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牙印
未消,脖颈两侧则尽是吸嘬出的红斑。
除了这些直接留下的,还有臀后腰背在床单上磨出的擦伤,趴伏承欢时双膝、
手肘蹭出的血痂,更不要说,一直禁受着最狂猛蹂躏的娇嫩牝户。
都不必将她双脚分开多少,就能看到那一片红肿,方才湿布上擦出的血丝,
竟宛如新妇破瓜。
可她确实受住了。虽说中间也在咬他,挖他,用脚蹬他,但直到最后结束,
她依旧清醒,只是过于疲倦,强打精神安慰他几句,便沉沉睡去。
若让不知情的人来见了她这副样子,怕是要以为她被许多大汉蹂躏了整整一
晚。
他长长叹了口气,灭去烛光,放下被子,在骆雨湖发鬓间轻轻一吻。
当初他不愿接受师弟的建议,就是因为他知道,他与师弟 不同。
后来虽摸索出了一套缓解的法子,今晚才知道,其实与他当初担忧的,并没
多少变化。
无声无息挪到床上,叶飘零展开四肢,把骆雨湖护在怀中,睡下。
在找到更好的法子之前,他不会再这般放纵。
骆雨湖很好。
正因如此,他决定今后只靠她消解那些新生的煞气。
想到此处,他忽然又睁开了眼,望向暗淡 月色下,那张白皙宁静的睡颜。
不知不觉,他竟已动了将她长留身边的念头么?
他凝望良久,释然一笑,重又将她拥住,闭目休息。
江湖波谲云诡,不可捉摸,身不由己的人,还想那么多作甚。
今朝有酒,今朝醉。
次日一早,晨光未明,叶飘零收拾停当,出门找到孟飞。
他并未叮嘱太多,想说的,都已连着那匹黄骠马,一并留给了骆雨湖。
他新要了一匹识途老马,收好长剑,就着烘热的干肉喝了一碗粥,半坛酒,
便领过总管亲发的蜡丸,离开这片宁静村庄,往三关郡返回。
快要出村的时候,他看到了林梦昙。
那个屁股还带着伤的女人,在树下远远望着他。
她站得笔直,像一杆刺碎了梦的枪。
此刻在他看来,总算顺眼了三分。
但他无暇再多看一眼。
晨光洒下,他扬鞭策马,就此,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