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劝退了回去。益星火说起来和她是认识的,他跟着,偶尔还能聊上几句,也没什么不好,他还是仇泽的人。
就是他今天好像心事重重。
吃了她夹的排骨,益星火就没再动筷子。黎蔓本就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垫肚子就也放下了筷子。
益星火起身要收拾,被她拒绝:“放着吧,会有人收拾的。”
她撑着脑袋看窗外,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外面的雨势没有变小的意思,窗沿不断滴落着水珠,形成一帘雨幕。
有些无聊。
“仇铭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益星火说:“党长应是明早就回了。”
“那我们过会儿就回上无吧。”
“是。”
回到老宅时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整个天都灰蒙蒙的。益星火驾着车,刚驶进园里,黎蔓侧头看向窗外面:
“停车。”她突然出声。
车子募地停了下来。
黎蔓撑着伞,小跑着向花房那处去。
高跟鞋踩起一小片水花,她看着那头的人。
他独自一人在搬着养在 庭院里的那些花草,搬到花房的屋檐下摆着。
那样大的雨,他连伞也不打,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个透彻。
跑到他身侧,手里的伞向他倾斜:
“这么大的雨,你在折腾什么?不晓得打个伞吗?”
仇泽将手里的两盆花放下,看到她来笑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伞,撩了撩湿漉的发丝。
他平时总是一副老成的模样,这会儿少有的露出些年轻人的活跃。
看了眼她的身后,伞微微倾斜着,罩住他们二人。
这下子,那头的人就瞧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了。
他低下身子,贴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好好缠绵了一番才放过她。
仇泽一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蹭她的嘴角,雨雾下她的脸过分艳丽,仿佛沾上了水汽的娇花,垂摆着,惑人心魄。
“你惯是爱护这些花草的,下面人没那么细心,我帮你把花搬都到棚子下了。”
他说话有些气喘:
“娇花沾不得骤雨......”
黎蔓心口一顿,愣了神。
他勾起嘴角笑着逗她:
“眼红什么?昨晚欺负你欺负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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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祸水与冤种
党长果真一大早就回来了。车子驶进 庭院,管家小跑着过去开门,给他撑着伞一齐往家里走。
管家接过他刚脱下的外套。
仇铭问:“小夫人喔?”
“还睡着喔。”
仇铭抬手看了眼表,按理说这个点她该起了。
“什么时候从娘家回来的?”
“昨儿晚饭前就回来了。”
党长顿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一个人?”
管家应道:“是。”
他继续走:“昨天晚上仇泽在不在家里?”
管家说:“先生用了晚饭就出去了,一夜没回来。”
桌上备好了早食,仇铭拿了个托盘,端着上楼。
果然还在睡。
攥着眉头,满身汗,估摸着在做噩梦。
仇铭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床边,轻轻叫她:“乖乖?”
黎蔓没有反应,手紧紧攥着被子,呼吸都不循环了。
仇铭紧张起来,轻轻摇她的肩膀:“黎蔓,黎蔓!”
她猛地抽了气,睁开眼。
“仇铭?”黎蔓总算慢慢缓过来。
仇铭问:“做的什么噩梦。”
黎蔓闭上眼,不去回答他。
仇铭啄了她一口:“该起了乖乖。”
以往叫她起床,她总会有些小脾气,高低得哄上几句。要是是他出差刚回来,那闹腾的劲儿就更甚,非得要他抱着辄上一会儿。
仇铭都准备好她要闹一下了。
没想到她眼神渐渐清明,只应了一声,就起身了。
这种反常的情况倒让仇铭坐立难安起来。又不好直接问:
你为什么不跟我闹腾一下了?
想着应是还没从刚才的噩梦里缓过来。
黎蔓起身去洗漱,闭着眼刷牙,还是困,疲乏。
她昨天一觉睡到下午,晚上哪里还能睡得着,睁着眼到半夜才慢慢睡过去。这下好像刚睡着就被叫起来了,又是一夜的梦,睡得不踏实。
仇铭走进来,从身后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颈侧:
“心肝儿有没有想我?”
黎蔓轻轻嗯了一声。
“我也想你!”他两手伸进黎蔓睡衣里,握着两个浑圆揉搓,身下也不停蹭她的臀瓣。
他怎么做了哪些事,还能这样无动于衷跟她调情。
黎蔓心头一阵烦:“哎呀。”挣开他的动作往门外走,“一回来就这样。”
以为她这是没睡舒服闹脾气喔,她这样一声烦,仇铭心里居然还好受点。
*
仇泽闭着眼靠着座椅, 同行的居然还有司娄。
说奇怪也不奇怪,这两个可是表兄弟,仇泽前些年出洋留学的时候,一直是和司娄一块儿的,算是仇泽最亲近的司家人了。
抬手揉了揉眉间,他前夜就睡了两叁个时辰,昨夜又一晚上没睡,如今头有点疼。身边的人还叽叽喳喳的烦他。
“那刘海桥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样搞他?”
仇泽叹了口气,戴上眼镜说:“他惹了我们家的人。”
“你们家的人?”司娄一本正经想了一会儿:“姨夫和你......他那种阶级是不敢碰的,莫不是惹了你那小姆?”
仇泽扫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打了个响指,确定道:“就是了!不过你那小姆......确实有这个本事。”
仇泽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