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石碧丝脑袋里已经好似开了锅,只能含糊应声。
骆雨湖微微一笑,道:“你想,我找你讨教的手段,若只适合虫儿大小的阳
物,我拿去伺候主君,岂不是要糟?主君有多大这种事,我给姐姐知道,就已经
羞得不行,可不能叫外人听去。”
石碧丝面红耳赤,轻声道:“这......这男人的大小......总不会相差太远。你
不说......当也无妨。”
“姐姐,”骆雨湖撒娇般抓住她手一晃,“那肯定是说了学得更好呀,我都
不知羞地来了,若不学全学精,岂不伤心?”
“那......那......我手上......也没合适物件。”
“不就是比划么。”她抬手在石碧丝眼前一晃,拇指小指相扣,其余三指并
拢,道,“你瞧,主君的阳具,约莫便是这么粗。”旋即两手相对,隔出一段令
石碧丝心惊的距离,“我记得大概这么长,石姐姐,我那牝穴小,总难吞到底,
你可有什么法子?”
石碧丝气息一滞,略感目眩,急忙以手扶桌,道:“情郎伟岸,本就......不
可强求尽根纳入。依你比划的大小,我、我这身量......都一样吃不消。”
言语极易带动思绪,她嘴里这么说着,情不自禁便生出一阵遐想,若......
啊哟,若什么若!她下腹一紧,长腿不觉绞到一处,忙暗骂自己一句,定了
定神,道:“男子阳具不管如何粗长,最要紧的,都只有如蘑菇一般的龟头。纳
不进去,并无太大妨碍。”
不知不觉就开始讲授,石碧丝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先说了些不痛不痒
的姑婆话。
只是那些东西本该是闺女出阁之前所用,听了记下,免得洞房之夜傻愣愣一
无所知。
骆雨湖早已饱经滋润,哪儿会给这些皮毛糊过去,耐心听罢,便道:“姐
姐,你说的这些,我早都被主君用身子教过了,阴阳和合、乾坤交泰,说的文绉
绉,到底还是挺着鸡巴戳屄。我来学,又不是不会挨戳,我是挨得辛苦,求你教
点儿绝活,姐姐就别藏私了吧。”
石碧丝要是能出现在白日随口说话的那个自己面前,必定要狠狠给一记耳光,
斥她闭嘴。
她无奈道:“女子想叫情郎快活,其实......并不只有牝穴可用......青楼有一
门技艺,男子大都喜爱,名曰吹......”
“吹箫?”骆雨湖抢着道,“姐姐,你怎么不仔细想想,我能将主君的阳物
大小记得这么清楚,靠下面那个小洞,哪里量得出来。”
“啊?”
她将三根手指放在唇边,吐舌一舔,轻轻一吮,娇怯怯道:“我自然含过,
只是含得不好,总也含不出。还请姐姐指教。”
石碧丝暗暗叫苦。照说一个黄花闺女,筷子头都不好意思吮得深了,哪知道
男人鸡巴要怎么嗦......可她偏偏真的知道,若是藏私不讲,必定开罪骆雨湖。
她只得犹犹豫豫道:“雨儿,这便是我说,须得有个器物的缘由。这口唇伺
候的法子,讲可讲不清。”
骆雨湖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将手指擦净,仍像先前那样并排竖好,巧笑嫣然,
道:“这不就是现成的器物么?姐姐,要是真找个石雕木刻的假物件,你就是放
到嘴里,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的。若用这个,不就能体验得清清楚楚咯?
你要嫌弃脏,那我去盆儿里再洗洗?”
石碧丝望着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又感到一阵头晕。她觉得当下这情形怪得要
命,忍不住想起前辈们细细叮咛嘱咐,不准门内弟子同寝时所做的那些事。
可她今年生辰过后,就要二十有三了。
她自小练武,研药,早早承诺不嫁,心无旁骛。
但她并非不会怀春,不会 躁动,不会在盛夏闷热的空房中辗转反侧,孤枕难
眠。
她时常会做羞于启齿的梦,梦里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敢被做,
无奈梦中人却是一团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
枕下花床冷,股上香蜜寒。
看着骆雨湖微微摇晃的手指,和手指后那灼热的目光,石碧丝不觉蠕动了一
下喉咙,回想起了梦醒换洗亵衣时,触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腻。
她早已完全成熟,只是几根葱管儿一样娇嫩纤细的手指,有什么可怕。
她轻轻吐了口气,没注意那细细的风声宛如呻咛。
她抓住骆雨湖的手腕,缓缓拉近,嗓音略略发哑,“这吹箫的部位,要落在
五点,分为唇、舌、腭、腮、喉。其软硬、灵巧、适用之处均有 不同。其技艺,
不外乎舔、夹、蹭、勾、含......”
石碧丝喃喃说了一通,水汪汪的眸子眯起,略略定了定神,嫣红舌尖在唇瓣
上匆匆一掠,稍稍打开嘴巴,“名为吹箫,实际上却不可真吹,那龟头顶上有一
道肉缝,若为调情,可如此一舔,对着轻轻呵气。”
骆雨湖面红如醉,手指轻轻一动,喔喃道:“姐姐,你试试。我好好体会一
下,便学得快了。”
“嗯。”石碧丝将发丝向后一拢,指尖抚过发烫的耳朵,舌尖微吐,在骆雨
湖的指肚缝隙中,上下来回轻搔。
骆雨湖凑近一些,暖暖的气息都拂过了石碧丝已经红透的面颊,“姐姐,你
就将这当成主君的阳物,好好教教我,教教我。”
石碧丝心尖儿一抖,明明仍是姑娘家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