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接电话就说酒场已经散了,在一起打牌呢,
让我先睡不用等他。我也累了,知道他没喝大也就行了。
正要回房就听双胞胎屋里「砰」的一声,我心里一紧,忙开门进去,就看到
露露正四仰八叉的掉在地上,似乎醒了但有点迷糊,我忙过去抱起来,看她倒是
没摔伤,多亏了床也不高,露露比起疼似乎有些害怕,不知道刚才是做了噩梦还
是睡觉不老实,只是呢喃着「姑姑,我怕!」
我抱着她躺回床上,轻拍着她低声说着:「不怕不怕,姑姑在这呢。」哄着
她入睡,只是我这也是累,恍惚着也进入了梦想。
人累乏了睡觉也踏实也不踏实,我模糊间听到了什么动静,以为是露露或者
一诺要起夜,但怀里的露露睡得香甜,那边一诺也有着鼾声,再听也没什么动静,
就一闷头又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有人再拍我的胳膊,我迷糊着
哼了一声,恍恍惚惚看着父亲那张脸,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他又拍了我两下,
我才有些清醒了,看他那奇怪的表情我还以为他是欲火升腾,这三天没做有些憋
不住了,但我实在有些累,便轻声道:「明天吧,今天太累了」。
正要躺下再睡,父亲一下子托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躺下,急急的说着:「跟我
出来,有事。」
我一下子清醒了,父亲声音里有些紧张,弄得我有点发毛,也不耽搁,慢慢
起身怕把露露弄醒,关了卧室门,就被父亲拉到了主卧,我在灯光下才发现父亲
身上就穿了一条裤衩,我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要把我忽悠出来搞一下,我心里有
些烦躁,但也不能再掉头回去,便想着都起来了就让他肏吧。
我也不理他,只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往床上躺下,自觉地脱了内裤张开腿
等着他上来。父亲关上门急急的过来,只是他没有脱裤衩,只是有些慌张的说:
「怎么春晓在家里?」
我没反应过来,一想才想起来春晓没回市里这事确实没跟父亲讲,但这又没
什么,当年大哥在家不是一样干?就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轻笑道:「大哥有事去了
临县,春晓跟孩子就没走成,没事,你动作轻点,我小点声,没事的」。
我一面说一面要去脱他的裤衩,父亲却一把按住我的手,急声说:「你该早
点告诉我啊,我把她当成你了。」我一下子坐起来,我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脑子
一转,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父亲看我反应了过来,便坐在床沿上把经过告诉了我。
大哥来的这几天父亲自然跟我没什么机会,只是跟我这五年的保持距离一旦
旧情复燃,自然欲火更胜,他是巴不得大哥一家早走。今天大哥走后他更是想着
晚上要好好跟我折腾一番。只是下午补完课就被那些酒肉朋友拉了过去,他倒是
没喝多,不是不想喝,是怕喝的太多晚上没精力跟我大战。不到半斤酒,又打牌
消磨一阵,晚上十一点回来的时间倒真是自我感觉有些龙精虎猛的意思了。
回来后父亲进门就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只洗了一把脸刷了牙就往我的房间去
了。他看到床上的侧卧着的人也没多想,脱下裤衩就贴上了「我」的后背,也是
给他憋得厉害,吐了一口吐沫往肉棒上一擦,伸手「我」的脖子下绕过来搂住
「我」的肩膀,利索的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从屁股后面就把肉棒捅了进去,
然后就听到「啊」的一声,父亲当时听在耳朵里就觉得不对劲,这声音不对!
然后身前的身子一紧,然后就转过头啦,口里还疑惑的「嗯」了一声。
这一下父亲知道是谁了,脑袋上一下子出了汗,这事给吓得。男的做这事的
时候,过度紧张有两种情况,一是直接软了退出来,一是硬的更厉害自己都控制
不了。父亲就是第二种情况,他就那么看着春晓,下面的肉棒死死地顶在里面,
左手搂着春晓的肩膀,右手还放在春晓的屁股上。
春晓似乎刚开始有些迷糊,似乎还以为是跟大哥在自己家呢。只不过没过几
秒钟,春晓的眼神变得恐惧起来,不由自己的「啊」了一声,这一声把父亲吓了
一跳,他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更不知道春晓为什么没回市里,大哥是不是在家里。
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春晓的嘴。也不等春晓「呜呜」两声,便低声凑在春晓耳边
说道:「春晓,别怕,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小惠呢!」
春晓被父亲搂在怀里,嘴被父亲的大手捂住,下面被那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插
着,挣扎不了,而且这一会还处在恐惧之中,父亲的声音急迫到:「对不起,春
晓,我真的以为是小惠才上床的,我不知道你没回去,你别害怕,爸不会伤害你
的……」
这些话不知道春晓没听进去,但又挣扎一阵后,她倒是安静下来,只是眼里
还是有些恐惧。父亲看春晓安静下来,一时不知道春晓是什么想法,只是当她冷
静了下来,便慢慢的松了捂着春晓嘴的手,他就想解释完赶紧走,看春晓不喊,
便低声道:「春晓,对不起,都是爸不对。对了,小惠呢?」
春晓先是下意识的摇摇头,又好像明白了用眼神往大哥小启房间的方向示意
了一下,这一下父亲明白了,大哥没在家,要不然我不会在那边,这让他心里的
大石头放了下来,便继续安慰她:「这样就好,别害怕,爸错了,跟你道歉。」
反正就是道歉的话。
父亲心里安稳了一些,就想起自己还把肉棒插在儿媳的穴里,刚才太紧张了,
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