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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杀我……”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已经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反正也不是什么处女了,被强奸,被拍摄,都随便吧,活着……活着就好。
但是,对方的强奸,却和她在黄片中看到的并不一样。
那些男优会在女优象征性的抵抗后,舔她们的下面,逼她们口交,两边都湿
润了,就插入,换各种姿势,一直做到射精。
而那个男人蹲下,揪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一记重重的耳光就扇在了另
一侧面颊上。
头晕,耳鸣,眼前全是闪动的白点,她大哭起来,哀叫:“别打了……你让
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打了……”
但雨点般的拳头,还是落了下来。
柔软丰满的乳房被打得像是在跑步一样晃荡,腹部的一击让她虾米一样蜷起,
吐了一地带血的唾沫。
他粗暴地攥住她肿起的乳房,膝盖狠狠压下。
她仿佛听到了咔嚓一声,肋骨那边瞬间疼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他这才抓起她的脚,脱掉运动鞋,脱掉袜子,含住脚尖,一边舔着脚趾,一
边发出愉悦的呻吟。
她觉得恶心,可是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双手抱着头,崩溃哭泣。
舔够一只脚,男人扯掉她的内裤,撕开她的裙子,抓起另一只脚,脱掉鞋袜,
吸吮舔舐,粗大的肉棒凑过去,插入了她。
根本没有爱液,只有一点点粘稠的分泌物勉强润滑了入口。
可男人不在乎,他粗喘着,阴茎刀一样切割着少女的性器,擦伤的血,很快
流过了抽搐的会阴。
蹂躏并没有持续太久。
等整只脚被舔得全是口水,男人就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
鲜红的膣口带着血丝被拍进特写后,他深深一顶,射精。
她哽咽着缩起被放开的脚,再次蜷成一团,希望,噩梦到此可以结束。
但她没想到的是,噩梦才不过刚刚开始。
男人大步走开,过了一会儿,拎回了一大桶水。
冷水浇在少女的身上,让她又发出一串痛苦的哀求。
他拿出一个刷子,硬毛的,铺开一大块塑料布,把她抱上去,把所有脏了的
地方,都用力刷干净,甚至,刷到破皮。
她痛到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他拿来一把羊角锤,砸碎了她那边脚踝。
她再也不敢 挣扎,躺在塑料布上,彻底成了任他摆布的肉。
他也确实在把她当作肉来摆弄,刷洗干净后,伸手到性器中,把之前射进去
的精液也抠了出来。
她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嘴里念叨起了姐姐和爸爸的名字,希望自己最信赖的
两个人中的谁能来救她。
可谁也没有来。
她失去神采的眸子中,映照出男人用钢棍架起的简易烧烤架。
她看到了刀叉,竹签,小锯子,和更多让她瞪大眼睛毛骨悚然,能猜到自己
接下来命运的东西。
“ 啊啊啊——!”她放声尖叫起来,恐惧在这一刻撕裂了她的神经,让她疯
狂地尖叫着。
荒芜的废墟上方,无人机降低高度,冰冷的镜头在尖叫中缓缓对准了唯一的
光亮处。
尖叫从高亢专为嘶哑,再转为绝望的求饶,接着,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号。
哀号迅速变得虚弱,但一直断断续续,足足回荡了近两个小时,才彻底安静
下来。
“gameover。”
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男人摘下眼镜,关掉额头上的摄影机,望着早就已
经落下去的夕阳方向,打了个饱嗝。
无人机缓缓升起,飞远,很快,就消失在黑不见底的夜幕中……
邦!
厚重的刀斩下,红嫩的肉连着骨头一起断开,白色的碎渣飞溅。
一点肉沫落在脸上,韩玉梁抬手擦下来,无奈地柔声道:“春樱,我个人认
为,想要切出来翅中不需要用这么大的劈砍动作。而且……市场不是单独卖翅中
吗?你为什么要买整翅回来剁啊?”
叶春樱穿着围裙,皱眉望着剁偏了的鸡翅,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这样买…
…不是便宜一些么。”
韩玉梁叹了口气,“我都说装修那边不要这么急了,一下子账上还剩一万块。
感觉你更小气了。明明说打算做蒜香排骨,买回来就成了鸡翅……”
她低下头,“我也没想到排骨涨价了。而且鸡翅好吃啊,鸡肉健康,比排骨
好。韩大哥你吃肉这么多,应该减少红肉,多吃白肉。翅尖这个……做出来我吃,
你吃翅中就是。”
说着,她把另一个鸡翅摆到案板上,双手握刀,高高举起。
赶在她喝呀一声劈下来之前,韩玉梁及时开口:“停!我来帮忙,我给你撕
开。把刀收起来吧。”
叶春樱讪讪把刀放回刀架,轻声说:“当初是婷婷挑的刀,我用不太惯。”
韩玉梁洗洗手,一边撕鸡翅一边问:“马上周末了,还是没选好下一个委托
吗?装修那边定金就交了五万,尾款两个月内得赚出来吧?”
“房子大……装修肯定就贵啊。我已经尽量在网上买材料了。”叶春樱在一
旁用食物秤认真地准备一会儿要用的调料,菜谱就亮在窗台上新买的手机屏幕中。
在韩玉梁的坚持下她还是买了最新一代智能手机,但在她自己的坚持下只买
了那个牌子的低端产品。
这种各进半步总计靠近彼此一步的生活方式,正越来越多出现在他俩之间—
—尤其是叶春樱因为杉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