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场噩梦中就有这位不学无术好色如命的纨绔大
少,也正是因为他和他背后的张家,自己才会变成如今这般人比人鬼不鬼的样子。
即便是在张帆这种阅女无数的人眼里,方怡的相貌不过中上,但加上气质加
分也算得上是八十五分以上的美女,俏脸清纯不施粉黛,双眼明亮中带着忧郁,
梳着马尾气质还显几分清新,比之方永雯之流要漂亮太多。因为家庭原因常年干
活而锻炼得异常匀称得身材,胸部不小足有34c,臀部圆润且紧致,和两年前
比起来,似乎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勾得张帆馋虫大起,原有的艳福没戏了,
打个野食也不错。
「怎么,收拾东西想跑?」
「是怕张家卸磨杀驴?还是怕事后方若云报复?」
方怡倔强地抿着嘴,沉默半晌,声音有些颤抖地对着眼前这个让他恐惧了两
年的「变态」说到:「你们答应过,事成之后会放过我,我……我会带着家人躲
起来,不会妨碍到,到你们。」
末了,还解释了一句,「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在过一会儿等药效
发作就可以上去。」
换来的却是张帆的一声淫笑,「嘿嘿,这不是还没完吗,现在你还得乖乖陪
和我,哈哈。「
「别忘了你家人还在我们手里,没有我点头是不会放的。」,话音未落,一
双手已经朝着那圆润弹滑的弧度摸去。
方怡还在思考对策想要和对方讨价还价一番,这些年跟着方董做事,眼界阅
历提升了不少,本来就没那么 容易屈服,见到两只咸猪手朝自己臀部摸来,腰身
一闪,想要朝门外跑去,料想到了大庭广众之下,这人也不敢做什么过分之事。
然而作为方怡这些年来的噩梦根源之一,张帆对付女人的手段已是不知凡几。
更何况做事稳重的张扬又怎会没有控制棋子的手段。于是,方怡还未逃到门口,
就听见了身后张帆懒洋洋的声音,
「只要你现在出了这个门,这份视频就会传到你父母手机上,」
「不仅如此,还会出现在各大头条上,不要怀疑张家的能量,整个华夏将没
有你的藏身之处。」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
张帆和方怡并排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我可以陪你三次,但是你要保证把我爸妈和弟弟放了。否则,我从这里跳
下去」
「那你跳吧,遭殃的是通云,她们会把事情掩了。」
「你——」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要先收30% 利息……」,话未说完,张
帆已经伸出手去,想要将方怡搂住。
方怡自然不从,闪身避让,「不可能,这里是通云总部……随时可能有人进
来。」,到后半句,声音已经小的几乎听不见。
张帆一声淫笑,却是随手一把扯住了方怡的裤腰,「怕啥,有人进来会不敲
门吗!」,双手已经火急火撩地在方怡的衣裤上运作起来,不知是否是因为处于
通云办公室内,方怡并未轻易屈服,反手和张帆扭打起来。
然而,张帆虽然酒色过度,为了多享受几年平日里也善于保养身体,气力比
上方怡一个弱女子自然是要好上了太多,两人转眼间扭打到了办公室明亮的玻璃
窗旁,借助「地形」,终于将方怡摁在了窗台上。
方怡的脸朝着玻璃窗,望出去看见魔都形形色色的建筑以及渺 小如蝼蚁的人
们,心里无端地升起几分麻木和悲凉,终于没有再次 挣扎,任由张帆粗暴地将自
己身上的紧身牛仔裤连同朴素的白色纯棉内裤扒下了一半,露出一片丰圆白腻的
臀肉。
白皙的玉臀上随着张帆的大力揉捏逐渐泛起一道道凄美的红色指印,灼得方
怡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饱满的胸脯上早已摸上了另一只无情的大手,隔着白色衬
衣死死揪着一刻娇嫩可人的樱桃不放,时而反复揉搓,激起挺拔乳房的震颤,但
这些也不过是大戏的开幕式而已。
窗外 夜色升起,残阳冷落的苍凉,加上屋内自己的悲凉遭遇,让她心中满是
对自己命运的凄苦和哀嚎,失心失魂,再也无力反抗……甚至直到一根硕大粗壮
的肉棒蹭着还未完全剥下的紧身裤挤入两条圆润大腿之间时,都如同死人一样趴
在窗户上一动不动,不知实在欣赏窗外刚刚兴起的魔都夜景,还是在用这种方式
表达着自己最后的反抗以保留几许最后的尊严。
张帆对于这种躺尸行为倒是不介意,凭借着自己丰富万千的玩女人的手段,
他有十足的信心可以玩得方怡情欲大起 迷失于 欲海之中。只见眼前一条娇艳的粉
缝,饱满鼓胀之处两瓣花唇紧紧闭合,淡粉的颜色无一丝色素沉淀,显是这两年
来极少甚至没有被人玩弄过。张帆微微一笑,轻轻磨蹭着将下体凑了过去,直对
着那瓣紧闭的花唇蜜缝……
这一刻,方怡已经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浮现出被死死压在 记忆深
处的两年前那个比极致噩梦更可怕地夜晚, 无尽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躯体因为
害怕而剧烈颤抖起来。自从经历了两年前的噩梦之夜后,方怡一旦与男人近距离
接触,就会陷入这种极度恐惧的状态……
张帆岂是怜香惜玉之辈,对方越是恐惧,心中的 征服快感就越是强烈,见状
也不再磨蹭,分泌着丝丝液体的棒头稍稍一滑一错,正对上对方「防守」最弱之
处,随即腰身一挺,下体猛地向前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