倾倒,上半身压在桌子上,整个人看上去迷蒙且无力。
柳清漪身姿秀挺,姿态闲适的翻着手中的那本书,脸上的神情寡淡漠然,等到柳清漪将手里的翻了一遍,瘫软迷蒙的柳毓逐渐清醒,鼻尖虽然还缭绕着那股清雅的莲香,但身体却似乎不在受它影响。
“我想让您和我一起穿着那套火红的衣服在蓝天白云下的注视下......”
刚一恢复意识的柳毓,听着柳清漪清悦淡然的嗓音念诵着那自己幼时写下的羞耻句子,一股强烈的羞愤情绪让柳毓出言打断了柳清漪的念诵,语气急切的道:“母亲求您了,我在也不提什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
柳清漪对柳毓的请求充耳不闻,将那本书放到柳毓的脸庞,对着其中一页指点道:“柳先生看,这是你画的婚嫁服饰,流露着很强的个人风格,但是你画的两朵向日葵让这几件衣服变的很独特。”
柳清漪弯腰凑到一脸羞愤的柳毓耳边,饱满丰乳撑起的弧度随着弯腰被被摇摇欲坠的兜在胸前,粉腻盈动的乳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同时语气嘲中透着威胁,呼出的气息带着清冽的雪意道:“柳先生,我有很久没亲自做过衣服了,既然这是你童年时的美好 幻想,那作为你的母亲自然要帮帮你,我打算把这两件衣服做出来,挂在你的房间门口,并在这两件衣服中间挂一个匾,上边写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我会无地自容的吧,没过多久就会羞愧而去吧?
为了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柳毓焦急的从桌子上爬起,脑海一震,心头一凛,也许是刚刚恢复清明的理智让柳毓格外的清醒,柳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柳毓的印象里自己不是一个会写写画画很多东西的人,从小就是如此,而柳清漪也不是一个让人产生亲近感的母亲,柳毓也借着这个话题稍微的发散了一下想象力,如果自己将来真的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另一半,呵呵,柳毓觉得不如自己裂开吧。
既然这样,那自己为什么会写这些东西,画这些东西喔?
“你喜欢什么衣料?”不知何时翻出来一面镜子的柳清漪,正对着那面纤尘不染,像是淙淙流水流淌而过的澄澈镜面注视自己的容貌。
柳毓把思考抛到脑后,对社会性死亡的危机意识引发的旺盛求生欲让柳毓在次开口祈求柳清漪:“母亲,要不您还是用皮肉之苦来惩罚我吧,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如果,如果,您一定这样做,我一定会羞愧而死的,您就会失去一个儿子。”
柳清漪宁静的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对镜自怜的姿态没有孤芳自赏的那种意味,美艳的容貌带着凛冽的冷意神色与高迈凌越的仪态构成了一种超尘绝俗的美,柳清漪语气淡然的开口:“这就是不言之教,在和我的冲突中,你懂的用交换来避免一些你承受不了的事情,对了,柳先生,我今天 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这唤起了我的一些母性,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人还是不要违背自然。”
“那您是不是愿意多和我 交流一会?”柳毓小心翼翼的试探,努力的做出把话题引导向黄球的准备。
“当然可以,这本书上的东西就是我在 交流中引导你写出来,画出来的,多谈谈,也许我能从你这里收获一些更有趣的东西”柳清漪将那面镜子随手一抛,镜子泛起一阵眩目的水色光华,光华中涌出一道模糊的影像。
柳毓惊讶的双目圆睁,张开的嘴呈o字形,脸上的惊讶渐渐化作了恍然的神情,引导自己写出那些文字和画出那些画,柳毓总觉得这似乎透露出了什么,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