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知道吗……」
她声音很低,语气更是极尽温柔,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我说的,然而也就在我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之时,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隔着睡袍触摸到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我就感觉睡袍下摆被人掀开,一只温润的手心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去。
我身体勐的轻颤,这下才算是恍然明白姑姑话里的意思。
刚刚还没反应的下体一瞬间胀起,将内裤高高的顶起,温热的手心很快攀登到了被顶起的山包之上,一瞬间让我唿吸都忍不住微微加速。
似乎也是有过一回的接触,这回姑姑很熟悉的就将内裤往下扒开了些,早已肿胀充血的肉棒转瞬弹跳而出,打在她伸入我下体的手腕之上。
似乎犹豫了那么一瞬,她软嫩的手心轻柔的抚摸上了粗大的龟头,缓缓的揉摸起来,动作依旧显得生疏,可是龟头被她手心软肉包裹之下,却是无比的舒服,忍不住就轻跳了一下,似乎又胀大了些许。
「唿……」
我粗重的喘息出声,感受着下体逐渐被姑姑缓缓的按揉撸动起来,火热的目光也忍不住朝身侧看去,在黑暗的笼罩下,我自然看不清她成熟美艳的脸,可是心底的燥热感却并没有因此消减分毫。
手不自觉的伸出,往她身上摸去,只是指尖刚碰到一团软软的物体,就听她嗯哼一声轻吟,然后下一刻我的手就被她另一只手给握住了。
「你干什么,小混蛋!」她语气有些羞恼,下面刚刚还轻揉套弄的手也停了下来。
这得不偿失之下,我赶忙认错道,「姑姑我错了。」
「你手在乱摸别怪我打你。」姑姑语气很凶。
「我不敢了。」
我自然是不怕她的威胁,但这时却不敢有什么反驳,稍微动了动下体,示意下面的小手继续服侍。
姑姑也不说话了,然而还是气不过的用力捏了下此刻在她小手撸动下,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
当然这样做只能爽的我吸了吸冷气,巴不得她这样多来几下。
卧室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床褥下那因为撸动而传出的细微声响,以及我愈发急促的喘息。
就这么过去了足有十多分钟,姑姑手突然停了下来,还不等我发问,她先开口了,语气疑惑中带着微恼,「怎么还没好。」
我这正舒服着突然被打断,自然是更难受,又动了动下体想让她继续,「我也不知道啊。」
「上次不是一会就好了吗?」
「可能在继续一会就好了吧。」
「姑姑手酸了……」
「那换另一只?」我建议道。
然后姑姑又没说话了,不过片刻后她侧过了身子,伸出另一只小手摸了上来,接着继续如刚才那般套弄起来,只是反手撸自然是不舒服的,在刚套弄没几分钟后,就又手酸了。
「小宇,剩下的你,你自己解决吧。」说着,她就把手缩了回去。
我顿时一愣,「啊,我还没好呢。」
姑姑语气也有些无奈,「上次不是教过你吗,姑姑真的手酸了。」
「可是现在,我,我自己弄不舒服啊。」
姑姑不好意思的扭过了脸去,「那,那你就忍忍吧,这种事做多了本就不好。」
我有些急了,翻坐起身,两手撑在她脸颊两侧,微微压下身子看着她,「姑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现在可是被你挑起了火,你得负责解决啊。」
姑姑感受着自己身体被我压着,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她也有些羞恼,「你又乱说什么呢,那还不是你自己要想那些歪念头,不然还要我帮你吗。」
我反驳不了,只能撒娇道,「那你既然帮我了就要帮到底啊。」
「那等姑姑休息一会,手不酸了在继续好吗?」姑姑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语气软了几分,好言宽慰。
「可是我现在就想。」
我身体微微压下去了些许,火热的唿吸打在她的脸上,这个距离,我似乎都能看清她黑暗中的脸,眸光对视一眼,她就似不好意思的移了开,声音微带着些轻颤,「那,那我也没办法……」
「不是还,还可以……」我本来想说自己可以在她身上蹭蹭。
结果姑姑似乎是误会了,直接就语气急促的打断道,「你个小混蛋,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恍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跳勐的加快,收回了嘴里本打算说的话,转而道,「反正我们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
姑姑气恼道,「我不是说了吗,那次是意外,喝醉了我们什么意识都没有,不算数。」
「那……」
我语气微顿,然后爬起身,姑姑以为我是终于乖巧妥协了,脸上稍稍带上了些许轻松,也顺势安慰了我一句,「姑姑休息会,等下在……」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强烈的灯光打断了,我打开了床头柜的灯,然后爬起了身,视线扫了眼她此刻面容潮红,微微沁着细汗的熟美脸蛋,她美眸微微眯开,也疑惑的看向了我,似乎是想问我开灯干什么,只是下一刻我就受不了她此刻娇媚的脸,快步的跑出了卧室。
我跑来客厅,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然后又立马跑了回去,卧室里,姑姑已经撑坐起了身,似乎是由于担心,想跟出去看我干什么了,见我很快又进来后,才松了口气,她单手撑着身下枕头,此刻的脸色看起来似有些乏力,她略显朦胧的美眸瞪着我,那张成熟温婉的晕红脸儿微微有些嗔恼,「你跑出去干什么?」
我没搭理她,伸手拔出来刚从外面带进来的红酒瓶塞,接着在姑姑诧异的视线下仰头,直接将瓶里的红酒往嘴里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卧室里响起。
「小混蛋,你干什么?」
姑姑这才注意到我手上还带了瓶酒回来,见我仰头就灌,俏脸瞬间吓的不轻,想要撑起身子,下床阻拦我。
只是一瓶红酒并没有多少,短短几秒就已经尽数下肚,我将空酒瓶随手仍在地上,随意擦了擦嘴角流出的猩红酒液,摇了摇有些肿痛的头,直接前走两步爬上了床,将快要起身的姑姑重新按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