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着,按下门把,将她推了出去,重新将她压在外面的墙上。
黎蔓哭着转头看旁边的大床上,仇铭还在睡,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稍大点的动静就能把他吵醒。
仇泽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帮我含出来,或者我就在他床边cao你。”
他松开手站在她面前,要她自己选择。
黎蔓顺着墙滑坐在地上,连哭也不敢大声,下唇被她咬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要是被仇铭发现,就什么都毁了。
黎蔓抬眼看眼前这个失了理智,想要毁掉一切的人,他俯视着她,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
心里有一个地方在慢慢失去温度。
手撑着地直起腰身,黎蔓跪坐在地上,握住他炙热滚烫的东西,张嘴含住。
口腔湿热,裹着顶端,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不断在他敏感的地方刺激打圈。
轻轻吮了一口,再吐出来,手握着撸动。
从根部舔到马眼,舌头扫着他的冠状沟,仇泽的呼吸越来越重。
手伸进她的发丝里,微微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部,肉棒直直抵到了她喉咙深处。深处被异物刺激的有些犯恶心,黎蔓努力吞咽着口水适应。
仇泽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扯着她的头发挺动腰身,小脸上满是泪水,她含的吃力,像完成一个任务一般,努力吞吐着,却至始至终不抬头看他。
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外面依旧雷声滚滚,雨势越来越大。一道闪电劈开雨夜,将一切推上了高潮。
自尾椎处开始升起一阵酥麻感,仇泽从她嘴里退出来,一把将她捞起,又一声惊雷,他捂上她的嘴,猛地插了进去。
小穴里头依旧湿润,为了不发出声响,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黎蔓望着他,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泪水充盈,带着恨。
仇泽闭上眼,整个身子压上她,一个深顶撞上她,肉茎抵着宫口迸发出大股精液。
总算结束了。
黎蔓大口换着气,高潮后小腹酸胀的厉害,她转头看向一边,觉得奇怪。
再怎么样他们还是出了些声响的,再加上刚才的雷声这么大,仇铭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仇泽给她整理好衣物:“他刚刚吃了安眠药的。”
明天他一早就要起来赶路,大概是为了能早些睡,仇泽看见管家给他送了药过去。
黎蔓回头瞪着他,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 *** *** ***
037 谁的人
那场大雨过后,天气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党长重新出发去京浦之后小夫人就生了一场大病,连着好几天的高烧,脑子都要烧迷糊了。
奇怪的是,除了跟在身边的益星火还有请来的医生,小夫人谁也不见,也不出门,整日关在房间里,连先生也不让进。
房间门口,仇泽问益星火:
“怎么样了?”
益星火说:“现在烧退了,就是咳嗽一直不停。”
仇泽沉咛,最后向他交代了一声:“照顾好她。”
益星火应了一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黎蔓靠床看着窗外,脸色有些白,偶尔捂着嘴轻声咳嗽,病娇美人的模样。
益星火走过去,给她掖了掖被子,一个高知分子,在她这里什么活都干了。
黎蔓拉着他的手,要他坐下。
“谁啊?”她问,嗓子有些哑。
益星火看着手里似若无骨的手,很白很小,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裹住:“参事。”
她哼了一声,眼睛里头泛起了水光:“不用理他。”
那日他的所作所为,现在想起来也是心惊肉跳的。他太强硬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样子。
益星火没有回答,看着她抬手抹了抹眼角,心里觉得,能让她为自己落落两滴泪,也是幸福的。
捏着他的手还没松开,又紧了紧:
“星火。”她轻声叫他。
益星火回神,抬起头看她。
她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停下来眼睛有些红,就这样看着他,咬了咬唇开口:
“你现在......是仇泽的人,还是我的人?”
心跳得飞快,益星火嘴唇有些颤,声音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他说:
“你的。”
你的人。
“那我如果要走,你会跟我一起吗?”
“会。”
黎蔓放下心来,指尖在他手腕处轻轻蹭,摸他有些发白的表带。
心猿意马。
......
“参事,这是上头颁下来的文件。”新助理罗文翔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
仇泽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接过拆开。
越看眼镜下的眼睛就愈发深沉。
“顾昊?”他缩着眉头问。
罗文翔说:“对,顾昊实名向上头检举,说您父亲贪污受贿,徇私舞弊,党长前段时间就被爆出些 丑闻,这次顾昊更是直接告上了国政委,上面对此非常重视,并要求......由您去调查取证。”
他又递出了第二份文件:
“刚才,党长手下的财务,会计已经送来了账簿,上面清楚的记着党长污了多少钱......”
仇泽沉默了半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让罗文翔先出去。
他靠向椅背,看着桌子上的两摞文件。
顾昊什么的都是对仇铭绝对衷心的人,他准备的充分,还直接喂到自己嘴边,这块肉他是不想吃也得吃。
仇铭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仇泽闭上眼,心里头冒出一个想法,要他更加不安。
仇铭是真打算退下来,将他彻底推进这官斗的 深渊,然后自己和黎蔓安安稳稳过日子吗?可是这些罪证他就算不死也得在监狱里度过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