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上凌乱的散布着衣服,床榻上红珠侧着身子盖着被子已经沉沉睡去,桌案上一盏烛灯,明亮的灯光照射在一具赤裸白皙的娇躯上,正是随着一下下抽插前后摆动着的佘蔓儿,她哀求着说到:
“好相公,你轻一点~~”
站在佘蔓儿身后操她的不正是宋宁?
宋宁搂着她的双乳,用着和操小娘一样的姿势,站在蔓儿身后操她,其中自然是有着别的意味,只是佘蔓儿并不知晓罢了,宋宁的手指夹着乳头挤了挤,促狭到:
“你叫我什么?”
佘蔓儿脸色越发红艳,那话儿说不出口,可夫君故意捉的她欲生欲死,只好重新哀求到:
“好爸爸,轻点操蔓儿的小骚穴,大鸡巴插的这么狠,蔓儿的手快握不住毛笔了!”
宋宁的动作这才变得轻了一些,只是频率更快,好在佘蔓儿已经稳住了身形,握着毛笔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宋宁在她身后看了看,赞叹道:
“蔓儿竟写的一手好字!”
佘蔓儿握着毛笔舔了舔墨,谦逊道:
“是相公...啊!痛!”
乳头被掐,吃痛的佘蔓儿又记起宋宁那让人羞死的要求:替腹中的胎儿叫声爸爸,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
若不是这个理由,她是宁肯痛死也叫不出口的。
“是、是爸爸磨墨磨的好......嘤~~”
宋宁看了看砚台里浓稠的墨汁,再次夸到:
“蔓儿的这一手字笔锋透骨、墨迹滑润如意,是比平时更有进益,这墨汁的确功不可没!没想到蔓儿小穴里的蜜水不仅甘甜,用来化墨竟然也是极佳?哈哈哈!”
这信恐怕是要给父亲、母亲看的,佘蔓儿想起刚才相公用砚台在她两腿之间接了那羞人的春水,磨了墨让她写家书,那二老闻到的墨香里岂不是要混淆着她的阴精和相公阳精的味道?
想到这一节,佘蔓儿再也压抑不住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刷,手里的毛笔掷在一边,双手撑在案桌上,可软绵绵的无力支撑,上半身只好软绵绵的趴下去,一对圆滚滚的奶子压在刚写好的书信上,还没干透了的墨迹蕴在雪白的胸脯上,污了一片,这一纸书信也皱皱巴巴的,恐怕不能再用,只是她哪里还顾忌得上这些?
翘臀扭到最舒服的角度,好让鸡巴插的更深入一些。
宋宁看她的痴态,知道此女已是要泄身了,若是红珠或许还会说许多浪言骚语,佘蔓儿却确是为难死她了。
于是双手箍着柔软的腰肢,风风火火的发泄着欲望和体力。
许久之后,肉体的撞击声戛然而止,房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相公,蔓儿里面好胀~”
“嗯,因为里面被阳精灌满了。”
“相公,那蔓儿这次也会有宝宝的吧?”
“嗯,这次一定会。”
“相公,恐怕妾要重写一封新的书信了。”
“嗯,我再给蔓儿研墨。”
“相公,蔓儿好困啊!能不能明天再写?”
“好。”
“相公,明天墨就干了吧......”
“没事,明天再操一些骚水出来就好。”
“相公......”
“嗯?”
“没事......”
“嗯,那快睡吧。”
“相公,你在里面妾睡不着,拔出来好不好......”
“不好,要用鸡巴堵住你的小穴,好让阳精流不出来才好。”
“哦......知道了,相公。”
“嗯。”
“没事,相公~~”
“没事你扭屁股干什么?”
“嘻嘻,忍不住就想扭嘛!”
“哼!”
宋宁哼了一声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屋内再一次响起了轻快的啪啪声。
日上三竿,从梦里醒来的宋宁,闭着眼睛搂了搂怀里的两具娇躯,薄薄的被衾下,右边背对着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被握在手中,让人爱不释手,其主人是年轻且少经云雨的金莲。
左边女子躺的靠下一些,几乎整个人盖在了被衾下面,臻首没有枕着宋宁的胳膊,而是在腋下,好让宋宁的左臂不被枕压拘束,身子也可随意向右侧卧,正是懂得伺候男人的干娘王仙儿。
那日在大娘房外窥春之后,宋宁是日日在家中操穴打卡,用日常任务延长副本时间,奈何红珠和小娘身孕愈重,而蔓儿虽然还没有喜讯,可也怕操的太猛,影响了或许已经孕育的小生命,宋宁在这几人身上难以尽情发泄。
因此还会去城西裁缝铺里,与王仙儿和金莲两人淫乐。
昨日王仙儿说已在宋宅附近置好了宅院,又恰巧大娘和宋老爷带着全家女眷去了寺庙祈愿,要住一日才回来,这才带着王仙儿和金莲搬进了新宅子住了一晚。
只是宅子里只有他们三人不免有些冷清,还应该再置办几个俏丽的小丫鬟,既能伺候起居,又能供他淫乐,而一个姿色上乘的处子丫鬟的价格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罢了。
宋宁正思量着买几个时,感觉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阳根,握住的力道不轻不重十分舒适。
宋宁左臂抬起掀开被衾,果然看到王仙儿那双妩媚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还吐出了湿热的舌头舔舐他的乳头,真不愧是曾经的红牌,伺候男人几乎是她身体的本能一般。
宋宁用手压在她的脑袋上往下按了按,王仙儿便懂事的在被衾里往下蠕动,一个雪白浑圆的翘臀从被脚处撅着露出来,一晃一晃的摆动,和阳根上传来吞吐的韵律别无二致。
“多买几个丫鬟,交给仙儿调教就好......“
宋宁心中如此思量,感觉怀里的金莲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然后也蠕动着娇躯,不一会儿被脚处又多出一个雪臀......
“公子,您尝尝这个菜。”
宋宁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姿色艳丽的女子,左边那女子看着也不过堪堪二十岁的妙龄,可神色和举止之中总能透露出沉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