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又得在叶飘零壮硕身躯上贴肉抚,她若还是懵
懂少女,估计尚可冷静自持。可她如今芳心大动,情欲已浓,哪里还有矜持的底
子。
他双手只是隔着衬裤抚过大腿,她便禁不住轻咛出口,嘤嘤咬住朱唇,双目
波光潋滟,湿润却仍不及那已在暗暗抽动的桃源。
抹掉布靴,留着双足罗袜,叶飘零将衬裤卸下一边,抬起她脚搭在两侧扶手
上,便弯腰凑近,贴向她微抬雪股尽头。
骆雨湖一惊,赶忙双手压着裙子捂住,“主君!这......没洗,吃不得。”
叶飘零也不勉强,顺势起身,将她小嘴一吻,指尖摸索过去,顺着滑腻温润
的汁液,便刺入了花蕊般娇嫩的屄口。
一贴,一压,一曲,一挖,骆雨湖闷哼一声,架在两边的脚掌晃了晃,只觉
牝户中又热又痒,情不自禁股心用力,骚溜溜的肉瓣儿裹着他指头就是一嘬。
她在下面嘬住了他指头,他在上面嘬住了她舌头,一起越发用力,同时唧啾
作响。
如此了一阵,骆雨湖脐下一片火热,嫩管儿里酸酸胀胀,花心子那团肉一
跳一跳,急着求什么进来撞撞,忍不住稍稍错开面孔,喔喃道:“主君,我、我
那里的水,尽够了吧。”
“不急。”他顺着面颊吻去耳畔,舌尖舔出缕缕酸痒。
她呻咛着低头去亲他凌乱领口中露出的肩膀,就觉下身一胀,钻入的指头翻
了倍,在里头交替屈伸,盯着她嫩肉蹙出来的一道要命褶缝儿,狠挖不休。
也不知是被点中了什么要害,骆雨湖哎呀一声高高翘起双脚,那块嫩肉转眼
间酸麻欲碎,一股一股销魂滋味接连不断顺着花心钻入,爬过五脏六腑,蔓延四
肢百骸,叫她头里晕,乳里胀,屄里畅,不多时便一声尖叫,攥着他背后衣服,
光溜溜的屁股在椅子上一挺一扭,泄了。
叶飘零舒展二指,轻轻搔着她仿佛大了几分的花心,侧挪一下站到扶手旁,
拉下裤子亮出昂扬阳物,抚着她的头道:“我也出了不少汗,尚未洗过。”
骆雨湖并未答话,只是将螓首一转,靠过来探头凑近,柔软唇瓣配合纤纤玉
指,握拢一送,已将他含在口中。
那浓烈的男子味道,她哪里舍得嫌弃,只恨自己头不够大嘴太小,没法子将
他全部含入,好生伺候。
无奈她吹箫的本领实在有限,卖力含着吸吮,将那紫红肉菇头儿嘬得油光水
亮,仍不见他出精,就嗯嗯哼着丢了一遭。
看他还没要收手的意思,骆雨湖不得不吐出棒儿顺下去舔几口阴囊,央求道
:“主君,来日雨儿吧,再不......我要没力气了。”
叶飘零抽出指头,将一根放进口中,微笑吮吸。
骆雨湖顿时面红耳赤,好似被吸住的是自己那口嫩牝一般,娇声道:“主君,
这怎么吃得......”
“阳精阴津,先天之物,又非排泄的腌臜货,有何吃不得。”他微微一笑,
到椅子正面将她往外一拉,裸臀悬空,将另一根沾满淫浆的指头送到她唇边,同
时,将那粗大火热的阳具,抵在水盈盈红艳艳的花唇之中。
骆雨湖岂会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微微垂目,便满面羞红往前一迎,含住了满
是她自己味道的指尖。
他顺势一顶,龟首挤开层叠软肉,没入那一张纵竖小嘴里面。
她含着不动,他便不动。
她吮住指头前后套,他便摆腰在花径中进进出出,像是两头一起被肏着似
的。
骆雨湖情欲如炽,又先泄过身子正媚,不多时,便急匆匆吞吞吐吐,唯恐下
面那根鸡巴戳得不够爽利。
叶飘零单掌按着扶手发力猛耸,半裸玉体前摇后晃,高举小脚如风中酒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得她连指头也含不住,蹙眉闭目啊啊喊着,连丢数次,
掏出来的阴津,连腚沟子都染到湿透。
他这才心满意足,乘着花心前的腔子紧紧勒住龟头,放松劲道抽送几下,凑
到那抽动肉冠上,碾磨片刻,灌了满满一腔。
骆雨湖知道自家主君从来都是不日则已,一日惊魂,区区一泡热精,也就是
练剑之前拉个筋。
给他将胯下细细舔净,她腿软脚麻也好了几分,在椅子上脱掉下裳,便去用
凉水涮出巾子,将还有些红肿的牝户擦洗一番。
跟着铺好床褥,她自觉留下袜子不脱,宽衣解带,便上去跪伏在床边,高高
昂起粉臀,等他春风二度。
叶飘零过来站定,顺着那光滑双腿摸到足踝,便将罗袜扯掉,丢在一旁。
“哎?主君......呃呃嗯!”
骆雨湖正要去抓袜子,背后男人已将她纤细脚踝握住往上提起,往前一凑,
阳茎日入,挑得她半身发麻,再也顾不得其他。
“臭不臭,我闻得出。”他在她脚掌上捏了一把,放开,这才按住臀肉,大
开大合啪啪猛干。
心里虽有些疑虑闪过,但情到浓处的姑娘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声声娇咛,股
股阴津,强打精神迎合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还是被榨干体力,连下去擦洗的力
气都没了,夹着肚子里热乎乎一腔精,缩入被子,沉沉睡去。
叶飘零坐在床边为她把被子拉好,抚摸脸颊头发,等她气息悠长安稳,显已
睡熟,眼中酒意才彻底消失。
他悄无声息穿戴整齐,抽出狭长佩剑挂在腰间,推门而出。
一刻之后,他的身影,就已到了蓝家大院的屋顶之上。
前两日,他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