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日到此,休息吧。”
她咬了咬牙,硬是将这一招腋下反撩使完,才哈的一声吐出一口大气,噗通
跪在了地上。
双腿酸软胀痛,双臂好似灌满泥沙,汗如雨下,衣衫尽湿,她总算明白,为
何此前练习的双花刺提升不上实力。
付出的不够多,得到的自然就不够强。
双剑已拿不稳,她松脱小指勾环,一翻身瘫软在草地上,樱唇洞开,毫无形
象的呼哈喘息,只觉浑身筋肉仿佛都要断掉。
叶飘零过来坐下,抓起她一只脚搁在怀中,按住膝盖将足尖往上一压,拉直
了她小腿后那条酸痛肌肉。
“啊——!”骆雨湖身子一挺叫了出来,但马上,就感觉到他的指尖正在运
力按揉拉紧肌肉的两侧,那股沉重的酸痛,随之缓缓流逝。
“你过往的日子太娇贵,适应这种练法,少说还要半个月。反悔,还来得及。”
他揉了一会儿,换另一条小腿,口中提醒道。
她咬紧牙关,这次没有痛呼出来,等到最难过的那下过去,才喘息道:“咱
们路上讲好的,我……将自己给了你,换你……一朵银芙蓉。你要……帮我报仇。
我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我有马。”他淡淡道,“我不耕田,不需要牛。”
她气得脚掌一蹬,蹙眉盯着他,“这就是个说法,又不是真去当牛做马。”
“有话直说,弯弯绕绕,就不怕我真将你套上辔头么。”他微微一笑,将她
一翻掀到面朝下趴卧,那双修长、有力、粗糙但又充满男性魅力的手,结结实实
按在她大腿内侧。
这已是比脚掌还要私密的地方,寻常闺女被人摸到,可说等同失节。
但她如今只当自己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而且,她也颇为沮丧地认定,叶
飘零并不是打算对她做爹爹喜欢的那种事。
如她所料,那双大掌一按一掰,膝盖顶住她的后腰,硬生生拉开了大腿根的
筋。
“哎呀 啊啊啊 啊啊啊——!”
满身大汗伏在草地里,骆雨湖恍惚间竟觉得,自己方才的叫声,有了几分家
里姨娘被爹爹彻夜玩弄时候的神韵。
可真是……羞人得很。
“帮你报仇,不一定非要你亲自动手。”等又将她翻面,叶飘零反折她胳膊,
捏住腋下到肘一线,运力揉松,沉声道,“你底子太差,又是大户出身,这种苦
楚,你未必受得了。”
她胳膊酸到说不出话,哼哼唉唉扛过去,才颤声道:“我知道……亲手报仇,
机会渺茫。可这种苦要是受不得,今后……难免要拖累恩公。我既然……铁了心
要跟随侍奉,总要让自己……有点用处。”
叶飘零不再多言,丢给她水袋让她一口气喝干,才拽她起身,道:“将衣裳
脱了吧。”
骆雨湖一惊,下意识将双臂拢在胸前,“这、这里么?”
这地方虽然远离官道,又到了夜里没什么人会经过,可终究是上 观天下踩地
的荒野,她即便有了准备,心下又岂能不盼着自己的清白之躯,能交付在一张温
暖柔软的床上。
“磨磨蹭蹭。”叶飘零皱眉伸手,将她臂膀拉开,扯掉腰带,三下五除二,
便将紧张僵立的她从头到脚剥得精光,发钗耳环都拆了下来。
一头乌发散落,黑披风般衬在雪嫩裸体之后,让她更显白皙。
汗珠犹在,颗颗晶莹,晕红散乱,恍如胭脂,她不觉并拢双腿,咬唇颤抖起
来。
可不知为何,心底竟忽然间无比平静。
抬腿让他扯落衬裤,连脚掌都剥离鞋袜的那一刻,她心头一阵莫名悸动,身
子里的某处,仿佛也在随着心跳而颤动。
轻轻地,一抽,一缩。
“趁河水还不怎么凉,下去洗洗。”
骆雨湖点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拖着酸软双腿往河中走去。
一身是汗,的确得好好洗洗,干干净净,想来他也会欢喜几分。
青丝湿透多有不便,她略一思忖,双手抬在背后,将及腰长发缓缓拉起,盘
卷成髻。
娇软的乳,丰白的臀,笔直的腿,连那段纤美的脖颈,也裸露无余。
水不算暖,但她的胸中渐渐热起,手掌一撩,凉意滑过嫣红的蓓蕾,亦不觉
冷,只觉得微微发胀。
她仔仔细细地擦洗,每一处缝隙,沟壑,都不肯漏过。
她想让他认为自己美,然后,忘掉此前那各种狼狈的模样。
洗过最羞耻的沟谷时,她情不自禁一颤。
从来都羞于触碰那边,不知不觉,已生成了个白软软的小丘,在股间隆起,
好似个倒扣的玉碟,只是长着些卷曲乌草,稀稀疏疏,指尖穿梭其中,微有牵扯,
便是一阵淡淡酥痒。
蝶翼似的两瓣嫩唇抱拢,护着当中秘径,她不敢深挖,就只是轻轻将唇儿分
离,把那软软肉片搓洗干净。
她比姐姐好奇心重,家里经事的丫鬟又多,懂的,便比寻常闺女要深。
方才偷瞄时候见了,那精壮结实双腿中央耷拉着的小恩公,似个大头蘑菇一
般,她也不知自己这小指尖都不敢钻的软软凹窝,到底如何才能容下。
听闻那话儿真到交媾时还要大个几倍,那岂不是会将她撑破?
这便是女子落红的由来么?
难怪被爹爹打过屁股的丫鬟往往好几天行动都不方便。
怕,可算计下来,给了能帮自己报仇的恩公,总好过失手被那些歹人轮流凌
辱。
叶飘零好像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