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的沙滩短裤,戴着墨镜,走在前面的男子身材魁梧,非常强壮,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地几乎要爆开了,稍后一点的男子相对瘦一些,却也是线条分明。
“王哥李哥昨天怎么没来呢?”涵一手放在额头挡着太阳笑着对来人说。
“单位有点事没走开。”后面那人说道。
“小骚货,我俩昨天要是来了你受得了吗?”前面那人走到涵身前坏笑着说。
“王哥你好过分啊!”涵娇羞着微微低头道。
“听他们说昨晚干你屁眼了?”王哥坏笑着问道。
“...嗯...”涵红着脸用蚊子般的声音嗯了一声。
“爽不爽啊?”王哥不依不饶。
“...爽...”“还想不想更爽?”
“嗯!”
“今晚我俩去找你,让你爽个够!”王哥笑着说。
“啊?”涵抬起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行,我 老公在...”
王哥一幅了然的神情,伸手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小瓶塞到涵手里。
“成人用量加倍,好了给我发信息。”
涵看了看手中的瓶子,还想说话,后面李哥突然道:“里面人出来了,我们走吧,别被她 老公看到了。”涵急忙回头,果然看到王浩带着小汤圆从里面走出了,正看向这边,涵连忙攥紧了手中的小瓶子。
“你刚才跟谁说话呢?”王浩走过来问道。
“啊?”
果然被看到了。涵想着理由,悄悄用包包挡住了握着瓶子的手。
“不认识,坐的比较近就随便聊了聊。”涵定下神来,镇静地说。王浩似乎是没有怀疑,乘着王浩没注意,涵悄悄把小瓶子放进了包包里。
接下来的游玩无甚风波,一家人一直玩到晚上九点才高高兴兴的回到酒店,此时三人俱已精疲力尽,涵尤其疲惫。昨晚高强度运动又没睡好觉,今天又走了一整天,涵现在只想赶快回到住处好好地休息一下。
正想着酒店柔软的床垫,电梯门突然被一只手掌挡住,涵听到了一声耳熟的声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是王哥!
电梯门重新打开,走进来的人果然是王哥,进来后笑着跟王浩道谢,后面跟着的是李哥。
不是说好了晚上...他现在过来干什么...涵偷偷瞥了眼王浩,又看了看挂着笑容的王哥,有些紧张的想。
酒店二楼是巨大的大厅,电梯门打开,一群人涌了进来,王哥和李哥借故钻到了涵身后。涵被人群推攘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贴在了王哥健硕的胸口,一只大手隔着裙子握住了涵的半边翘臀,涵心中一荡。
涵看着王浩用手护住小汤圆,又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屁股微微向前动了动,想要摆脱身后那只手。
那只大手感受着涵翘臀的弹性,轻轻摩擦。
涵紧紧攥住王浩的手,努力让自己忽略心中荡起的异样敢。
指尖顺着天然的沟壑向深处探索。
涵绷紧了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侵略。
那只手不顾涵的反抗,顶着裙子向里前进,指尖轻轻触碰在涵的小穴上。
“叮。”电梯门开了,涵紧跟在王浩身后,冲出了电梯间,一家三口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都笑出了声。涵一边笑,一边感受着下身的湿润,莫名的有些不舍。
回到房间,涵第一时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把内裤洗了。果然是敏感的体质,刚刚在电梯被撩拨,内裤就又多了一块湿润,在已经干涸的印记中格外显眼。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睡衣,涵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内心有些复杂。王浩长相蛮英俊的,学历高,工作好,收入也还好,有时间就会帮自己做家务,结婚这么多年,王浩从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涵有时候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然而已经覆水难收了,有些事情不是想要退出就能退出的,况且...涵轻轻夹紧双腿。
王浩洗完澡出来,缠着涵想要,被涵拒绝了。昨晚的疯狂在涵身上留下了短时间难以消除的印记,膝盖上久跪留下的红印,后面还没有完全恢复原样的后庭,再加上晚上还要...,涵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涵悄悄将药片放进牛奶中,看着王浩全部喝下,躺在床上睡着了,松了口气。
“王浩?王浩?”过了一会儿,涵轻轻推了推熟睡的王浩,王浩没有反应。涵掏出手机发了条微信,过了片刻收到了回复,涵走到门口悄悄打开房门,王哥和李哥走了进来。
李哥探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王浩,轻声问靠墙握着手肘静静站着的涵:“药给你 老公吃了?”
“嗯!”涵点了点头。
李哥踮着脚走到王浩身边用手推了推王浩,王浩仰躺在床上没有反应。
“睡得还真死嗨!”李哥笑道。
“小点声,别把女儿吵醒了。”涵小声说道。
“这次没给小家伙吃?”王哥挑了挑眉头问道。
“她今天玩了一天太累了,一回来就睡着了。”
“那吵不醒的。”王哥说,却还是放低了声音。
“快点吧,我好困啊。”涵催促道。
“小骚货,听说你们昨晚干了一晚上?”王哥猥琐地笑道。
“哪有一晚上,两点多就睡了。”涵辩解道。
“让我看看你屁眼是不是真被操肿了!”王哥命令道。
涵顺从地褪下睡裤,扶着膝盖弯下腰,雪白浑圆的翘臀对着王哥撅起来。王哥走到涵身后,双手扒住涵两边翘臀用力分开,看着涵刚刚洗过的菊花,菊花周围颜色略深,向里收缩,完全看不出不到 二十四小时之前这里曾经被不止一根肉棒粗暴的侵犯过。王哥抿出一口唾沫,唾液拽出一条晶莹的丝线砸在菊花花芯,惊起一阵阵收缩。
涵轻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膝盖并拢在一起承受屁股上双手的压力。
王哥用食指绕着菊花将唾液涂匀,手指顺着菊花的蠕动往里面深入。
“啊!不可以!”涵惊呼一声,小声哀求道。
“他们干得,我就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