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免得蓝家人丁凋零。到最后蓝家都没了, 如意楼还保护什么?”
蓝景麟哭笑不得,道:“我......我记住了。”
“去吧。”叶飘零叮嘱完,转身便走。
龙啸抬手道:“叶兄,经此一战,你怕是也没那么 容易睡着吧?可否到小弟
住处,咱们喝上几杯?”
“我此刻只想找女人。”叶飘零头也不回,道,“你不是女人。”
龙啸也有些哭笑不得,“我能为你找到很好的女人。”
叶飘零脚步不停,迈过那一大摊血迹,走向屋门,“我有女人。很好的女人。”
龙啸看他关上房门,再看蓝景麟关上窗户,忽然发现,自己在这院中,竟显
得十分多余。
他自嘲一笑,走向院外,决定去找蓝夫人,叫她明早记得安排人手过来收拾。
不然这院子的血腥气,怕是要招来巡查的衙役......
叶飘零走进屋里,发现骆雨湖已经从床上起来。
虽说满屋子弥漫着刚杀过鸡一样的浓烈血腥气,她的唇角却噙着 一抹欣喜的
笑意。
主君说了,她是很好的女人。
他走到骆雨湖身边,抓起她的手,为她把小指上的剑缰摘掉,柔声道:“已
没事了。”
她面上微红,将双剑裹回袖中皮扣,轻声道:“主君方才用的,便是师尊教
的那凶戾剑法么?”
叶飘零看向窗外,道:“不错。那人剑法狠辣,我不出杀招,很难快速制敌。”
骆雨湖将双手放在领口,轻声道:“主君说过,全力出剑之后,需要女人。”
“是。”
“雨儿随时都可以。”
“我知道。”叶飘零抬手抚摸着她披散的乌丝,口吻有着微妙的亢奋,“再
稍等等。”
“嗯,我等着主君。”
他看向隔了一间耳房的正房,那边正是蓝景麟的住所。此时此刻,万籁俱寂,
两墙之隔,那边屋中正在发生什么,可以说尽收于他的耳底。
“主君,你在......听景麟那边?”
“嗯。”他并未否认,眼中的期待也并未掩饰。
骆雨湖偏头将耳朵凑近 窗口,摒弃杂念,闭目将手掌拢在耳外,凝神细听。
夜风送来了楚添香有些惊慌的声音。
“景麟,景麟,不......不是说不行,这......这......外面才刚......死了好几个
人啊。”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还没死么?”蓝景麟的话中掺杂了粗重的喘
息。
“可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叶飘零的武功那么好,什么都不用怕。你过来,给我含住。”
“景麟,你......这么紧张,改天不好么?”
“改天......改天我死了怎么办!快点!”
“呜......呜唔......”
骆雨湖脸上一热,放下双手,轻声道:“主君......喜欢听这些?”
叶飘零点点头,“不错。蓝景麟很听话。”
她略感讶然,道:“主君是想听,他有没有按你的指示,去和楚添香传宗接
代?”
“不只是传宗接代。也是要让他忘记恐惧。”他缓缓道,“人如果恐惧、紧
张,就 容易犯错。一个犯错的人,很不好保护。这几日他留在这儿,缠着楚添香
交欢,对咱们最为方便。”
骆雨湖暗暗松了口气,“我还当......主君喜欢听那种事喔。”
没想到叶飘零笑了笑,道:“我的确喜欢听。”
“诶?”
“我总是在杀人,我所去的地方,最后到处都是死。”他望着蓝景麟的房间,
眼中浮现出 温暖的笑意,“而那是生的声音,新的生命,会在那样的过程中诞生。
师父对我说过,只有尽量去记住生,才不会被死支配。”
“生......的声音?”她忍不住往窗户那边凑了过去。
恰好,楚添香细长婉转的呻咛在这一刻飘了过来,“嗯嗯......嗯啊!”
尾音那骤然拔高的一下,骆雨湖莫名感到熟悉,同时觉得下身一紧,仿佛是
自己的玉门关,被什么东西忽然叩开,长驱直入似的。
他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不必觉得下流,无耻,放荡。男和女,本就
要如此来制造生命。这是生的声音,也是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啊......景麟......景麟!”楚添香的叫声变得欢畅,一浪比一浪
高亢。
而犹如击掌的肉响,也跟着越发清脆,密集。
看着颇为文气的蓝景麟,到了闺中,竟也如野兽般凶猛。
而平常温婉羞涩的楚添香,那叫声竟能这般放荡。
骆雨湖好不 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湖,转眼波澜起伏,一身燥热,又丝丝缕缕往
脐下方寸之地汇聚过去。
她忍不住看向叶飘零。
叶飘零却依旧在听。
他听男女交媾的淫声,宛如在听名家乐师的演奏,专注,目光中,还有明显
的安定涌上。
“主君,可想过......成家婚娶,生儿育女的事?”骆雨湖按捺不住,终于试
探着问了一句。
叶飘零摇了摇头,“我还不配。”
心头像是被扎了一根针,她痛得浑身一紧,一股无法形容的难过,绵绵密密
地将她包裹,风吹不漏,水泼不透。
那平淡无奇的口吻,简简单单的四字,却一刹那就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