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宝儿留下一条信息后出了门。
两人约在胡明月住的酒店门口碰面。当张成来到酒店门口后,看到胡明月手
边扶着一个行李箱,一袭白色连衣长裙站在街边,裙角 随风摆动着,贴身的材质
将少妇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走到近前,张成感觉胡明月几天不见脸颊消瘦了不少,美艳动人的脸庞上虽
然涂抹了一些淡妆,但是眼眶的红肿没有被完全遮掩住。张成想询问,却又有些
拿不定主意。
看到张成过来,胡明月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来了啊?」
「对啊,有什么事你说吧。」张成心里嘀咕,嘴上却假装镇定地问道。
「走吧,我想去你家看看。」胡明月说完,便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对张
成说:「帮我把行李箱放了吧。」
张成有些莫名其妙,「去我家想干嘛啊?这婆娘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想图谋
我的家产吗?也不对啊,我家也没家产可以给他啊」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个头
绪,见胡明月已经丢下自己和行李箱上了车,只好把东西放到汽车后备厢,跟着
上了车。
司机问去哪,胡明月也不吭声,张成只好把自己家地址报给了司机。
一路上张成试着和胡明月交谈,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没办法张成只能指挥
着司机到了自己家楼下。
西安南郊的城中村里,张成拉着行李箱带着身后的美丽少妇走到自己租住的
一栋自建楼里。进到自己那间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间,张成对胡明月说:「呐,
就这儿了。你想干嘛?你不会是想蹭房子住吧?」
胡明月进屋后,眼睛四处打量着,房间一角放着一张1。5米的双人床,被
子胡乱地堆放着,电脑桌上的满是烟灰和垃圾,一张单人沙发上堆满了衣物。另
一边墙角放着两个哑铃,不少哑铃片散落在四周。还有一张健身用的腹肌板和一
捆卷起的瑜伽垫斜靠在衣柜的旁边。地上还算干净,只有垃圾桶附近因为堆满了
东西而溢出少许。
房间的窗帘紧闭,一股发霉的味混合着男人的健身后的体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但是胡明月却用力地嗅了嗅,似乎很喜欢这股生活的气息。
「我......」胡明月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成只好把床铺上的被子往里扔了扔,对胡明月说:「哎,坐下说吧。家里
就我 一个人,有些乱。」
胡明月却没有坐下,反而打开一旁的衣柜看了看。张成被搞得莫名其妙,刚
想说话,却见胡明月开始整理沙发上的衣物,将它们一件件地叠好放进衣柜。又
开始叠被子、收拾垃圾桶。转头还问张成:「抹布在哪里啊?」
张成见胡明月一直无视自己,自顾自地做着事,心里有点恼怒。于是一把抓
住胡明月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前,问到:「喂!姑奶奶你到底想干啥?你倒是
说话啊!别发神经了行吗?」
胡明月怔怔地盯着愤怒的张成,一言不发,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开始打转。张
成被看得有些心虚,伸手想要安抚一下眼前的美少妇,可手刚抬到半空,就被美
少妇紧紧地抱住了身体。
「张成哥哥,对不起......」说着胡明月开始抽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对
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怎么了?别哭月儿,到底怎么了?你和我好好说,好不?」张成见
胡明月哭了,也顿时心软下来,举在半空的手也终于落下,摸着对方的头柔声安
慰起来。
「好......」胡明月听完张成的话,也渐渐平静下来,坐在床边和张成说起来。
「那天把你撵走以后,我 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我很害怕,我怕我爱上你,
我怕我舍不得放手。我怕成为一个第三者,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所以我才
把你撵出门,想让我在还没有彻底爱上你之前把你赶出我的世界。
可是我又好怕失去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那个人能像你一样给我 安全感。
你知道吗?张成哥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会在梦里看到
爸爸,看到 妈妈,看到那对奸夫淫妇在床上享乐......」
张成听着胡明月的诉说,手臂轻轻搭在了美少妇的肩头缓缓拍打表示安慰。
慾了一肚子话的胡明月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睁开眼是你,闭上眼也是你。我每天疯狂地自慰,疯狂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咽喉,
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只是喜欢高潮,喜欢身体的被插入时的快感。可是我发现我
错了,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没有你,无论我高潮多少次,无论喷出多少淫水、尿水,我的内心都好空虚、
好孤独。求求你,张成哥哥,不要丢下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只要能让我在你
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做你的骚逼,做你的母狗,做你的泄欲工具,
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让我能时刻看到你......」情绪崩溃的胡明月一口气把自己
这些天所想的都告诉了张成。
张成听得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的少妇,就在刚刚,他才和甜
宝儿第一次见面,并且完成了一次强制高潮的主奴游戏。如今这位美少妇的到来,
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的女友交代。
张成不知道的是,胡明月对他疯狂地迷恋很大程度是因为那些催淫药。这位
美丽而孤独的少妇,常年得不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