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快些。。。可是。。。啊。。。感觉要来了。。。啊。。。)
突然,她发觉前方有两人迎面而来,于是便紧张地躲到了树后,收敛起自己
的呼吸,万分警戒起来。
原来这两人便是先前一直在营门口站岗戒备的哨兵,走在前面的那人用他手
中的绳子,狠狠抽了一鞭树丛,说道:
「倒霉!倒霉!咱哥俩好歹也是军中不大不小的守备,怎么这回竟如此窝囊。。
。」
「公主既然有令,咱们遵从便是。。。」
「哎,谁知道公主又想什么花样喔,别的没说,就说她的狗跑丢了,叫我出
来找,诺,就给了我一根狗绳,一个项圈,没了,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去?」
与他相伴而行的另一名军官晃了晃手中的牛皮袋,不耐烦地说道。
「行啦,你好歹还是个物件,要不看看我手上这袋子东西。。。」
「这是啥玩意儿?」
「狗食啊,公主说她的狗就吃这玩意儿,吩咐咱们找累了歇息的时候,就拿
出狗碗,把这袋子东西倒出来摆上,哎。。。」
方玲听罢,心中一阵愤怒。
这两人自然是奉了天仙之命,可天仙明明已经放任自己离开,却又提前派出
人手捉拿自己,真是可恨至极。
两人已经在附近山谷中寻觅了大半天,此刻烈日当空,便一同躲到了一处树
荫下歇息。
「嚯,这味道好香啊。。。」
将牛皮袋中的食物倒出之后,两人不禁惊呼说道。
「这是。。。酥肉碎?还有香芋。。。好家伙,这狗食都比咱们的干粮好多
了。」
「毕竟这狗是公主养的嘛,要是给你养,恐怕这狗就只能啃鸡骨头了吧,哈
哈哈。。。」
杏仁儿香味 随风飘来,方玲喉间一颤,腹中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长期服食烈性春药的经历摧毁的方玲的味觉,除开专门用淫药罂粟调制出的
食物 之外,即便是再美味的世间珍馐,对方玲而言,吃起来亦是味如嚼蜡。更可
悲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饮食,若不能定期服用淫药,方玲便会感到异
常的痛苦。
「。。。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唔!好想。。。」
自从方玲被徐芷仙救出之后,方玲便再未进过食,饥肠辘辘的她双腿此刻已
经打起了颤。
「。。。方玲,冷静下来,你现在要赶紧回到派中,然后带着人来搭救出师
叔,冷静下来。。。」
方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攥紧了拳头,纵身快步向林外走去。
入夜,漫天星光。
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名士兵,却仍然把守地无比森严的石屋外,林如虎消瘦的
身影在风中伫立,他双目虽然紧闭,但那两只耳朵却在不断地微微颤动,显示着
他正在专心戒备着周遭的一切。
屋中传出的一阵阵女子痛苦的嘶嚎声,零星地飘散在了呼啸急劲的山风里。
屋内石墙前,站着一名身姿卓约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席干练的洁白衣衫,
此时在 肆意地挑逗着她面前那名被铁环箍紧细腰,双手则由铁锁高高吊起的另一
名赤裸女子。
暗淡的烛光映照在徐芷仙苍白的脸庞上,她的额头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
几缕香汗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滴落。
天仙正在用右手揉搓徐芷仙的双乳,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也早已捏着一枚震
弹探入了徐芷仙的私处,开始有节奏翻转撩拨起来。
「。。。嗯。。。嗯!。。。呼,呼。。。」
随着徐芷仙身体的战栗愈加频繁,天仙实时地抽回了自己的双手,让牙关紧
咬着的徐芷仙娇躯一颤,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的下体早已是一片狼藉,两条大腿根部成了一片汪洋泥泞的湿地,可她的
脸上却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
「啊呀啊呀,差一点儿就让芷仙你舒舒服服地泄出身子来了喔,嗯,这是第
二十。。。三次~」
天仙伸出手指,在徐芷仙的双股之间蘸了蘸蜜汁,用手指轻轻滑过她身后的
石墙上,划下 一抹石灰,温柔地在徐芷仙平坦的小腹上又涂了一笔。
又一次经历了即将到达高潮,却又被硬生生打断这一过程,这让徐芷仙几欲
疯狂。
大腿,脸蛋儿,乳房,到处都是天仙随手划出的石灰印痕,这些泥灰和她身
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让徐芷仙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湿滑粘稠的怪异感觉。
「嗯,这次让芷仙后面也舒服一下吧。。。」
天仙用手巾擦了擦手指,干劲十足地说道。
令人意外的是,徐芷仙并没有像前十次一样破口大骂,也没有像后十次一样
低声哭泣,她的脸上反而是一副做错了事情,乞求天仙原谅的模样。
「。。。求,求公主。。。」
细若蚊呐的声音从徐芷仙的口中传出,天仙眉心一展,轻挑地瞥了一眼满面
通红的徐芷仙。
就算徐芷仙再如何坚定,也撑不住这般长达四个时辰的痛苦煎熬,天仙长舒
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熬干了徐芷仙的意志。
「嗯?芷仙你说什么?」
「。。。求求。。。公主,不要再折磨我了。。。」
意识模糊的徐芷仙终究还是一字一顿地开口求饶了。
「嘻嘻。。。」
天仙伸手捏住了徐芷仙脸颊,逼迫着徐芷仙和自己对视。
在天仙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目光拷问之下,徐芷仙通红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