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过这样的事。”
卫香馨轻声道:“她们武功大都还不及我,以你......”
叶飘零没听她说完。
他右臂忽然挥出,以掌为剑,切向卫香馨颈侧。
她终究习武二十多年,眼前一花,身体已自行反应,展开轻功旋身拧腰,藏
在裙中的笔直长腿破风而起,鞋尖暗刃弹出,急刺叶飘零肋侧。
他沉肘一挡,转身下捞,一把将她小腿抓住。
卫香馨应变颇快,被抓那腿向下一压,借力跃起,飞膝顶向他后脑玉枕。
叶飘零弓腰低头,向上一顶,振臂一甩,将她砸向那张棋桌。
她低呼一声双掌齐出,拍在桌上同时,双腿连环后踢。
但他侧身一闪,已挤到了她双股之间,一掌拍在腰后,发力下压。
卫香馨毕竟多练了少说 十年,内力鼓荡猛地一顶,反将叶飘零震了出去。
她双掌一错反身护住胸颈,坐在棋桌上出腿横扫,鞋尖上的短刀斜撩而起。
噌!
叶飘零从腰带中抽出了长剑。
叮的一声,卫香馨踢出的短刀,连着寸许鞋尖,一并高高飞起。
她脚趾一凉,并不惊慌,双掌握住棋桌两边,纤腰一摆,连环踢向叶飘零握
剑五指。
她并未去摸身上的暗器和毒物,第一时间捏在指缝的飞针,也早已扔在旁边
地上。
因为她已明白叶飘零的意思。
叶飘零手臂一缩,避开她招数,忽然向下一兜,剑光闪过,已将她半幅裙裾
斩破,折翼彩蝶般落在地上。
她蹙眉拧腰,在棋桌上一转,踏足发力,便要展开轻功逃跑。
那股逼人的寒气,却已到了颈侧。
好快的剑!卫香馨暗叹一句,知道叶飘零一旦持剑,自己绝无胜算,便僵在
原处不动,轻声道:“叶少侠果然厉害。”
“我只擅长杀人。”叶飘零伸手揪住她后领,向后一扯拽过棋桌,面朝下压
住,“只好委屈代阁主,陪我演练演练。如此出手,可否?”
卫香馨上身如同被钉在桌上,但并不 挣扎,而是抬手一晃,道:“不可。百
花阁的功夫有大半在暗器和毒上,你不该一直让我双手能动。”
叶飘零哦了一声,一把扯开她的腰带,抓过她手腕负在背后,缠上几圈,系
住,“如此这般?”
不料她双掌一合,也不知在腕子处用了什么手段,竟从那绳圈中脱了出去,
带着笑意道:“还是不可,这种绑法,你得摘了面巾,我才肯就范。”
叶飘零压着她,皱眉道:“可当真麻烦。”
“你不会点穴?”
他嗯了一声,道:“认得而已。没什么用,不曾费事深学。”
卫香馨叹道:“那不如将双肩扭到脱臼,如此一来,总归安全一些......演练
就不必真动手了,你还将我双腕捆住,我不再挣脱便是。”
“好。”叶飘零依言照办,重新绑好,跟着将她裙子褪下,留着衬裤,道,
“如此能试探出么?”
卫香馨回眸笑道:“还穿得齐整,便是守坟头三年的 寡妇,也不会怕。”
他点点头,绕腰拽开她衬裤系绳。
“内衬裤腰藏着毒针,你向下脱时,切记小心。”
叶飘零大皱眉头,索性倒转剑柄,插进她那丰嫩绵白的腰窝,将衬裤往下褪
去。
布落膝窝,内里竟无他物,也不见骑马汗巾,那笔直圆润的双股,连着两丘
雪嫩肥美的屁股,就这么突兀裸露在星月薄辉之下。
卫香馨的气息急促了几分,她腰肢略略一扭,道:“到此时,若她沉不住气,
兴许会出声求饶。”
“你们便不会求么?”他捏住那外层腴软,内里弹手的裸臀,问道。
“八成也会,”她转过头,咬唇沉咛片刻,微微面红,道,“是否抵死不从,
本就不是这么好分辨的。叶少侠,这几人都非处子,过往也做过些荒唐事,你不
需忌惮什么。”
“我并不想假戏真做。”他屈膝顶开卫香馨双股, 夜色昏暗,倒也看不清什
么,便只是将手探过去。
一片卷曲毛丛中,轻轻松松便寻到一双合拢蝶翼,挡着温热花房。
玉门干燥,尚无清泉,他略一沉咛,指肚寻向阴核,轻轻揉。
卫香馨勾腿轻轻踢了他一脚,嗔道:“用强的男人,哪有如此磨蹭的。你还
要将她逗到淫兴大发,神不守舍,才肯肏进去么。你阳物未亮,就把她得神魂
颠倒,不情愿也情愿了。”
叶飘零颇感烦躁,解开腰带将裤子略略褪低,道:“如此亮出,总应当够了
吧。这还不行,莫非要让我把这四个轮流强奸一遍?”
卫香馨轻轻叹道:“叶飘零,你能越过谷中重重毒障,还能准确找到她们几
个上 年纪女人的住处,即便你将用剑审问放在后面,她们也不会真当你是什么艺
高人胆大的淫贼。这里无数大好的青春处子,你弃之不顾,要让她们相信你确实
意图不轨,总要更狠心些。”
“要到如何地步?”
她水眸一转,道:“总要抹些唾沫,将那话儿,顶在外面吧?”
叶飘零眉心紧锁,此刻阳物被她一双修美裸腿贴着,不觉已斗志昂扬,倒是
能照办。
只是这出“剑”的法子,与他原本的打算,相差实在太远。即便在此演练,
他也觉得颇为别扭。
不过卫香馨说得有理,他一个男人,总不好在此矫情。
他用指头揩下唾沫,涂在勃胀龟头上,向前一凑,顺着软软肉缝,抵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