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隧道,也随之开始了第二轮的
加工。
林若溪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依靠,整个身子都死死缠绕在了白夜昏迷的身体
上,那节奏型的抽插,有些怪异在,由她单单的一个美人,独自实行了起来。
「啊……啊……唔……,好……,坏……蛋!」
林若溪放弃了一切曾经作为女孩的固执反抗,软绵绵的像只小猫一样,趴在
了白夜的身上,那双纤细的玉腿,生疏的像是蛙泳一般,要用力又怕肉棒抽插的
疼痛,有些缓慢的运动了起来。
脸上的欢愉像脸色的红润一般,慢慢变重,迷人的樱桃小嘴也贪婪的继续回
到了白夜的嘴中,肆意妄为起来。
可渐渐走入佳境的林若溪,慢慢已经感受到了高潮的意境,可就在这是突然
感觉到花穴中揉捏的节奏,断了开来,她没好气的 小手用了点小劲,拍打了一会
白夜的胸膛,懊恼的倒在了他的身上,连泪珠都快要流露了下来。
原来,白夜那本来还坚挺着凭着不甘心的生理反应,傲然耸立着的肉棒,这
一刻仿佛完成了白夜所未完成的心愿,占据了她这朵花的最深处,光荣的软了下
来……。
这让才刚刚激起 欲望的林若溪,感觉是又哭又笑,身子的本能,又完完全全
的流露出了饥渴的样子。对白夜的怨恨,仿佛都上了一个新高峰。
「这男人太坏了,要了人家的身子,还不给人家满足的机会! 啊啊啊!啊!」
林若溪撒气般的夹紧了那软趴下来,快要溜出美穴的肉棒,狠狠的往下压了
几下,最后还是一脸无奈的,放弃的运动,冥思苦想了起来。
「男人的这种东西……,到底怎么才能硬起来啊!真是个坏蛋,呜呜……呜
……」
急的团团转的林若溪,脑子不由得回荡起曾经上学时的生物知识,可还是迟
迟没有办法,突然,她脑海中回想起了她有一次逛下层员工工地的时候,发现了
一个员工,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翻开动作片的 画面,想起来那个让她恶心之极
的影像。
「好像……,用口……,他的那里会很硬。」
想着这样的混蛋事,林若溪的脸又伴随着透红了起来,但还是不想这样就结
束了她的第一次,有些犹豫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嘴,考虑了起来。
但终究还是让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嘟着嘴巴,满是泄气。
「不行不行!!啊啊!那样太恶心了!」
「怎么办啊!」
伤心的她死死趴在了白夜身上,抬头望天无语凝噎,那飘忽的目光,最后好
巧不巧的停留在了她自己那双黑色美腿上。
宛若灵光一闪,「这些龌龊的男人,不都喜欢这种丝袜质感了吗……他……
是不是也喜欢?要不……。」
在口交这样恶心的事情比较之下,让这个坏蛋的那个东西重新硬起来,让自
己拥有一次完整的第一次,用那双反正已经沾染了污秽的丝袜,发挥一下那让男
人神往,生理上无法压制的触感,虽然好像要搭上林若溪自己一双腿的配合,却
看上去,还是可以接受的。
是的,在林若溪现在这样半理性半感性满脑子都是性欲的现在,腿交这样龌
龊的事情,仿佛看上去,都已经不是那样无法接受了。
她现在只想赶快让这坏蛋的下体重振雄风,填补下自己欢愉的缺口,释放掉
自己身体蕴藏的那股欲出难出的爱液,哪怕彻彻底底染污这摊清澈的水流,哪怕
有些玷污了自己洁白无瑕的玉体。她也甘愿为之!
她微微起身,轻轻的把白夜的半个身子搬出了水面,那软趴的肉棒也从水中
显露了出来,惹的林若溪又是一嘟嘴,然后慢慢的盘坐在了侵入了白夜差不多整
个下半身的水中,犹豫不决的呆望着在她眼中都快要刻上fw两个字的肉棒,说来
也是奇怪,说它fw它在主人倒下的时候,却硬是能那么坚挺。
它早软了不就好了么,她林若溪也就不用做这样羞耻的事情了。
林若溪盘坐在白夜胯下注视着肉棒的样子,说句不好听的,像是一条被调教
好的美人犬,即将用口,像品尝食物一样,揉捏那根软软的肉棒。
当然林若溪是做不出口交这样羞耻的事的,用腿,已经是她当下心灵,能够
承受的极限了。
她逐渐整理了好心态,两只修长的黑丝美腿随之弯着了一对弓字是形状,黑
白相间的玉足缓缓靠在了白夜腿边,往上身不断迈进,在靠近生殖器的前端,林
若溪羞涩的闭上了眼睛,鼓着一股气,别扭的再次迈进,失去了眼睛的引导,她
最后仍然硬生生靠着玉足处的知觉,紧紧夹住了目标,软趴趴的感觉传来,让林
若溪顿时感到一阵恶寒,险些让整双美腿都垮了下来。
对完完整整第一次的期望还有未尽欢愉的荷尔蒙让林若溪还是没有放弃这段
腿的行程,她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又慌张的把整张脸躺在了白夜的胸膛,那黑丝
美腿终究是有样学样,就像是刚刚才过了点味的花穴抽插一般,有些僵硬的滑动
了起来。
那逐渐开始变得有些硬感的肉棒,让羞耻的想死的林若溪总算看到了希望,
尽管自己一点都不敢睁开眼睛,但玉足处变得快速起来的滑动,还是悄然的透露
出来她对它的重新雄起,那浓浓的期待。
最后, 苦心人天不负,那垮下去的肉棒终于在林若溪玉足的苦苦蹂躏下焕发
了无意识的新生,再度硬朗了起来。
心里还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