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舔咬我的耳朵,真是好奇怪的感觉,麻麻
的,暖暖的,这…这个……粗鲁、下流的坏痞子……肯定是故意的,都让 三娘和
雪儿看到了,活该他挨揍,却早把云航被幻魔芋迷惑的事情忘在了一边。
再看被一巴掌打懵过去的云航,躺在云雪怀里还不老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
潮红,双手抱着云雪的芊芊细腰,嘴里呢喃着喊着:「 三娘… 三娘……」
三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右手在后颈一按,就让他昏睡过去,
吩咐云雪:「 雪儿,把他放到居室内的石床上,喂他些疗伤药和清水。」
云雪抱着云航应下,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云宁,娇声斥道:「宁姐姐好没道
理,下如此重手,把航哥哥脸都打肿了,你自己来看看罢,你不喜欢罢了,他可
是我们的心头肉,你要是再下如此重手,莫怪妹妹不理你。」
云宁看了一眼脸肿的如猪头一样的云公子,也觉的下手有点重了,惴惴不安
的说:「 雪儿,我不是故意的,他……谁让他…摸我的胸脯。」
说完又委屈地看着 三娘:「 三娘,我真不是故意下手这么重的,只是……只
是情急之下,才…」
「好了,宁儿,这事情不怪你,事发突然,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莫要多想
了,快去捉了那「腾蛟」,别让它溜了,记住别去看幻魔芋,我来采摘。」 三娘
吩咐道。
三人分头行事,等待 三娘采了魔芋花,云宁捉了腾蛟回来,云航已被云雪强
喂了一粒疗伤药和半壶清水,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看到娘亲和云宁回来,她放下云航,问:「娘亲,航哥哥会不会有事啊,怎
么被打了一巴掌,就直说胡话,喂了丹药也不见清醒。」
云清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航,柔声说:「不要紧张,让你喂他疗伤药只
是为了消肿而已,不然你的航哥哥要扛着猪头模样两三天才能消下去,他受魔花
影响心智,肯定要昏睡一会儿的,醒来就好了。」
一旁的云宁这才想起云航是因为被魔花蛊惑才有此举动,后悔不已,不过这
家伙抱着我还喊 三娘,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心里一直想着 三娘,被魔花迷乱心神
就喊了出来,把我也当成 三娘了?
有心问问 三娘,又不好意思张口,只想等他醒来再问罢,现在顶着猪头的模
样,让人看了好笑,不过……也有些心疼!
云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云航肿起的半边脸,心里只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虽然
姐妹几个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知道彼此以后都要成为云航的娘子,也更加珍惜
彼此的情谊,不至于争风 吃醋。可是看到航哥哥被打成这样,心里如何都是不舒
服的,哪怕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都不至于这么气恼。
说话就掺杂了几分情绪:「等他醒来定要他一刻也不能放松练习武艺,被一
巴掌就打成这样,要是用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浑身窟窿了。」
一旁的云宁知道云雪是在气她下手太重,虽然自己后悔,但还是嘴硬:「雪
儿不知道情形,当时他抱着我又啃又摸的,跟个疯子一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她不接话还好,这一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啃你摸你怎么啦,你以后不嫁
他是不是?你怎的如何狠心,打自己的夫婿要用全力吗?你心里有没有他?他要
是摸我亲我,就算摸一辈子我都不会骂他一下,只要他喜欢,要我死都可以。」
云宁被怼的哑口无言,尴尬异常,心想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呀,云雪算是好脾
气的一个,平时话都不大声,跟我姐有的一拼,今天像个护犊子的小母马一样,
暴跳如雷的,我还是躲远一点吧。好像谁还不心疼一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哼!
三娘拍了云雪一下:「 雪儿不要胡搅蛮缠,乱说什么话儿,你还没成亲呢,
什么摸来亲去的,羞不羞?你航哥哥自己记吃不记打,不听 我的话,非要看那魔
花,才被 迷失,云宁也是太紧张,才有这么一下,说不定她自己也心疼呢,你就
别护食了。」
又接着道:「好了,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看你全身湿漉漉脏兮兮的,
赶紧出去到温水潭里洗漱一番,把先前的脏衣物也都浆洗了,早早休息,我帮你
照看他。」
等两人出去, 三娘才坐下来,探了探云航的额头,还好只是没发烧,好像睡
的挺难受,整个人翻来滚去的不老实,偶尔还呢喃的喊人,听不太清楚,好像是
在喊 三娘,真是个毛孩子。
三娘爱怜的抚了抚他的俊脸,看着红红的还未完全消肿,也有些心疼,嘴上
虽然说的不错,但心里也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见他全身也都湿漉漉的,这么下去
说不定要生病,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一件亵裤。
上半身赤裸的云航,一身矫健的肌肉,胸膛发亮,坚毅宽厚, 三娘看的眼波
迷离,轻轻抚弄着他的强壮腹肌:「刚才看你还像毛孩子,现在看来又像大男子
了,就这身板,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难怪 雪儿爱你爱的如此痴迷。」
抚弄片刻, 三娘只觉得自己身上也热了起来,多年未曾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心里痒痒的,心虚地看了一眼外面,听到远处两人嬉闹声才放下心来, 雪儿这孩
子心性善良,刚才还气鼓鼓的要不理云宁,只是片刻两人又玩闹在一起了。
抚摸着赤裸健硕的云航, 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
「多摸摸他,航儿睡着了,我只是关心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