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滋味,让她
好不 容易放在大牙之间的肉片,再次逃过一劫,没被咬开。
卫香馨吸吮几口她的唇瓣,抬起身,一边咬住另一块肉,一边看向叶飘零那
令人着迷的赤裸身躯。
这一望,却叫她生出一股本能的心惊。
此刻的叶飘零,好似将石碧丝看做敌手一般,赤条条立在她雪嫩股间,动作
猛烈到近乎凶狠。抽戳提压,挑磨拌搅,直将这修长紧实的白嫩胡姬之女,得
汁水喷溅,哀叫连连。
卫香馨一块肉放到唇边,牙关合拢,舔了几舔,还未舍得咬,石碧丝便被肏
出了一场大泄。
那外翻红肉嘬着阳物一缩,撑开的缝中迸射几点水光,白花花的身子猛弹几
下,将石板桌面都带得一晃,一声娇啼连高叫的力气也没,只溢出丝竹般的一个
起调。
叶飘零放开绷直长腿,一手按住胸乳,一手死死压住小腹,叫那副不住弹动
的娇躯如砧板上的鱼儿,只剩头尾乱晃。他眼见石碧丝到了情潮绝顶,阴津喷泄,
不仅不停,反而沉腰前凑,戳得更加密集,好似要把她乱扭乱挺的雪白屁股,生
靠阳物高高挑起。
石碧丝的后半截哀鸣哑在了嗓子眼儿中,怎么也叫不出来。一时间,四肢百
骸奇经八脉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喜乐快活,胸腹间慾足了气,却依然在吸,怎么也
吐不出去,直慾得面孔胸膛一片通红,霞色之中甚至点缀了几颗血斑。
那双长白美腿本能绞紧,死死勒住叶飘零的腰。
他嫌影响动作,肏得不够畅快,狠狠一顶搠在孕宫之上,垂手一压,将她绷
如包铁的大腿强行掰开,对着再无防备的红肿牝穴又是一顿抽碾磨。
卫香馨在旁看着,心惊胆战,却又心醉神迷。
她看向石碧丝的脸。那五官怎么看也是痛苦至极的模样,偏偏她却能从中理
解到那承受不住的无边快乐。
她忍不住想,自己被叶飘零压在窗边恣意摆的时候,也是这副貌似癫狂欲
仙欲死的模样么?
应当......不是。那一晚的叶飘零虽也 霸道狂野,像只咬住了绵羊的狼,但今
晚,这只狼仿佛饿了多日,又尝到了血。
“呜...... 啊啊啊......”石碧丝泪垂眼角,终于喊出一声嘶哑鸣叫。
随着这声低呼,她口中 啪嗒掉下了先前含着的肉,终归还是没能吃进肚里,
裹满馋涎,落在桌上。
而那肉红色的另一张嘴里,浇花似的喷洒出大片晶亮津液,卫香馨看在眼里,
竟分不出那到底是淫汁浪液,还是失禁崩解。
叶飘零一路猛冲,终于到了宣泄之时。他吸一口气,忍住精关,在那已经快
夹不住的蜜泉之中最后冲了十几合,向后一撤,垂手握住,将一腔暴烈欲火,化
为浓精,射在那抽筋般乱颤的雪白肚皮上。
卫香馨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不自觉俯身凑过去,不等射完,便啊唔一口吮
住犹在跳动的宝贝,将剩余残精,滴滴吮出,混着唾沫咽下。
想来是风雨太急,石碧丝本已不算是娇花嫩蕊,此刻事罢,那不住抽动的大
腿根上,仍留下了数点浅浅红痕。
她仰躺桌上,浑身酥软,不想也不敢使劲,只要稍稍一动,阴户方圆便一阵
彻骨奇酸。
她这下相信骆雨湖找她求助并非存心哄骗,也明白过来,为何师叔的大好幽
会,不得不叫一个旁人作陪。
莫说是身体抱恙的师叔,就是她这年轻力壮自幼学武,还对男女之事颇懂门
道的姑娘,这一番折腾下来,也险些背过气儿去。
只是......哪怕真就这么被日死掉了,她见了孟婆,都不舍得喝汤,免得忘却
这一场。
卫香馨缓缓吞吐,一直吮吸到那条阳物再次生龙活虎,甚至有些煞气逼人,
这才依依不舍吐出,抬眼道:“看来,上次叶少侠手下留情,我还欠了一声多谢。”
叶飘零抚摸着她的面颊,道:“这次既然代阁主不是单打独斗,我便稍稍放
开了些。明日情形难料,我打算略作松弛。”
她用柔软的面颊轻轻磨蹭他硬邦邦的前端,娇声道:“原来我上次被你得
窗子都破了,还够不上略作松弛的程度么?”
“我说的松弛,与你想的并非一回事。”他望向亭外洒落在花圃周遭的月光,
淡淡道,“我瞧着她挺合适,便试了试。”
卫香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面前阳物,道:“要身强力壮,吃得痛的女子?”
“嗯。”叶飘零无意隐瞒,“不是要忍得了。忍得了的,一个雨儿已经足够。”
卫香馨斜斜瞥了石碧丝一眼,微笑道:“这就是叶少侠不懂了。但凡是个长
成了的女人,在浓情蜜意之际,略吃些痛,都能觉得更快活。就像......”
她信手从亭旁折下朵花,插在鬓边,“我们养花的都知道,想开得更好更艳,
就得三不五时去去枝,剪剪叶儿。这花啊......都是看着娇嫩,其实,顶禁得住折
腾。”
叶飘零若有所思,侧目望向石碧丝,心中又是一动。
这边卫香馨给他胯下嘘汗吻暖的当口,石碧丝就已经从悠长余味之中平复了
个七七八八,此刻唇角含笑,媚眼如丝,细长手指盘桓在急促起伏的白皙肚皮,
将那些洒上去的精,白墨似的涂开。
念及过往,雨儿被他彻底放开手脚堪比蹂躏的那个晚上,她也就多躺了半日,
之后,便精神抖擞,一如既往。
叶飘零禁不住想,难道一直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