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抽下
了绑带,“我是特安局的探员,这种事……交给我来做。别脏了你的手。”
说着,她蹲下去,用腰带绕过那男人粗壮的脖子,交叉绑定,单膝压住,双
手缠紧两端,狠狠往上一拉。
细长的绳子立刻嵌入到男人的咽喉,拽着他的头都微微抬起。
整个头部因充血而发红,这时,他的手忽然动了,猛地向自己背后抓去。
但他没有抓到王燕玲。
因为就在他恢复行动的同时,许婷手里一直高高举着的铁管,就重重落在了
他的脑袋上。
男人闷哼一声,护目镜滑过秃头,掉在地上。
一股刺鼻的骚味,从他的裤裆传来。
但王燕玲瞪圆眼睛,一直不敢松劲儿,绳子将她的手几乎分成两段,被勒紧
的指节都呈现出了深深的紫色。
许婷握着那根铁管,眼睛也一直不敢离开那男人的头,随时准备着再补一下。
几分钟后,她们才终于注意到解说无奈的喊叫:“两位美女,他死了,他真
的死了,我再重复一遍,他死得不能再死了。你们赢了,虽然没有奖金,但你们
活过今天了,这多么值得庆幸啊。希望明天你们也依然有这样的好运。放手ok?
我们需要派人打扫卫生了。”
王燕玲颤抖着放开手,虚脱一样坐在了旁边的地上。
许婷丢下铁管,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剧烈地喘息着,没有说话。
直到这天深夜,并肩躺在上铺的两人快要入睡的时候,许婷才小声问了一句
:“燕玲,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好吗?”
王燕玲翻了个身,背冲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烂透了。但我不后
悔。”
“下次让我来吧。”
“不,除非我没机会。”她很坚决地说,“反正我已经脏了手。”
“这叫为民除害,也让我除一下呗。”
“那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让给你一次。”
许婷扑哧笑了,一翻身脸冲着墙,“那算了,睡吧。”
“婷婷……”
12月4号晚,第二场角斗开始。
一回生二回熟,再上场的两人,比昨晚显得镇定了许多。
这次的武器不仅缺乏锐利,甚至展现了一些主办方的恶意,一把东瀛剑道比
赛用的竹刀勉强还算兵器,但那个装满配重片足足有二十公斤的电镀哑铃让许婷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看掉在地上砸出的那个坑,她也没兴趣把这玩意直接当成武器用。
所以她过去拧掉两头的固定栓,拆了两个最轻的哑铃片,掂了掂重,一手一
个拿了起来。
于是,今晚的这场战斗,就以角斗士秀肌肉时被飞来哑铃片直接糊脸而拉开
了帷幕。
看着那男人折断的鼻梁飚出的血,许婷毫不犹豫地喊:“上!”
“秋豆麻袋!”那男人伸出手大喊着像是东瀛语的话,似乎想抗议她们俩没
有武士精神。
“麻袋你个大头鬼!”许婷助跑起跳,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同时,王燕玲的竹剑也以电子游戏中袈裟斩一样的帅气动作狠狠劈下。
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腰腹协同发力,目标为对手颈侧大动脉。啪的一声,就将
那高大的男人打到单膝跪下,低头痛哼。
没有丝毫犹豫,许婷另一手握着的哑铃片抡圆一个半弧,带着清晰的破风声,
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王燕玲横步绕后,一记小跳下劈,靠体重增加势能,打在男人的头顶颅骨接
缝处。
再粗壮的脖子,再结实的头骨,也无法阻挡物理传递进去的剧烈震荡。
那男人当即失去意识,噗通趴在了地上。
王燕玲喘息着丢开竹剑,拍了拍自己的腰,说:“他们不要脸,这次给我的
运动裤只有松紧带儿,没绳子了。”
许婷盯着地上的男人思考了几秒,转身过去把哑铃搬过来,拆掉所有配重片,
剩下那个光秃秃的金属杆。
她把男人翻过来,横上去杆,从两侧加上最小号的哑铃片,拧上固定栓,让
哑铃工字形卡在男人粗壮的脖子上。
然后,她抬起左脚放在左侧伸出的杆头,准备站上去。
“我来!”王燕玲马上把她拽了下来,“我看懂了,你还盯着他点,别让他
醒了偷袭我。”
许婷其实早就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
她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就算事后会难受一阵子,也是必须经历的成长。
但既然王燕玲一番好意,她也不能太不领情。
她站到旁边,双手扶着王燕玲的胳膊,让她站了上去。
坚硬的哑铃杆立刻被王燕玲的体重压下,深深陷入到男人的喉咙中央。
气管里发出好像有什么被挤出来一样的奇怪声音,涨紫的脸庞上,被打断的
鼻子顿时又冒出一片猩红。
男人没有醒来。
不一会儿,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这次她们没有错过解说宣布胜利的台词,互相望了一眼后,手拉着手,走向
了打开的门口。
从笼子里出去之前,许婷没有回头,只是向后伸出手,对着那些无人机的镜
头用力比了两个中指。
王燕玲大笑起来,转身对着那些镜头大喊:“fuckyou!”
许婷嘟囔了一句:“都是些变态禽兽,我可没兴趣fuck他们。”
“婷婷,那是语气词啊,脏话。”
“我知道,逗你玩儿的。走了,回去洗个澡,睡觉。”
这天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