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个十六夜还难得多。太恐怖了,这个家里的女人……韩跟这样的女孩子都不结婚,他另一个女友是超能力者会精神控制吗?”
事务所的翻译机并不能很好地同声传译这么长的段落,金贤雅这会儿也没心思认真听,只注意到了结婚的句子,肚子里顿时就是一阵饱胀,赶忙摇头摆手,“饶了我吧,和那样的男人结婚,我活不出蜜月就要死了。洛拉……两个多小时,足足两个多小时……”
难得有个敢放开胆子说一说的对象,她红着脸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带着那种甜蜜到吃不消的为难表情说:“除了一开始还不够湿的那几十秒,他……就几乎没停过,就像是插了电源的机器人。我现在……比跟你锻炼几个小时都累,如果不是饿着,我已经睡死过去了。”
“我清楚那滋味,baby,我清楚。”不过洛拉的表情与其说是心有余悸,不如说是羡慕,“那么你吃吧,我猜你一会儿需要好好洗个澡。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起身走向门口,跟着回过头,叮嘱说:“给房间洒点香水吧,亲爱的。我猜你在车上没处理好,现在房间里已经有味道了。”
她抽抽鼻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味道?”金贤雅鼻子里都是饭菜的香味,低下头打开双腿闻了闻。
啊……好像真的有股精液的气味。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洗澡。
可屁股才刚抬起来,荆小安就敲着门进来了。
金贤雅赶忙坐回去,觉得自己大腿根那儿好像都发出了坐进小水洼的一声噗叽。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便吧,被发现就发现了,荆小安发现又能怎么样,这里出入的女人一大堆都跟韩玉梁做过爱,她成为其中一员有什么关系。
从许婷那儿的价目表来看,自己今天中午足足省下了上万块呢。
好赚哦,呵呵呵……
“贤雅,你……怎么忽然笑得那么奇怪啊,跟忽然哪里坏掉了一样。”
金贤雅的神经松弛下来,腿也懒得夹了,微微一笑,在混合着精液味道的饭菜香气中,柔声问:“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你呢,是什么事?”
荆小安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她踌躇了一会儿,凑近小声说:“你能保证不告诉别人,只有咱俩知道吗?”
“嗯。你说吧。”放下心里的包袱后,金贤雅感觉连下体都跟着松弛了。膣口那边似乎感觉到挤出了一个气泡,又漏下了一大滩,真不知道当时被撑开的小穴里面到底被注入了多少,要不是之前调查中发现韩玉梁很大可能是不孕症患者,她恐怕得大把吃药才能安心。
“贤雅,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么让韩玉梁忽然失去对你的兴趣的?”
“哈啊?”她眼睛缓缓睁圆,“你……问什么?”
荆小安很苦恼地抓了抓头,不算太长的及肩发都快变成倒扣的大鸟窝,“之前那阵子那个大色魔不是总往你身边凑吗?我看他明显对你有特别下流的企图。这两天我看就好多了。你也知道,这人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我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用好色来吓唬我,让我少跟着他,可我又不敢确定……”
她烦躁地皱起眉,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想调查傅督察的事情,搜集证据帮傅督察尽快复职,那事儿肯定是有人陷害啊你说对吧?现在家里有个特别厉害的女孩子住着,附近也有他的……唔……厉害的情人们随时可以支援,大家的安全挺有保障的,我求他跟我出去查查事情,履行保镖协议的内容,不算过分吧?”
“可我敢保证,他肯定会借机又说要跟我上床之类的事情。我不明白啊,他都已经有这么多好看的情人了,那天晚上那个拿剑的大美女,我整容估计都整不成人家的颜值。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这样……算了算了,越说越远了,贤雅,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失去那种兴趣的啊?扮丑,还是犯了他什么忌讳?可以告诉我吗?”
金贤雅神情复杂地望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这姑娘看来最近加班熬夜太多,脑袋已经不好用了。
不过也有她加班太多,能看到的主要是客厅一起吃饭的场景,要是看到今天韩玉梁搀扶她亲亲热热送到门内的模样,只要不是个傻子,也一定猜到答案了。
荆小安看她不说,小声问:“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吗?那要不要告诉我那几天你做了什么,我来帮忙分析一下?找到答案我觉得对咱俩都有好处。我这阵子打听过了,住进来的女人还没被韩玉梁下过毒手的除了咱俩就只有一个王燕玲。可听说王探员是个纯正拉拉,而且当初合作的时候当卧底已经被那家伙做过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了。那家伙绝对是格外喜欢新鲜感的类型,所以咱们两个最危险啊。”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你也问过了?”金贤雅好奇地看着她。
荆小安撇了撇嘴角,“我觉得不用问。洛拉在健身房跟她比过,最后都被累瘫了。她肯定也是韩玉梁身边的女怪物之一。啊……他该不会跟那些奇怪的意淫小说男主角一样,能靠做爱把女人变强吧?”
“噗,呵呵呵……”看着女记者丰富多彩的表情,金贤雅笑了出来。
“呃,怎么了?我刚才说到什么很好笑的……东西了吗?”
她摇摇头,忽然觉得肚子没那么饿了,下面也没那么胀了,羞耻的感觉,跟尝到的快乐比起来,好像还挺不值一提的,“我就是,觉得应该纠正你两件事。”
“嗯,你说。”荆小安立刻正襟危坐,“真有哪里错了,我一定改。”
“他不能靠做爱把女人变强。可能有别的方法,反正光做爱不行。”
“哦……诶,你怎么知道?”
金贤雅垂下左手,在大腿内侧揩了一下,抬起来,亮在荆小安的眼前,“另外,如果新鲜感意味着危险,小安,现在住在这里的女人,危险的只剩你了噢。”
“这是……什么东西?”荆小安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但不是很愿意承认的样子。
金贤雅微笑着又蘸了蘸,抬起指尖,带着一种弄脏了白墙一样的愉悦感,说:“我今天心情很糟,韩玉梁就在车上安慰了我一下。我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哦,你不是问我的丝袜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