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指尖药膏往她正哆嗦的伤口上随便 一抹,布条缠回,紧紧一勒,手
臂在她股间穿梭,却连近在咫尺的饱满牝户都不去碰,仿佛在摆一个木雕泥胎。
须臾,处理妥当,他撒手将裙子往她身上一丢,道:“好了,去睡吧。”
林梦昙颤巍巍转过身来,泪眼盈盈拿下沾了口水的药盒,委屈至极,倒是仍
没忘了门派教诲,用手心压了压泪珠,哭也要哭得好看,泣道:“你就算......瞧
不上眼,我好歹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涎着脸求你......你就非要这般待我
么?”
叶飘零道:“若有个庄稼汉来涎着脸求你,你肯如何待他?宽衣解带,随他
心愿,与他去田间地头颠鸾倒凤一番?”
林梦昙一怔,跟着羞怒交加,咬牙往后退开两步,酥胸起伏,却不知如何反
驳,一口闷气几乎涨破奶子,连腋下都隐隐生疼。
“我......我竟......只能和庄稼汉相提并论?”
叶飘零淡淡道:“没有庄稼汉,我会吃不上饭。没有你,我早已回房休息。”
言下之意,你林梦昙,还不如个庄稼汉。
赶在一口老血喷出樱唇之前,林梦昙踉踉跄跄跑了。出山第一遭,就叫她撞
上叶飘零这块石头,短短一天,她便对自己的魅力彻底失去了信心。
她对未来的憧憬,也从嫁给一个年轻英俊的少侠,变成不要嫁个庄稼汉就好。
叶飘零自然懒得理会这些。
他走向住处,已准备好彻底松弛自己。
才迈开两步,房门吱呀开了一条缝,骆雨湖探头出来,望一眼林梦昙已经不
在,提着小桶,将水拎到外面,泼在院中小菜畦上。
她头上包了一方蓝帕,粗布衫子裹着鼓鼓囊囊的胸脯,看两点若隐若现,应
是未着兜衣。她已完全换作了农家少妇打扮,只是下面裤管挽高,大大方方裸出
一看就刚刚洗过的笔直小腿,和嫩如煮蛋的纤柔赤脚。
他深吸口气,将她鬓发往后一拨,道:“这么早便洗过了?”
骆雨湖嫣然一笑,轻声道:“这儿都是主君的同门,想来应该安全。明早还
要赶路,我便想着,早点和主君歇下。”
“早点歇息?”
她面颊微红,指尖勾住他的衣带,嗓音更轻,眼波如醉,“主君今日费了那
么大力气,若心里有了什么,夜还长,只管,都给了雨儿便是。”
叶飘零目光闪动,道:“若你受不住喔。”
她莞尔道:“我好好练武,要是还受不住,就盼着主君你早点再寻几个看得
上眼的姑娘,为我担待一些。”
“那你帮我留心着吧。我懒得费那功夫。”
“我看,燕逐雪燕姑娘就......嗯......唔唔......”
咔哒,房门关上落闩。
院中空空荡荡,只剩下门口一双无齿木屐,斜斜歪倒,残温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