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做一半啊……”
他嘟囔着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女友正用像是要哭一样的湿润目光望着他,
白白的上门牙咬着红红的下嘴唇,往旁边挪了半步,转过身,站在那个白瓷蹲坑
上方分开腿,弯腰扶住了墙。
“凌允,我……想先……先……一次……再洗。”她结结巴巴地说着,白嫩
的肌肤上泄满了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热水蒸的。
“呃……蓓蓓,怎么忽然换叫法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呢。”他抓了抓湿漉漉
的头发,先过去站到背后,调整了一下高度,把早就迫不及待地小兄弟,缓缓推
入温暖柔软的腔道之中。
“就是……突然想换了。总觉得,以前那么喊……还跟小孩子一样……”她
轻声嘟囔着,身体随着他刺入的动作缓缓前倾,“嗯嗯……凌允……慢点……里
面,还不怎么……湿呢。”
好吧,也挺好听的,八成没两天就适应了。他抛开了其他无聊的念头,抚摸
着她水嫩青葱的腰肢,在分泌了少许爱液的膣口轻轻抽送。
她的经期才过去,正是 欲望最旺盛,也最安全的状态。
不用戴套,感官变得直接而清晰,魏凌允甚至觉得龟头能一点点体会到余蓓
肉壁从干涩到湿润的细微变化。
那复杂的褶皱,收缩的嫩肉,富有生命力的蠕动,都让他情不自禁绷紧全身
的肌肉,努力往深处钻探,祈求更多滋润,更多包裹。
“哈啊……”当子宫颈的特殊触感出现在龟头前,余蓓张开嘴,叹气一样呻
吟了一声,柔顺的裸背,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那水润的肉体,终于隐隐透出了一股属于女人的风情。
爱液已经充足,抓握的嫩壁留不住急于活动的阴茎,他大口喘息着,大腿绷
紧,胸腹发力,只摆动身体的中心,让那根 欲望的象征一下下冲击着她柔软的臀
部,拍打出令人血液沸腾的脆响。
“啊……啊啊……凌允……呜……”
积蓄的精液,就这样在余蓓娇柔的轻喊中,水箭一样射进了她的体内。
魏凌允舒服得都有些脱力,感到浴室里似乎有点缺氧,赶忙过去给门开了条
缝。
这十多分钟并不足以让余蓓高涨的情绪平复,一起洗澡之后,她围着浴巾趴
在床上,很快,就把他正在休息的小兄弟拽出来加班。
这次她用了最喜欢的骑乘位,自己掌控着出入的角度和深度,愉悦地扭腰,
让两人湿润的器官,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01bz.cc
这一夜之后,很多事情,都有了微妙的 不同。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余蓓不再喊他乐乐。
那 甜甜的嗓音,现在只是轻柔地喊他凌允。
就像,在提醒他什么一样……
(三十九)
那之后,魏凌允和余蓓重新连体婴儿似的黏糊在了一起。
他很快就适应了崭新的经济模式,毕竟,承认生活是两个人的事,对于早就
做好把余蓓娶进家准备的他来说,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发展。
余蓓并不是那种公主梦做到发公主病的女生,他不是不知道。
可能成长就是这么一种需要外因刺激的东西,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又
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地,恋爱中稚嫩的部分,渐渐被排挤出了他们的生活,属于
真正大人的世界,缓缓敞开了大门。
大二暑假,魏凌允报名参加乡村支教活动,余蓓打工一个月的薪水,都填进
了互诉衷肠的电话费里。
回来第二天,她坐在他的枕头上,用白生生的小脚丫在他胸口爬啊爬啊,脚
趾头一夹,捏住了他的乳头,嘲笑他被晒得好黑。
魏凌允抓过她的脚丫,吻了几下,一翻身爬起来,用行动向她证明,自己下
了一趟乡村,可不只是黑了,还壮了。
俗话说,小别胜 新婚,这一番恩爱,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榨成汁,全射
给余蓓收下。
家里剩的三个避孕套用完,他累得直不起腰,还是不舍得宣告结束,最后硬
是软磨硬泡让余蓓给他含硬,拖着酸软双腿用脚给他套出了第四次,才算是意犹
未尽的作罢。
魏家的状况好像渐渐爬出了谷底,虽然不如以前那么殷实,但在他们家乡这
样的小城市里,已经绝对够不着困难的边。
余蓓挺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凌允也追问过爸爸 妈妈,但最后能得到的答
案,就仅仅是说和舅舅有关而已。
后来有一次他看 妈妈在客厅沙发上抹泪,才稍微知道得多了一点。但也仅限
于,知道舅舅差点就去蹲监狱,一蹲好多年。
为了保住舅舅,他父母此前奋斗的积累,一朝归零,不得不背着债务,从头
来过。
他也是那次才知道,原来爸妈还找余蓓家借了十万。
开学前的一个午后,余蓓躺在他怀里数他肚脐眼周围的毛,听说这个后,翻
身趴在他胸口,很认真地说:“要不算成嫁妆得了。”
“那怎么行。”魏凌允眉头一皱,那股子大男人劲儿又冒了出来,“咱这儿
都是先给彩礼……再说了,那是债,肯定要还的。”
“我就是觉得,咱两家迟早是一家嘛,左手倒右手,怪没意思的。”
“蓓蓓,咱们结婚,也不意味着咱俩的爸妈能混到一起成一家人。那不乱了
套吗。你看人家小品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媳妇不都玩命从婆家往娘家搜罗东西,
哪儿有反过来挖墙脚的。”
“我才不,”她很坚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