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保护你的安全,我会战死,或者和敌人同归于尽,最不济自杀。 我挠挠头说那
我也是这样吗? 杨静摇头说不,你的任务和我 不同,你被俘不是了不起的事,
国家会把你赎回来,或者作为筹码和敌人交换,你轻易不能死。你做情报工作,
挨打被抓都会是家常便饭,现在的条令和以前不一样,不会要求你战斗到最后一
刻的,而是保存自己最重要。 而且这种抓人被抓很多时候都是设的局下的套,
你要是那么刚烈,就中计了。
我说我想起个笑话,说从前有个女特务被派去抓一个重要的目标,结果两手
空空地回来了,她的上司就很恼火,说让你去抓的人呢。 女特务说长官不好意
思,那个敌人我没抓到,不过我抓到了他的儿子,上司大喜说太好了,人呢。
女特务说,人在我手上,不过要等10个月时间。
杨静困惑地看着我,说诶?为什么要等10个月时间呢。
我拍了拍杨静的小腹,说俘虏在这儿了呗。。
杨静恍然大悟,她抡起腿来踢了我一脚,说你怎么那么流氓呢。
我说你真牛逼躺在床上也能踢人,杨静只是笑不说话。
然而在一刹那间,我的兴趣全无,我觉得他妈的费了半天劲只是干点男女间
的事成了难于上青天的事,还背上了要娶媳妇管终生的心理包袱,这让我心里十
分不爽。
欲望一旦下来了,人就犯困,加上酒精作祟,佛系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个量的酒让我很难受,我一直在做梦,在梦里为各种逼事劳苦奔波,好容
易消停了,醒了。 我看下手机,才四点多。 杨静紧紧搂着我沉睡着,胳膊搂
着我的脖子,一条大腿干脆横在在我的腰间, 我顺手摸了会儿她浑圆柔嫩的翘
臀,杨静显然很受用,哼了一声,搂得我更紧了。
我睡意全无,起身穿衣,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
情很压抑,我决定出去走走。
清晨的山巅非常凉爽,这里植被密集,一眼无边望上去都是郁郁葱葱的感觉
。 妈妈入伍后在对越前线轮战过,虽然不是在这个县,但我听她说过当时为了
方便观察,影响火力视线和炮击视界的树都砍了,好多山头都是光的,现在已经
完全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了。
下山后通向酒店有一条廊桥一样的木板搭的桥,有个小伙子坐在那头抽烟,
眼神却一直盯着我。 我直觉不太对劲,我观察了一下,似乎只有他一人,就警
惕地走了过去。
小伙站起来冲我打个招呼,口气虽然客气,脸色却很冷。 我认出了他就是
在我家那里陪着那个 老刘一起跟我谈过话的家伙,如果没记错,我记得他姓马。
我决定装傻,我狐疑地看着他,说你找我吗? 我们认识吗?
小马不耐烦地拿出证件,说这个你总认识了吧,你跟我走一趟,我有几个问
题想问你。
我被带上一辆切诺基,车上还有两个便衣跟着,走了没多远,停在了一个像
招待所的院子里,进了一间像会客室的屋子。
小马丢给我一瓶矿泉水,眼神像是要杀死我,我心里十分纳闷,这是有多大
仇多大恨。 我随口问了一句, 老刘没在吗?
小马没回答我,翻开一个笔记本说,咱们简单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快点
完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大家方便。我点点头,说好。
小马盯着我说例行公事,你出示下身份证件,我说没带,扔酒店里了。 小
马眉头紧锁,说你的证件我在酒店查过了,是假证件。 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
要办假证件,还有,前两天是不是出国了,出国干吗了?
我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可以不回答你。 小马把笔往本子里一扔,说你
伪造证件偷渡出国,是严重违法行为,你要是不配合,我可以把你移送公安部门
。
我说你想找我麻烦还要这么费劲? 现在就移送呗。 我是出国了两天,但
我这不自己回来了吗? 你们是没有正事干吗? 吃着皇粮就盯着我这个小角色
出入境的事儿?
小马有点生气,但努力克制了,说我警告你,你现在在我们的严密布控下,
你身上的疑点很多,如果你和我们合作,还有一条生路。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我笑了下,说亏你们还是g部门的,如果我真的是坏人,你们这么干,除了
打草惊蛇,还能有什么好处。 更何况我还不是什么坏人,你们浪费口水浪费
力气在我身上,真正的坏人你们还抓不抓?
小马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的表现,等于告诉我你曾经接受过反侦查的训
练,我警告你,你对抗我们的调查,不会有好下场。
我挠挠头说,好吧,我认怂,我老实交代,我和一个朋友去越南玩了两天回
来了。 小马说玩? 玩什么。 我笑了,说就是男人喜欢玩的那种啊。
小马脸有点红,说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名叫单龙的吧。 我点头说是,小马
说那他怎么又中了枪伤,跑到隔壁县住院去了? 我说我们在越南玩的时候遇到
黑帮火并,他中了流弹,我怕惹祸上身,就跟他一块儿回来了,去隔壁县也是躲
下风头而已。
小马说你就为这个原因伪造证件出国? 我点头说是啊,单龙说了这事包在
他身上,但得用个假证件。 小马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以为你多大能耐呢,
也不过色迷心窍罢了。
气氛有点缓和,我掏出烟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