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四肢缠
紧他的身躯,迈上了新的快感高度。
比起所谓的感情方向,他还是更擅长从肉体上直接将女子 征服。
他放开那个敏感的小疙瘩,收回真气,伸手摸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蜜贝。
膣口当然已经湿透,驼趾一样隆起的肉阜,当中那条凹陷已恍如溪流,油润
潺潺。
“还想更快活么?能让你……忘掉一切烦恼那种。”韩玉梁贴在她耳边呢喃
般问道。
岛泽莲点了点头,脑海里仿佛只剩下和性有关的神经还在工作,曾经带着羞
愧自慰得到的快乐已经被比较到不值一提。
而且,她又不是没有动心。
她如果知道怎么追求男人,肯定早就付诸行动。
可惜她不会,从小到大她都是被追逐的那个,所以她只能祈求自己的美貌也
能换来他的青睐。
就是……怎么结果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呢?
他为什么只肯发展纯粹的肉体关系啊?
岛泽莲望着他即使色迷迷依然很英俊的脸,想到许婷,想到叶春樱,想到最
近反常的林梓萌,想到他说自己不会成亲——也就是古汉语里结婚的意思,突然,
隐约明白了什么。
“梁酱,”她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出了肉体此刻渴望的答案,“我
……想。”
“那,你是想扶浴缸站着,还是刚才那样趴下呢?”韩玉梁不再按捺自己的
欲望,那根力道十足的肉棒,几乎把她娇小轻盈的裸体挑起。
她想了想,小声说:“地板又硬又滑,还都是水,我……站着吧。”
说着,她放开韩玉梁,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弯腰,扶着浴缸,
把比浴缸壁还要细腻光滑的臀部向他送出,努力撅起到不需要他太费力的高度。
韩玉梁挤了一坨润滑剂,飞快涂抹在运功收小一圈的阳具周围,伸手拔掉了
已经圆满完成任务的肛塞。
从菊芯中脱出的那一刻,也许是用了过多润滑剂的缘故,肛塞和屁眼协同发
出了轻轻的一声噗。
“莲,我来了。”他摆开马步,沉腰对准,柔声说道。
“阿诺,”岛泽莲这时开口说,“梁酱,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啊?”
“当然,可不止一点点。”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温润细腻的肌肤,带着笑
意回答,“我非常喜欢你。”
她为女体盛而做过颇高级的全身除毛嫩肤,手感好得无法形容,韩玉梁印象
中,仅有为叶春樱双脚按摩时候的触感能相提并论。
对他来说,这自然就是个非常充分的喜欢的理由。
至于岛泽莲怎么理解这个“喜欢”的意思,他可不管。
听到这比预期好很多的答案,岛泽莲喜不自胜,竟忍不住抬手抹了抹泪,跟
着羞涩地把双脚分到更开,沉腰抬高屁股,小声说:“那……那梁酱,请……请
用……用你想要的地方吧。”
傻子都听得出来,她对处女的事情松口了。
不是男朋友也无所谓,既然你说了喜欢我,那么,就全都交给你吧。
“好。”但韩玉梁故意装了个傻,向前一挺,那滑溜溜的龟头,还是插入到
了微微敞开的湿润菊蕊中。
刚刚从饱胀感中解放的臀眼迎来更加深邃的填充,岛泽莲闷哼一声,险些没
有站稳。
她疑惑地扭头看着韩玉梁,问:“诶……梁酱,原来……原来更想要那里的
吗?”
他享受着肛门附近纹理展开后裹吸过敏感龟头的快活,一边缓缓深入,一边
柔声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我进来的时候就说了,莲,我想要你开心。”
“呜呜……人家不为难啦……”岛泽莲羞红着脸握紧浴缸边,空落落的蜜壶
羡慕地感受着隔邻传来的摩擦酸麻,好似被狗抢着抓完了所有耗子的猫,失望到
光想喵喵叫。
“你不必为我勉强自己,”韩玉梁装模作样道,“等你真的想好,想通,咱
们还要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急什么。”
他嘴里这么说的同时,粗大的肉棒完全不符合台词风格地开始了进进出出的
过程,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岛泽莲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
臀肉会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臀浪。
韩玉梁的房中术,对那条命根子在一定限度内可以说是操控自如,只要充盈
在其中的热血总量不变,具体粗长,可以行功略作调整。所以需要变细些的时候,
那条棒儿也就会伸长几分。
玩弄阴户的时候,通常是变粗好过变长,女子性器的弹力纵深不如宽窄,儿
臂粗的阳具硬着头皮也能吃下,儿臂长的要是干起性不小心日穿进胎宫里,多美
的滋味也转瞬就痛到丢个干净。
而后庭花则正好相反,不收敛的情况下,那根宝贝长些远好过粗些。肛口娇
嫩,又不会自产润滑,只要粗大几分后稍微有失留意,就会留下裂伤。当场那些
痛倒是小事,就怕裂得狠了,从此憋不住屎。
见岛泽莲扭腰迎凑,明明初次被奸淫菊穴,仍卖力讨好自己的样子,韩玉梁
微笑弯腰,捏住她悬在空中摇摆的乳尖,损耗些真气,将肉棒收细到普通男子大
小,其余尽数加往长度,深埋在肠壁间轻柔耸动。
灌肠过的肛穴会比平时敏感,灌肠次数越多,效果越是强烈。
岛泽莲所学的女体盛流派,厨师有时会往屁眼中夹入食材或是水果,因此断
食灌肠是很重要的步骤,最后从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