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样即可。
他不会觉得她淫乱,放荡。
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咽下那口混了酒香的肉条,她纤长脖颈一转,迫不及待亲上了他的下颌。
叶飘零今日还没修面,胡茬微生,硬刺楞楞。但她喜欢,任那些短短毛发刮
蹭着柔软唇瓣,一缕缕细细的痒,从口中,缓缓流向心田。
那里正被他握着,乳儿填满了他的掌,胀鼓鼓,里头卜卜地跳。
她扭动,乳肉顶着他的手,绵软地磨。
“主君......唔......主君......”
在他怀里,她总是动情飞快,就像是刚喝下去的酒,已流过肚脐,暖融融往
外漾。
“饱了么?”他笑问,手掌一滑,指缝隔着薄薄的布,滑滑的段子,轻轻拧
住了硬起的尖儿。
奶头一阵酥,心窝一片痒,骆雨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一口接一口,
沿着那突起的血管滑,唯有如此,身上火燎似的燥热才能稍稍转出一些,略感好
过。
叶飘零夹起一片肉,咬掉连皮肥油吃下,将剩下部分丢进嘴里,握住她发髻,
偏头便将她舌犹在外的小口吻住,把那片肉哺喂过去。
她嘤咛轻咛,舌尖转动,把肉拨两下,原路送回。
他轻嚼两下,与她唇舌缠绵,缓缓推入。
她抿出肉汁,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再还回去。
一片肉在两人口中交替,轮转,直到没了半点味道,才被骆雨湖吞下。
如此吃了一顿后,一声轻呼,叶飘零把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呀,还、还没铺喔。”她这才想起忘了什么,赶忙踢腿想要下来。
叶飘零一声轻笑,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压住,扯掉腰带,剥开衫裙,凝视
着她抹胸上下已有红晕的皙白嫩肤,道:“总归要乱的,过后再整吧。”
骆雨湖声酥调腻,软软道:“可那时,雨儿怕是没力气了。”
“那我来。”他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衣衫上,“此刻可有力气?”
“嗯。”她甜丝丝一应,腹筋收紧,屈身而起,一口将他吻住,双手为他宽
衣解带,抚摸过那紧绷皮肉。
不必矜持,也不必掩饰心中的渴望,她解开裤带,立即便将那热烫阳物握住
掌中,微一用力,弹手坚硬无比,顶得她心尖儿一荡,那漾开的阵阵潮意,终究
还是溢出了腔。
叶飘零将她一抱,上床坐稳,仍将腰带摆在随时可以碰到的地方,藏剑柄的
一头近手,这才托起她臀,把垫胯巾子抽出,抚雪背,顺势解开抹胸。
她自个儿蹬掉鞋袜,抽下木簪,黑瀑披散,玉白轻颤,两点朱红俏生生昂起,
转眼被他抓在指缝之间。
“唔嗯......”
骆雨湖蹙眉呻咛,心头蜜意汹涌澎湃,十指纤纤摸过他迷人俊容,不知为何
一个恍惚,眼前又出现了燕逐雪出尘仙子般的模样。
终有一日,叶飘零要娶妻生子。
叶夫人的名头,骆雨湖自知不配。
她原本 幻想过,会有一个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女剑客,与主君结为连理,共
闯江湖,才是一对璧人。
可如今真看到了一个极合适的,叶飘零都还不曾假以颜色,她心里就已酸溜
溜苦涩涩,好似拿起了醋瓶灌的药汁,一口闷下。
“怎么,痛你了?”
叶飘零正用手指挑逗她湿润花唇,见她目光有异,出言问道。
她忙收回杂念,咬唇摇头,垂额抵在他肩上,喃喃道:“没,是雨儿......心
里太快活了,担心......哪天这些都没了,该怎么熬下去。”
“走江湖的人,莫要想得太远。”他缓缓将她放平,淡淡道,“今朝有酒今
朝醉。”
“嗯。”她抬起白酥酥的臂膀,揽住他,不叫他往下滑。
他微微皱眉,仍想缩身。
她又抬起白花花的腿儿,缠住他,声柔气娇,眼波如醉,“主君,进来吧,
雨儿......早已透透的湿了。我不用你总是先给我快活,我想跟你一起快活。”
“哦?”叶飘零将腿一挪,果然不再往下,屈肘伏在她身上,腾出一手顺着
那鼓鼓的肉包儿一摸,指尖掠过萋萋芳草,果然触到了一层油润温腻,覆在嫩嫩
的屄芯肉上。
她娇咛一声,嫩嫩的脚掌将他缠得更紧,压着他凑近自己火热光滑的裸躯,
急喘吁吁,如芳如兰,带着淡淡酒香,弥漫开来。
“主君,雨儿......不要指头。”她捏住他乳头,循着心意搓,脚跟贴着他
的臀,一下一下地压。
她不介意放浪形骸,只因她知道,他更喜欢如此,喜欢她 坦然,不装模作样。
“那你要什么?”他低声逗,坚硬阳物已在手中压下,炽热的头儿,正贴
着她温软的窝儿。
她身子火热,醉意盎然,咬着他的耳朵,喃喃道:“我要你的阳,戳......戳
我的阴......”
“好。”
叶飘零挺身坐起,反手抓住她赤足拉到身前,往起一抬架在肩上,一手抱臀
一手压下硕根,运力一刺,灵龟探首,挤开层层温软腴嫩,没入到少女细致湿滑
的花蕊之中。
“哈啊......”她朱唇半开,娇声婉转,只觉花穴之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没留
半点缝隙,玉门关内,层层叠叠,直至孕宫 之外,到处都是他。
这便是交合,交欢,身子相交, 合欢一体。
跟着,骆雨湖马上捏紧拳头,咬唇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