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火辣辣的目光,
把她从上看到下面,那眼神像要把人给活吞了一般。光棍哥扫视了一下,看了看
地面上的一滩尿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仔细一看,却发现过来尿尿的居然是刘
静江这个小妹子,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刘静江错把光棍哥发怒的眼神 幻想成视奸了。不知怎么了,性爱保守的她,
心里的那颗种子突然萌芽了,居然脑补着。光棍哥从上到下的扫视,就像是无数
双大手,要把自己衣服撕碎扒光一样。而盯着自己下面的眼神,眼神像极了今早
工地大门口的那只发情期的大狗,恶狠狠的操着路边的 小野狗,捅地小狗哇哇直
叫。刘静江眼里的光棍哥,他肯定是想把那根大肉棒狠狠得捅进自己的小穴里,
狠狠地用龟头撞击着她的花心深处。她觉得自己像极了早上那只 小野狗,周边路
过工友都在嘲笑着她。想到这里,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提裤子。就这样,两人虽
只相隔几米,竟对视了十几秒。
随着刘静江身体触电一般微微的抽搐,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挡着下体,透过
指缝,却是能隐约看到刘静江高潮喷水了。刘静江赶紧胡乱捂住自己的阴部,却
像个决堤的大坝一样,淫水越喷越多......刘静江居然在视奸中达到了她印象中第
一次高潮,整整持续了快一分钟,原来这么舒服。
光棍哥打破了沉默:「你怎么在我做事的地方小便?」光棍哥性经验不多,
只当刘静江被抓到小便被吓到忘了提裤子。但眼神中充满了一阵火热,并没有把
头扭开,也是有了些龌龊想法,今晚免不了要去外面找个女人发泄一通了。
高潮后刘静江在光棍哥火热的目光中赶忙拉上了裤子,故作矜持道:「谁让
你在楼上小便的。」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在颤抖,她忙用手捂着自己嘴
巴,生怕让人听出自己的异样,刘静江顾不得太多了,头也不回的径直往楼上逃
了,轻轻地撂下了一句:「不许打我小报告。」
捂着嘴的手上沾满了淫液,味道直冲大脑,这就是小姐妹说的淫水吗,听她
们说是有的人是甜的?她轻舔一口,淡淡的咸味,略带一点甜,又有点腥味。这
味道要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有点上头,快感迅速占领了她的整个大脑,整个
人都轻飘飘的。
她微微地颤动着张开两片柳叶那样着双唇,粉扑扑的长舌贪婪的舔着手上的
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淫液。舔完之后,又把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嘴唇紧紧包裹
着手指,然后不太熟练的用舌头舔着指头,直到没再也没有味道后,缓缓抽了
出来。随着快感的消失,刘静江一阵恶心,甚至有点想吐。
整个下午,刘静江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只觉得自己骨头酥麻,心情烦躁,脑
子也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全身没劲。尽管再去引到自己去 幻想,自己是那只 小野
狗,可自己的身体还是像一滩死水一样,再无波澜。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很想要,
但越想要越缺越得不到。
当天晚上,刘静江却是怂恿着她 老公去开房了。原来多年的工地打工,任凯
和刘静江形成了习惯,每个礼拜六,会带着她出去开房洗澡,然后彻底发泄出积
攒了一个礼拜的 欲望,周日睡到自然醒,下午带着娇妻下顿馆子再去工地。
「今天才周二啊,又要洗澡了?」任凯有点纳闷道,知道自己晚饭喝了小酒,
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想着又要浪费点钱,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是不是
今天出汗啦?」
「上周末去街口,算卦的告诉我,今天行房,能怀男孩,生了男孩咱爸妈也
不会老是说我们了?」刘静江耷拉着脑袋,在任凯耳边细声说道,微带娇喘。
任凯一愣,粗喘耳边传来的声音马上把手中的烟掐了,在一起四年了,这可
是刘静江第一次主动求爱,于是笑咯咯的跑前台去开房了。
刚一进房间,任凯立刻跑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刘静江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原
则都抛之脑后,从后面一把保住了正在刷牙的 老公。没等任凯反应过来,刘静江
便吻了上去。
任凯周末才刮的胡子,他胡子比较硬,粗短的胡茬扎在刘静江柔软的嘴唇上,
险些让她疼出了眼泪。刘静江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保守的她甚至都懂可以把舌头
深入对方的嘴里。任凯虽不明白刘静江变化的原因,心里却是又惊又喜,主动的
用舌头去敲打着老婆的牙齿。刘静江不懂缘由,因为嘴唇的疼痛,一时间齿关失
手,任凯那烟酒味齐聚的舌头终于深入了进去,两人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刘静江从未舌吻过,但 老公嘴里的味道却是让她皱起了眉头,任凯注意到了
她表情的变化,暗道不妙,便收回舌头,准备刷牙漱口,反正夜还长,倒是不着
急这一会。
刚一收回,刘静江的舌头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立刻跟了过来,更加激烈的在
任凯的口腔内舔舐搅动。她从未有过舌吻经历,所以动作也并不熟练,只是反复
舔舐着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也紧紧的抱着丈夫的头,双脚微微不自觉
地踮起,此时已经是居高临下的主动舌吻了起来。两人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良
久,刘静江才放开双手,两人舌尖拉了一条长长的唾液丝线。
任凯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保守的妻子为何突然变得淫荡了起来。他
眼看着刘静江自顾自的蹲下身,脱下了任凯的裤子,坚挺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撞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