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就像
他小时候明明不愿意去幼儿园,明明天天晚上都想跟 妈妈睡觉,但是又怕对方不
高兴,因而他只好自己忍耐那样。
这孩子,还真是没长大喔!
或许,他就是没长大,就是在她身边那个小宝贝儿,才会有那样 一时兴起的
行为,才会不管不顾地与她嬉闹一番,才会忘形地和她这个赤裸 妈妈有着不分彼
此的玩乐之心,黏糊她、腻着她,那样没有顾忌地和他 妈妈做出更亲密的举止,
即便不妥,即便不合时宜,但那些却真的出于他一个儿子最纯净剔透的本心,源
自他一个孩子最纯真的本意,他爱恋 妈妈的本性。
毕竟,在刚才,那距离,那灼烫硬物与腻软阴唇相触相磨的瞬间,被窝里,
是那样的 肉欲无边,母子俩是那样性欲高涨,满满地,几欲喷薄,儿子,那时候
若是蓄意而为,早早有了打算,他侧躺着,只需将他的手放到胯间,装作不经意
地去摸他自己的鸡鸡,抑或假意地来抚她的屄,便可将粗大且发情的龟头调整
好角度,插进去,与自己坐实了母子乱伦,实现性交,他将不费吹灰之力,转瞬
即得,又何必那般的大费周章?又让自己看出了端倪,将他逮个正着?
并且,那时那刻,儿子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佐证,他低着头,耷拉着嘴角,
儿子默不作声,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那明显,不是做贼心虚的躲闪,不是心事
败露的羞惭,觉得无地自容,而就是,单单纯纯的内疚与悔恨,他惹 妈妈生气了,
所以内疚,他不应该有着那样狂放的行为,所以悔恨。
看来,真的是自己错了,用多疑的心理去猜忌着儿子,又冤枉了她的好宝贝
儿,才让这纯良率真的孩子那般,那般的无措和惊慌。
可见,她的心伤,她那道被别的男人撕得 鲜血淋漓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
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会不可自控地被她拿出来,当成最后的盾牌,以疑神疑鬼的
思想,以及下意识的思维去设防所有的男人,那也当然包括了她最亲的儿子,也
不能排除和幸免。
心伤,是最不可根除的疑难杂症。说不定几时便会旧病复发,大肆作祟。
不过那时那刻,相比一块心病,最让她心疼的还是儿子,那个明明心无杂念,
却被她错怪和惊吓到的好孩子,她的好孩子。
女人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而后,她就在被窝里挪动了一下白光光的身子凑向
儿子,张开双臂搂住了儿子的头,马上,她温热热的大奶子便感到了一阵沉稳的
起伏,一阵安安静静的呼吸,看来,儿子真的害怕了,即便她柔美的奶子又贴上
了他,又大大方方地给了他享受的福利,儿子也不为所动,没有再次逾越。
抬起滑软温柔的手,去抚了抚儿子短短硬硬的头发,而后,女人的手便缓缓
下滑,温热热的掌心抚过儿子的眉毛,他挺翘的鼻梁,直到,他宽阔的肩膀,结
实的胳膊,最后,在被窝里,就摸到了儿子那只不安且老实的大手之上,没有看,
她的大拇指便钻进了儿子的手心里,贴着他的皮肤,来来回回,便轻柔地摩挲着
儿子掌心上的纹路。
「 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妈妈,对不起!」
或许看见自己已经消气了,又主动去亲近他,女人就看见儿子率先就说了一
句,在向她道歉,言语间,是满满的诚心诚意,并对她做着保证,信誓旦旦。
轻轻一笑,宛如春天柔和的日光,是能消融万物的 温暖,随后, 妈妈就很自
然地拿起儿子的那只手,手把手地,牵引着儿子来到她挺翘又饱胀的大肥乳上,
让他有力且干燥的大手都覆盖着那一坨绵软软的奶肉, 妈妈要把最好的给他,给
他最好的补偿。
大白喳完全被他摸在掌心里,儿子依然很安分,很是乖巧,那时候的儿子,
像极了他小时候,贴着 妈妈,非要摸喳睡觉,撅着幼稚的小嘴,又不好意思直接
说出来,便将他一张脸慾得红红的,那副模样,还真是童趣又可爱喔。
白嫩嫩的身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再一次地,在卧室暖暖的气流当中,和那
个年轻男人赤裸相对了。
雪腻丰美的奶子就那样堆挂在她的胸前,软软的两坨白肉,女人并不在意自
身的诱惑,柔柔顺顺的长发,就慵懒又随意地披散着,散落在圆润柔美的肩头,
飘散在胀挺细嫩的奶子上,光洁柔软的胴体,身子懒散地靠在床头,那一刻的自
己,让男人看了,是有怎样性犯罪的冲动,是怎样的把持不住。
之后,她粉臂轻抬,微微地往外挪动了一下,便环住了儿子的整个上半身,
将裸裸的儿子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他,接着,她又抬起了另一边的手臂,
来托起儿子的大脑袋,将其又移动了一下,正好,儿子温热热的脸盘都贴在了她
肥软的乳肉上,沉重重地,将整个大脑袋都枕靠在她的奶子上。
她完全没了前一夜小女人的姿态,在儿子怀里,贴腻着他,娇柔并且妩媚,
而又是变回了一个 妈妈,一个有着理智,有着自己独立思想的稳重 妈妈,一个成
熟女人。
「儿子,刚才是不是吓坏了?不瞒你说, 妈妈也好害怕喔!那种害怕啊,完
全是出自 妈妈女人的本能,可能就是想自我保护吧?宝贝儿, 妈妈也要跟你道歉,
对不起哦儿子, 妈妈真的不是故意想对你那样的!」
几根 白玉般光滑的手指上下活动着,用指尖在摩挲着儿子干净的侧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