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外翻,淫液四溅。
她扒住桌子两侧,紧闭眼睛昂起头,快感的水银柱迅速上升,转眼就爆过了
最顶层的刻度。
在濒死一样如泣如诉却又满含快乐的颤声哀鸣中,杉杉酥红的裸体发出一阵
细密的痉挛,达到了这些天来最巅峰的高潮。
夹紧了鸡巴的屄缝中,透明的水箭随着大腿的抽搐喷射而出,淋在韩玉梁的
下体,一股接一股,恍如男人射精。
他垂手抹了一把,闻闻,没什么骚气,也不很稀,有股掺水蛋清的触感,量
也远比失禁要小。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潮吹了。
摸摸丹田,发现她已经有些阴虚,看她样子,瘫软在桌上双目失神也已无力
迎凑,韩玉梁微微一笑,轻抽慢送片刻,抱着她双脚一吻,埋在深处射了。
阳精一喷,杉杉颤了颤,又小小泄了一次。
以韩玉梁的经验,这个时代的不习武女子到了如此地步,扔到床上一沾枕头
差不多就能睡死过去,再来个一两次高潮,就要昏厥。
可没想到,杉杉被他抱着冲了个澡后,竟用凉水洗了把脸,身上只披着一条
垫湿头发的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瞪着血丝密布的大眼睛,“你困吗?”
“不困。我一天睡觉时间很少。”韩玉梁过去赤条条坐在她旁边,“但你该
睡了。万一明早绑匪发消息,你起不来床怎么办?”
“反正是他策划的,我睡懒觉装不知道,他还会死?”杉杉带着一股恨意,
绷着唇角说,“为了演戏,他都能让帮手对我开枪!”
韩玉梁恍然大悟,难怪杉杉今晚的行为一直透着一股报复的味道,原来并不
仅仅是恼火大绵羊非要设计她出轨这一件事啊。
“杉杉,这个你多半是错怪他了。他那个帮手,未必全听他的。他可能……
上了那女人的当了。”他不愿把话说得太明,免得永夜这杀手的事扯到他头上,
“我的伙伴查出了不少事情,我有把握,那一枪是那女人的意思。白天去漫展,
应该也是那女人的命令。我猜你 老公本来是想让你这些天在你们的各种纪念地里
寻宝的。”
可惜,心里有气的女人并不高兴讲道理。
杉杉轻声说:“帮手是他找的,怨谁?”
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她摇摇头,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身上甩了几滴水,“不
说这个了,我困了就去睡,我现在想找人聊聊天。”
这间房子里,这一刻除了她,就只有韩玉梁这个“人”。
他笑道:“你想聊什么?”
“可以聊聊你吗?”杉杉侧躺下来,用毛巾包住头发,枕在他的腿上,舒展
赤裸的身体,望着他,“我……都还不知道你多少事。”
“你知道的不少了,比如我的敏感带,我的性能力。”
她皱眉轻轻拍了他一下,“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啊。”
“实际上,我之前遇到袭击,受伤失忆了。”
“啊?”杉杉惊讶地瞪圆了眼,絮絮叨叨问了起来。
不过再怎么问,韩玉梁能说的也就只有被叶春樱收留后这段时间的生活而已。
他不是很愿意谈,所以没聊几句,就动手动脚,准备把话题转到更喜欢的方
向去。
没想到,轻轻拨拉乳头没几下,杉杉就红着脸说:“今晚不能再做了,我…
…我那里肿了。”
他这才发现,她躺下后就一直分着腿,本以为是在勾引他,原来是并不拢,
不然会痛。
“那要不要试试后庭花?”他马上提议,笑道,“一样很快活的。”
“不要,脏兮兮的。”杉杉皱眉摇了摇头,“我……一直这么裸体在你眼前
晃,你还会想要吗?一般会审美疲劳的吧?”
“这么短时间,连鸡巴都疲劳不了呢。”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不然
我给你 推拿消肿试试看?”
他以前也用真气干过这事儿,只要她点头,轻车熟路,半个时辰,保证还她
一个水嫩嫩可再战七八场的小媚牝。
她还是摇了摇头,看来感性已经压过了性感,“聊聊天吧……求你了。你要
是硬了,我……我用嘴帮你就是。就算是你帮我练习一下技巧。”
“将来用在你 老公身上吗?”韩玉梁笑道,信手把玩着乳头。
“不离婚,又不阳痿的话,不是应该的么。”杉杉微微一笑,“你 吃醋?”
“怎么可能,这点分寸我还有。”他轻掐了一下乳尖,“那你现在就来练习
吧,不然……我可没心思陪你聊天。”
已经差不多习惯他这恐怖的恢复力,杉杉起身把头发挽到脑后扎住,似笑非
笑叹了口气,跪坐下来,俯身含住了他的老二。
韩玉梁微微斜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缝。
里头那个光溜溜的蜜桃,果然已经肿了,涨鼓鼓的,一摸她就抽气,还伸手
拍他。
其实今日尽兴了足足四次,韩玉梁已经不怎么有兴头,让她口交纯粹是色心
作祟逗弄戏耍更多。帮她练习一番,引着她学了学捧睾舔蛋之类的花巧后,往她
嘴里去了一发,也就定下心,跟她慢悠悠闲聊起来。
两人或坐或靠,或躺或抱,身上倒始终一丝不挂,坦诚至极。
杉杉问了不少叶春樱的事,不过韩玉梁知道,那还是绕着弯子打听他。
一直聊到午夜近三点,本就疲倦还喝了酒的杉杉终于困到睁不开眼。韩玉梁
抱她去卧室的路上,就在他臂弯中酣然 入梦。
既然是双人床,韩玉梁也就老实不客气给自己留了个位子,等回了叶春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