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出,毕竟关系到香主,过一会才
说:「现在阎罗殿由香主一人支撑,虽然圣主不在了,幸好还有少主啊。」
蓝宁立即打住,道:「别拖我下水,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知道,香主已经将你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你十二岁拜入云渊宗门下嘛,
可是,你爹就是圣主,而你一出生就注定要继承衣钵的,还望少主不要再留在云
渊宗了,来阎罗殿吧。」
燕儿说:「暂且先不说这个,先弄清楚师父去向吧。」
铁嘴儿叹了口气,道:「我们找圣主下落已久,但依然找不到,香主以为找
到妳就能找到圣主,看来也白搭了。」
蓝宁突然岔开话题问:「你知不知道韩世良的死和阎罗殿有没有关系?」
「韩世良? 他是谁?香主没有下过命令要我们杀此人。」
蓝宁心中疑窦丛生,不是阎罗殿会是谁做的呢?
此时燕儿开口说:「韩世良是飞主杀的。」
铁嘴儿讶异道:「当真?」
「杀人无血飞,千里夺命剑,就是飞主,白飞的飞剑方有此功力。」
铁嘴儿更惊讶的问:「飞主离开阎罗殿多年,不会为阎罗殿做事,他一定是
受人所托。」
蓝宁问:「又受谁所托呢?」
铁嘴儿沉默,这件事不好说,他不敢妄下定论。
最后燕儿打圆场道:「好了,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你们回去回复香主,我谢
燕是不回阎罗殿了,宁儿更不会继承甚麽圣主之位,她要干甚麽我们不过问,请
她不要再打扰我和宁儿。」
铁嘴儿还不死心, 蓝宁是蓝天意的儿子,由他继承圣主之位当之无愧,便道
:「两位的意向我会转告香主,但血浓于水,曾是阎罗殿的人,一生也是阎罗殿
的人,我先回去复命,来日再见。」说毕,起来向 蓝宁施了一礼,这才步出屋外
。
铁嘴儿等人走后, 蓝宁才问燕儿:「娘……燕……我该怎麽称呼妳?」
燕儿望着 蓝宁的眼神复杂,当了母亲这麽久,二人母子之情根深蒂固,可是
毕竟不是亲母子,也不应该再占蓝天意便宜了,故燕儿道:「你叫我燕儿吧。」
蓝宁和蓝天意很像,同样俊美,只是蓝天意更多一份婉柔的女性之美,可是
燕儿还是想从 蓝宁身上找回昔日的一些情感。
「燕儿……」 蓝宁呢喃的说,后又道:「那我亲娘是不是那舞儿?」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二人沉默良久,都不知说甚麽话,二人关系之变化,一时间适应不了。
夜, 蓝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全都是父母的幻影,他在想
,当年父母之间究竟发生甚麽事呢?是人妖恋?最终不能在一起?所以父亲失踪
了?
忽然,隔壁燕儿房间传来阵阵呻吟声, 蓝宁悄悄走到燕儿房门口,掀起布帘
,窗打开着,微风和月光送进来,幽暗之中看见一具绝色之体自我安抚。那坚挺
的硕乳在月亮下泛起阵阵波光,而她那蜜穴则春水潺潺,似是发情到最高峰。
蓝宁看得喉干舌燥,心儿怦怦地跳,曾经的母亲的身体,如今饱览无遗,他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怎能忍受得了?
他走进去,轻唤一声:「燕儿。」
燕儿全身颤抖,动作停止,坐在床边,望向 蓝宁,道:「天意,是你?」
「我……」
燕儿泪洒扑向 蓝宁,泣声道:「天意,燕儿好想念你,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
样过的吗?」
蓝宁知道燕儿误会了他是蓝天意,原来她一直暗恋着蓝天意,于是装作蓝天
意道:「对不起。」
「天意……嗯~」
蓝宁张大眼睛,意想不到燕儿竟吻向自己,一阵香气扑脸而至,嘴中灵舌舞
动,激烈地探索他的银津。
蓝宁那受得起如此挑逗,脑中一片情欲,只想发泄。
二人拥吻良久,不愿分开, 蓝宁轻抚燕儿赤背,骨感之中又带点丰腴的背滑
滑的,和幼年时 幻想中的触感一样。
二人激吻到床上, 蓝宁双手游到她的胸前,轻轻握住那丰满、圆大、弹性的
硕乳,手指钳着那两颗红豆,又拉又扯,弄得燕儿「嗯嗯哦哦」的淫叫。
吻久, 蓝宁吻到她的硕乳上,香汗加上口水,泛起粼粼波光。
他双手不停揉搓,不停拉扯,不停按压,指尖陷在软肉之中,刺激的手感令
他狂性大发,张口一咬,再咬,很想把她的硕乳吞进腹中。
燕儿感觉身上此人不像蓝天意,她心中的蓝天意应该似水柔情,不会这麽粗
暴,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是 蓝宁,内心顿时被罪恶感充斥,自己竟然在养子面前
如此失态。可是,又不想拒绝发情中的 蓝宁,因他是蓝天意的儿子,她心想:「
我得不到师父的爱,就由我夺走他儿子的童子身吧。」
说着翻身压着 蓝宁, 蓝宁正吃奶当中,突然有此转变,顿时心惊,莫不燕儿
发现了他不是蓝天意?
接着燕儿埋首于 蓝宁胯间,用手套弄他那雄壮之物,燕儿心中惊怕,这麽粗
长的东西进入自己那儿,岂不欲仙欲死?
芳心一甜,既兴奋又期待,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阳物。
「哦~~~嗯嗯~~~」 蓝宁发出舒服的叫声,这个时代的女人竟然也懂得
这玩意,实出乎他意料 之外。
燕儿忽吞忽吐,时舔时吮,把 蓝宁的阳物照顾得贴贴服服,毫无怠慢之处。
他的肉冠上溢出黏稠的液体,充满着男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