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昙大惊,想闭嘴咬下去,可浑身乏力动弹
不得,反被托起下巴,将甜丝丝的唾沫咕嘟吞入腹中。
“迷药下多了怕你死,春药下多了......应当没什么大碍,既然你说叶飘零威
猛到能干一两个时辰,那给你解了,轻轻松松。说书的讲了,自古以来,英俊少
侠就是要配春药小姐,才是好姻缘。来来来,我多喂你几口,过后别忘了媒人我
啊。”任笑笑一边嘟囔,一边将手指反复伸进林梦昙嘴里,那一小瓶不知什么来
头的药水,足足喂了她大半。
那厉害迷药只用了一点,林梦昙在百花阁又主要精研药物,这会儿身上麻软、
四肢抽搐、头昏目眩的症状都已减轻,可听着那边骆雨湖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媚
人淫叫,她通体火热,下腹慾胀,竟不知不觉,有力气也抬不起脚。
任笑笑绕到后面抱住她,拱着她一起往屋子那边挪,踮脚凑到耳边细声道: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纱帘,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没在茶馆听过?”
“我......我不去那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处。”林梦昙努力想要保持头
脑清醒,可也不知是身上药劲儿大,还是骆雨湖的叫声响,反正是浑浑噩噩,被
身后两团软绵绵的奶子顶着走。
“嘘,可别再说话了,姓叶的耳朵贼尖。虽说一般男的日屄正爽的时候顾不
上别的,可谁知道那个俊煞星是不是跟大家伙儿都不一样。你可别让他捉个正着。”
林梦昙愕然,正想分辨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偷窥别人男欢女
爱,这等不要脸的事做出来,若被人发现,今后还嫁什么人,挖个坑就地把自己
埋了吧。
但任笑笑嘴上说得慢,脚下拱得快,转眼就把林梦昙到了房门旁,抱着她
一起往门缝一贴,附耳道:“你仔细听,他们是不是正快活呐?”
林梦昙哪里知道该怎么听,耳边确实有骆雨湖的呻咛往脑袋里钻,钻得她下
身一阵一阵地缩,跟被什么东西攥着一样,紧绷绷的格外难受。
任笑笑虽没吃药,可心里猫爪一样挠着,倒也没比她好受多少,想悄悄扒开
门缝张望一眼,又担心叶飘零杀出来兴师问罪。
她略一沉咛,决定将替死鬼稍微炮制一下,成是个男人见了就会气血直奔
下三路的模样,再好的轻功,晃着硬起来的鸡巴也施展不开。
听着骆雨湖撩人的尖细呻咛,任笑笑悄悄把手往林梦昙裙带上一勾,缓缓拉
开。
林梦昙察觉身上异动,可当下她浑身酸软无力,那淫贼的药催情效果未见得
强,却让她通体酥麻,使不出劲儿还变得分外敏感,仅仅是衣裙摩擦,肌肤就像
被蚂蚁爬过似的痒。
手指上撩撩下钻钻,不一会儿,任笑笑便摸到了林梦昙的腰。
百花阁为防止不见男人的门派内常见的隐秘对食,弟子之间私下很少亲密接
触,更别提互相抚触肌肤。
林梦昙没想到任笑笑的手竟敢如此大胆,裙带才松,就探进里面顺着毛丛往
下摸去,一屈一伸,转眼就爬到了她此刻最不堪见人的地方,触到了那油润润湿
漉漉的处子肉窝。
她大感羞耻,急忙垂手拽她胳膊,无奈身上没劲,就像是遇了个女淫贼,被
她挤在门框边的墙上,越摸越是大胆,连那她自己不敢乱碰的嫩豆儿,都好奇捻
住,不住轻搓。
屄腔子里猛地一抽,林梦昙蹙眉闭眼,额头抵墙,呜咽般呻咛出声。
“嗯嗯嗯......嗯啊!”
任笑笑正玩得兴起,连听墙角的事儿都险些忘了,忽然听到这一声呻咛,不
啻于耳边响了一颗炸雷,吓得她汗毛倒竖。
莫说叶飘零那种耳听八方的高手,门口这么明显有人发骚,里面只要睡得不
是头猪,也该醒了。
心念急转,她当即拿出方才想好的由头,抓住林梦昙衣襟向后一剥,领子一
拧,令她双臂反剪,顺势抹掉肚兜系带,将她往门内狠狠一推,高声道:“林姑
娘,你既然这么想上他的床,我便帮你一把!”
这么个俏佳人酥胸半裸摔在地上,床上还有个被你日得七荤八素的小情人,
但凡你姓叶的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就别追究姑奶奶今晚听墙角这点小事了。
任笑笑一慌神,连先前夸下的海口也忘了个干净,只想着才成了家贼,可别
就惹恼了当家的被丢出去,转身展开轻功,便要溜之大吉。
咚。
她鼻子撞在结实坚硬的胸膛上,登时眼冒金星,好似被按了一个酸枣,连连
摇头,那双巧手本能反应般就抄了过去——不管是什么人挡道,先将怀里东西给
本姑娘瞧瞧。
喀,手腕被扭住了。
她一个激灵,后脖子毛都炸了窝,猫儿眼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赶忙把
左手夹在指缝的毒针一弹远远丢飞,结结巴巴道:“你、你咋......跑屋外头了,
还......还穿着裤子?那、那那......那你家雨儿,是叫啥喔?”
“鱼儿快来。”叶飘零拎着她的手腕往上一抬,将她拉的踮起了脚。
任笑笑当即鱼儿一样左右扭了扭,不解道:“啥?”
“她叫的是,鱼儿快来。”叶飘零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道,“这不,
就有傻鱼上钩了。”
任笑笑眼珠一转,反应过来,马上嘴硬道:“本姑娘就高兴被你这么拎着,
鱼儿又怎么了,你爱吃鱼,我高兴给你当鱼,鱼水欢嘛,谁不懂啊。不过雨儿妹
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