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吸,含入大半,喉花都被硬梆梆的阳物顶歪,决意将这泡热精,当作补品
吞了。
本来还怕叶飘零更爱交合,会有不满,不想动了一会儿,他便扶着她头,将
她百般侍的唇舌当作阴门,摆腰抽送。
卫香馨心中一宽,索性微微仰头,牙关大开,以舌垫,以腭压,给他 做了一
条曲折通途,任他恣意发泄。
不多时,叶飘零轻哼一声,前端在她口中一跳,不自觉向里钻入。
她心领神会,抬手握住阳物根部,免得日进太深闯开喉咙,逆着他往里的劲
儿嘬紧口唇猛吸几下,如愿在舌后喉花那边,感到了热流喷涌。
卫香馨暗暗松一口气,这一夜荒唐春梦虽差了几分温柔,大致上,已够叫她
心满意足。守着聚艳谷,她一生又能遇到几次这样的机会?
她将一口浓精分批咽下,垂目望着唇边露着半根的宝贝,轻柔舔吸,以舌为
他洗净。
那肉茎挺了一阵,渐渐在她口中软化。
可还未萎缩,就又渐渐胀大。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后仰吐出,抬眸道:“叶少侠......可真是年轻气盛。”
叶飘零低头看她,微笑道:“酒美,人美,自当如此。”
卫香馨偏头略羞,道:“百花酿确是好酒。”
他弯腰将她抱起,道:“代阁主也不差。”
有些恼他称呼不变,她转开视线,嗔道:“不及叶少侠。”
“好,那便再来切磋吧。”
卫香馨被他抱高,急忙双手扶肩,看又往窗边过去,蹙眉道:“叶少侠,我
那绣床虽不是什么上等的温柔乡,但......也容得下你我欢好一场吧?”
叶飘零迈步将她一放,丰臀搁在窗台,抬手将木棍调调位置,把窗子撑到全
开。他抚摸过披着月光轻纱的圆润肩头,道:“男女交合,自亘古便有。那时可
有床榻?”
“那时没有,这时却有。”
“有了便要用么?”叶飘零大笑,凑近,举起她仍有些发软的腿,托臀举起,
让她背抵窗棂,跟着阳具再次如剑一刺,穿花而入,将她尚未闭合的湿润牝户,
又撑得玉门洞开,满满当当。
卫香馨蹙眉低咛。此次春风二度,她胯下阴门少了饱胀欲裂的刺痛,里头淫
浆也残留不少,论滋味,比上次竟好出一截。
可这次她被叶飘零举起,几乎是抱在身前,无法趴下躲去窗后,雪莹莹的肩
背,凌乱披散的青丝,都被落下的月光盖住,露到窗外。
即便这会儿院子里不会来人,她还是禁不住羞得浑身火热。
羞处,则更加火热。
又热,又胀。
“代阁主,这次,我便不手下留情了。”叶飘零缓缓进出几次,将阳物送到
底,低头吮了一口已高高翘起的乳尖。
“我......横竖任你摆布便是。不过,我学的那些闺房本事,你就不好奇么?”
她略显不甘,手掌在他胸前滑动。
叶飘零向前一挪,筋肉绷紧,身躯摆动,粗长阳物比先前凶猛许多,犹如一
条活龙冲入牝户,对着花心一口接一口啃咬。
等卫香馨娇喘呻咛到几乎说不出话,他才道:“等我尽兴,任你摆布的时候,
你想用便用。”
“嗯......嗯嗯......好,一......一言为......为定......”
她刚刚颤声说罢,尽力压着的愉悦便冲入脑海,将她杀得七零八落。反正场
面话已经说罢,输人不输阵,等他尽兴......她哪儿还有力气去收阴锁阳,观音坐
莲。
没死过去,怕不是都算她命大。
刚想到这儿,那炽热阳具狠狠顶入数下,接连磨过痒处,一阵奇酸彻骨,卫
香馨长呼一声,螓首仰出窗外,视野一片模糊,能看清的,仅剩下了一轮明月。
她抽泣两声,眼角发凉,这才惊觉,她竟在此时此地,哭了。
身上一热,叶飘零俯身压了过来。
他给她揩掉泪珠,搂住颈背抱起。
卫香馨扭头一看,窗棂禁不住两人如此折腾,已向外突出一角,断裂待修。
她想气气不起来,只得擦擦眼泪,双腿缠着他的腰,道:“叶少侠,你都把
我房里的窗子日破了,还不能去床上么?”
叶飘零不言不语,双手交替挪位,换了一个抱法,本已退到几乎抽出的阳物,
再次长驱直入,深抵蕊芯。
她被顶得屁股上抛,刹那间只觉得人都浮在了半空,跟着又顺杆落回原处,
一腔骚肉被碾得酸软欲化,早已发麻的阴核周遭登时迸出一片酣畅。
他一下接一下,如狂风骤雨席卷花圃,似凶狼猛虎跃入羊圈,抱着丰臀的十
指捏入洁白肉丘,扒开当中多汁果裂,被快速往复的阳物挖出的大片淫蜜,将那
被拉出形迹的小巧屁眼都彻底染湿。
卫香馨久旱,甘霖入体润开了窍,紧接便是决堤大水,她哪里还忍耐得住,
被他抱着在房中走了一圈,就连魂儿都飞了,早忘了自己床在哪里,白生生的臂
膀环住他的脖子,得个空儿,就往能够到的地方乱亲,好堵住嘴里越发高亢的尖
叫。
“代阁主,总算有几分忘忧的样子了。”叶飘零在桌边停步,将她搁在椅子
上,点亮一根新烛,擦了擦湿过头的阳物,弯腰重新捉住她的脚。
卫香馨心醉神迷,目光散乱,喃喃道:“叶少侠,你......这把宝剑,莫非也
是......铁打的不成?”
叶飘零提起她的腿,侧目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