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夫领的证儿。
我想着我也差点跟静湖偷偷把证给领了,不禁摇头叹息,幸亏没他妈的领,
要不老子岂不是变成了绿帽子王吗?
她听见我叹气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跟你一样,也差点上了贼船。为了岔开我
不想讨论的话题,我问她那个军校教官是不是很帅?她犹豫了一下,打开床头灯
把她的手机掏出来,鼓捣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只能算了一个平庸的男人,也没穿军装,穿者打扮跟气质还带着一点土气,
一看就是村里出来的。我有点纳闷,心想就这样一个男人就能把她迷的五迷三道
的?还被骗光所以的积蓄?因为已经口暴过她了,算是上过床了,并且这会儿还
光着身子被我搂在怀里,我说话也没了顾忌,就问她,这家伙是不是在床上很牛
逼?
黑玫瑰茫然的说,她不知道,她俩根本没上过床。我一听直接被震惊了,还
他妈的有这种好事儿吗?连鸡巴都不用受累,就有钱拿?肯定没说实话吧。
「真的?」我点了根烟压压惊。
「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跟我,嗯,在一起,他说他家教严,
部队有纪律什么的,还说是为了尊重我什么的。」黑玫瑰不好意思的说着,同时
分开两腿夹着我的一条大腿,把毛扎扎的阴部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呵呵笑:「你他妈也信这种鬼话?那你隔一两个星期都送货上门的,都去
干嘛了?」
黑玫瑰说:「我就是看他挺老实的。再加上我前夫结婚了,娶的是一个事业
单位的,我也有气,有时候我都跟他说我不在乎那些了,他还是坚持……我每次
去,他都安排我 一个人住宾馆,我俩吃吃饭什么的,他晚上就走了。大半年都这
样。」
我突然想到应该是蓝幽苔使得坏,她肯定要挟那个骗子军官不让他碰黑牡丹,
这也太护食儿了吧。她不是说她不是同性恋吗?还说没跟老四睡过,那天晚上只
是喝多了搂抱慰藉?打死我也不信,这小娘们心机太深。不过想想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蓝幽苔是个严重的偏执狂,有强烈的控制欲。他妈的,就是!
我正边抽烟边想的出神儿,黑玫瑰探手握住我的鸡巴温柔的撸动,把嘴贴到
我耳朵根儿,羞涩地说:「 老公,我还想要……」
我感觉她贴在我大腿上肉屄已经变得热乎乎湿哒哒的啦,伸手揪着一粒发硬
的奶头轻轻搓着:「小骚蹄子,告诉 老公,是不是很久没碰鸡巴了?」
黑玫瑰一听我的淫话也骚乱起来,抓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动情的揉搓,嘴上
哼唧着说:「从离婚以后,不是,离婚前一年到现在都碰过这东西了,都快两年
了。」
我没有迎合她,只是手上加重了力道,揪着乳头使劲儿捏,逼问她:「小骚
货,你跟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俩有奸情。说,我可不戴绿帽子,女
人给的也不戴!」
黑玫瑰急切的哼唧,喘息着说:「没有,我跟老五就是好姐妹,真的就是好
……」
我手上加劲儿同时抽动大腿蹭她热乎乎的屄,咬着她的耳朵开始刑讯逼供:
「放屁,别骗我,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你俩赤赤条条搂在一起睡觉了。你们家二姐
也看见你们俩偷偷亲嘴了,快说,到底有没有奸情。你个骚蹄子,连女人都睡,
老公的大鸡巴不好吗?」
黑玫瑰屄水流了我一腿都是还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奶头也硬的像石头,她的
喘息越发粗重急切:「就亲过嘴……就亲过嘴……她拿电动的弄过我……她不让
我碰她其它地方……喔……」
原来是这样,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这憨傻娘们儿,这会儿说的应该是实情
吧。可惜我刚才被惊吓了一下,现在鸡巴半软不硬的,也应战不了啊。他妈的这
憨娘们手劲儿真大快把爷的鸡巴搓破皮儿了,也不知道换换招儿。
我推开的站起来:「快,跟高才一样,给 老公嗦硬了,操不死你。」
黑玫瑰跪起来就要含鸡巴,我按着她的额头阻止:「戴上 眼罩,刺激, 老公
喜欢,硬的快。对了,这招跟谁学的?」
她听见我问她这个问题,表情一愣,然后含糊着说:「没跟谁学,我自己琢
磨的。」
妈的,不对啊,我一听就知道有问题,自己琢磨的?她要说是看毛片学的,
我也就信了,说自己琢磨的,就你这憨丢丢的傻娘们?
我握着鸡巴在她脸上拍打,恶狠狠地说:「再他妈的不说实话,我就去告诉
我的老丈母娘,让她老人家问问你是跟谁学坏的!」
黑牡丹不知道是真怕了还是急着挨操,脸张的通红,「是……是跟……大姐
的情人学的……」
「什么?!」我急眼了,鸡巴直接暴怒,瞬间勃起,胀大了最少一倍,我握
着鸡巴根儿狂扇她鸡巴耳光:「你也被那姓于的玩过?」
黑玫瑰直接热泪盈眶眼泪汪汪地说:「就一次,就一次,我求他办点事儿,
他把我灌醉了,还把我绑了起来,就一次,真的, 老公,就一次。」
我不信:「就一次就学的这么专业?」
黑玫瑰满脸委屈:「那天我快来例假了,他一弄,我就流血了,他就让我用
嘴,还说这个姿势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他还让我戴上头套,只露出嘴那种,他
说我的嘴狠性感,那样会更突出我的嘴。其实,我也知道,不就是嫌我长的不好
看吗?」
我真感谢那个姓于的八辈子祖宗,唉,穷人家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