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如少女一般的女子,他只得厚
着脸皮叫娘。
「不放,你个坏蛋又该跑掉了。」女子佯怒嗔道,一点也没有人母的模样。
咂巴咂巴有点不是那个味道,回想之前的 记忆,笼童公子的娘亲好像叫做一
嫣夫人,一笑嫣然,横生百媚。
一嫣夫人带着儿子随意闯入一处院落,找了间空房,然后就开始给笼童宽衣
解带,吓得后者按住娘亲柔弱无骨的 小手。
「这。。这是做什么?」
「你不在娘身边多日,娘好想了。」一嫣夫人欲眼迷离,小嘴微张,吐气芬
芳。
邪教中人都是这么逆反人伦吗?笼童心惊肉跳,同时生出刺激感,一嫣夫人
淫靡入骨,一颦一笑皆含风骚劲儿,还不知眼前人已不是她的爱子,如此美人将
被他诱奸。
肉棒是诚实的,硬绷绷顶着鼓了好大一个帐篷。
将笼童剥了个干净,一嫣夫人自己却不脱,跪坐在榻上,将他拢入怀中,外
衣罩住身子,犹如慈母抱婴。
笼童心想难道我想歪了?
然后一嫣夫人拉开层层前襟,将笼童收了进去,香气层叠,浓暗不见光,衣
物中虽然闷人,但紧压之感让人贴怀兴奋。
突然挤进最后一层,笼童双手摸到了滚烫的细腰,这尽头就剩一件肚兜,双
脚滑进美人亵裤内,贴着滑嫩嫩的大腿几乎站不住。
一嫣夫人身形娇小,力气却大,双手紧紧箍住爱子,笼童还没细品娘亲胸乳
,硬是被挤进一堆软肉中,然后从襟口伸头而出,肉棒顶在娘亲肚皮上,滑腻不
着力,歪了下去,棒身紧贴。
刚出来还未喘上气,只见娘亲歪了歪头,俏丽可爱,然后张口亲了过来,笼
童隐约见她口中有黑影腾转,未看得清,便被娘亲堵住了嘴。
一嫣夫人闭上美目,睫毛细长,突然笼童睁大眼睛,与娘亲舌尖儿只才抵交
相缠了几下,接着美人长舌猛刺,他的舌头被压下,只能感受滑腻香舌不断下伸
,冲过舌根,刺进喉眼,探入喉道,直到似乎胸腔处在停下,娘亲灵动劲道的舌
尖就在此不断挑刺。
「呕。。呕,呕。」笼童被这惊人长舌插得有些难受,在娘亲怀内挣动。
细臂收力,笼童又是一窒。
笼童初觉难受,一会儿又变得快美,一嫣夫人长舌未完全堵住,还留了入气
出气空余,她的香舌长而细,只是笼童感觉粗大而已。
见笼童已适应,一嫣夫人开始吐送长舌抽动,滑溜溜,细嫩弹劲,笼童是咽
吐不得,本想奸弄娘亲,却叫娘亲伸舌淫弄。
看来奈天奴是受了一嫣夫人的调教,只不过是天地之别,娘亲舌尖还能分叉
,左右互挑。
肉棒胀痛,笼童在娘亲长舌吐送下不断下滑,一嫣夫人跟着躬身,一副不戳
死爱子不罢休的气势,沿着肚皮下滑,花丛也没碰着,就滑到了一处淫腻积水的
地方。
母子同心,一嫣夫人伸出一只手入怀,五根修长葱指按在爱子屁股上,顶着
自己的玉蛤就猛然一送。
「啊呜。。」笼童吱唔道。
肉棒滑进了娘亲玉蕊,始一进去,花房肉壁不断蠕动,突出许多细小软骨,
顶着玉茎刮动,龟头更是被软骨顶了一圈,死死卡住不得动。
棒身被顶挠刺磨,爽得笼童头皮发麻,两脚直颤,牙咬口中香舌,使力却被
弹回,棒顶忽被一块软肉贴住,挤开了马眼。
「娘。。娘。。」笼童预感到不对头,含糊不清哀求着娘亲。
一嫣夫人睁眼扑闪了几下,嘴上吸嘬,香唇连点以示安慰,然后粗暴拽着笼
童头发后仰,自己则垂直贴面,自上而下,琼鼻吐香热之气于笼童脸上,猛地发
力疾速吞吐长舌,一时间玉涎纷飞,噗溅有声。
按住爱子屁股的葱指,不知何时拽了一块柔巾,两根抵着柔巾,刺进笼童后
庭,笼童睁目欲裂,不断哼唧。
玉蛤内的肉棒顶端,软肉紧力吸啜,一根细长软骨刺进大开的马眼中,同时
软肉生出许多疙瘩块,快美磨人。
笼童身子一抖,在娘亲的肉蛤内噗嗤噗嗤抵死射起来,啃咬香舌,却感滑腻
不断往回收,一嫣夫人收舌进嘴,舌尖儿不忘舔弄红唇,软软地在笼童嘴上一亲
。
「娘。。先拔。。拔出来。」那根软骨还在他肉棒马眼里,射精之时被刮蹭
,本就敏感,射精之后更是刺激入骨。
「拔什么,才射了一注怎么行。」
一嫣夫人将笼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再次伸舌入喉,下身主动套弄,软骨顶
绞,龟头硌肉粒,马眼内软骨抽动。
深夜中床榻不住摇晃,一嫣夫人身力可见一般,笼童也不惦记娘亲胸乳何样
了,只觉沉甸甸隔着肚兜压在身上,竭力伸出一只手摊在帘外,被奸淫操弄的更
像是他。
蔻颜少女,香汗顺着玉鼻滴落,鼻音闷哼淫嗔,细腰急颤狂送,笼童这个娘
亲简直是色中恶鬼。
哼唧着又往娘亲肉蛤内射了浓精,一嫣夫人爱怜细舔,言乖儿子道好儿子,
然后再次吐舌抽插。
他虚汗密冒,忽然知晓笼童为何要逃。
天明初晓,一嫣夫人穿衣而睡,精美绝艳的小脸侧枕, 小手搁在脸庞,纯真
俏丽,只是笼童扶腰趴在窗橼,感悟人生。
忽然他抬头,右眼内中光色流转,一副万民跪拜,火出女子的 画面传递回来
。
这还未完,西北赫连烟族,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