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了紧,雪纱溜进他指缝里,蜷缩着,露出一小节软腰。
指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滑滑腻腻的触感,他想摸。
他会不会要的太多了,小夫人会生气吗。
益星火稍松开她的唇:“小夫人......”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自己贴上来,和他纠缠在一起。
益星火再也忍不住,一手在她腰上流连,一手摸到她胸上,一个用力,将她的胸衣推上去,再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
她痛呼一声,松开他的唇,抱着他的头大口喘气。
手里的美好的不像话,为什么会有这么滑,这么软的东西,小夫人把奶油涂身上了吗?可能吧,不仅摸起来滑软,她身上是香的,甜的......
两手都握住了,在他手里变换形状,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凸起的一小粒,他用指缝夹了一下,惹得她一声娇滴滴的咛,手下的身子更软了。
她坐在他腿上,脸贴着他的脸,带着哭腔:“轻一点星火,你疼我了。”
他没法轻一点,他甚至想把这层衣服剥开,想吃,想舔,想咬......
手上微微用力,扯开她两颗扣子,一下一下舔她的脖子,嘴里不断喔喃着小夫人,手里揉的更用力。
他能看见手抓着她乳肉的样子,还有几个红烙烙的指痕落在上面,这是他出来的印记......
她环着他的脖子哭:
“星火怎么不乖了,星火怎么不乖了......”
没有,他没有不乖。
益星火停下了动作。
星火,你疼我了......”
什么?他都停下来了。
她哭地更凶:“星火,我疼......”
哪里疼?怎么会疼?
她哭声不断, 空洞飘渺起来。
“星火,你停下......”
“星火......”
益星火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气,神思飘忽,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发生了什么?
又听见小夫人的哭声,这一次格外的清晰。
他慢慢清醒过来,一起苏醒过来的是身体里那千万只蚂蚁。
重新在他血管、骨头里啃咬,又疼,又痒......
益星火溢出一身咛,全身发抖。
想抓身上,手一紧却发现自己握着东西。
“嗯......”
他才发现自己压在夫人的身上,手钻进她衣服里,握着她的......益星火慌张地抬起头,看见她的泪眼,她两手都被粗绳绑着,绑在床头。
这......都是他做的?
益星火咬着牙忍受身体的异样,艰难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道歉。
慌慌张张地扯下她被推上去的胸衣,给她穿好了之后才意识到应该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他颤着手去解,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忙活了半天,只解开了一只手。那纤细的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狰狞的红色。
都是他干的么......
“对不起小夫人,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越来越小。
实在太难受了,益星火倒在一边的床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抓着自己的身上,手指挠过胳膊,落下一道道血痕,还不够,还没到,是在皮肉里,骨头里......
“啊......”他仰着头,溢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咛。
*** *** *** ***
079
黎蔓吃力地起身,解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绳子。
挪到他身边,他浑身冒着冷汗,摸了摸额头,温度低的吓人。
不是春药,那是什么。
看他刚才的样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清醒,在现实和梦境里来回拉扯。
他一直在发抖,黎蔓将被子全裹到他身上,效果甚微。
在黎蔓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突然停止发抖,呆呆地看着前面,眼神聚不了焦,好像又开始做梦了,掉进幻觉的 深渊里。
喔喃着什么的嘴突然停下,紧闭起来,黎蔓更加不安,没多久,从嘴角溢出一颗暗红色的血珠,嘴一抿,就流下来,触目惊心。
“星火......不能咬......”
黎蔓哭着喊他,去扒他的嘴,他咬得死死的。
指尖抵进他唇缝里,触到他的牙关,她哭着喊了几声,他有些松了口,手指挤开缝隙送进去,他重重咬了一口。
黎蔓一声痛呼,却没抽出来,不断安抚着他。
他总算有些放松的意思,慢慢松了口,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吮。
算是熬过一阵。
“小夫人,”他看清了她,轻轻蹭她放在脸侧的手,“我难受......”
黎蔓给他抹嘴角溢出的血,泣不成声:“我知道,我知道......”
“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他摇摇头:“打了针。”
黎蔓扒开被子,抓起他的手臂看,果然落了几个针孔。
注射毒品,脑袋里出现了这四个字。
第一次听见这个是听仇铭说的。
那阵子他很忙,就忙着缴获这东西。他说是洋人研究出来的新型毒品,和大烟不一样,它是通过针管,注射到人的体内。
更 容易让人上瘾。
仇铭曾经和她说过,这种东西只要沾上一下就能让人上瘾,会让人沉沦在幻觉,毒瘾发作的时候,没有人能熬的过,生不如死。
这东西还是要控量的,要是一下子用得多了,就会心脏骤停或者血管爆裂。
不过两天,他手臂上就五六个针孔。
黎蔓害怕极了,抱着他不断哭。
刚熬过一轮瘾发,益星火整个人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抬起手虚虚地抱着她,脸埋在她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