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很快转换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正面一通猛干,又把母后翻过来背对着我,母后却陷入了迷茫,她一直规
规矩矩,从没有过这样的姿势,被我从后面插入,又发出了不知愉悦还是惊慌的
叫声。
这一次,我没冲击多久,她就突然全身绷紧,瘫在床上,泄了身子。而这让
我更加兴奋,一边骂着「和儿子干也泄身?」
一边又抓起她的一只腿猛干下去。
那一夜我把母后干到全身瘫软才在她的子宫中泄出龙精,情不自禁的发出了
一声感慨:「什么后宫佳丽,这才是真极品!」
侍奉的太监颤抖着凑上来,问我要不要做避孕,他那套用在后妃的话术放在
这个场合尴尬的让人狂笑,而我则拍着母后的肚子大大咧咧的说:「做什么避孕,
儿子怕母后寂寞,孝敬母后一个娃娃!去去!今夜我在此留宿。」
母后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个突发状况让她整个人都懵了,整晚都在哭泣,
我本想安抚她一下,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又兴奋起来,那一夜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
会才作罢。
这个荒唐的行为自然惊呆了很 多人,连霍义听了都陷入了凌乱中,可能那是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个人只是一个满脑子交配的野兽。」
可能是这么想的吧,霍义放松了对我的警惕。朝野大臣都在攻击我的私德,
要废掉我,但是霍义拦住了他们。
一个私德混账,违逆天伦的皇帝,和一个有为的权臣,民间会偏向哪个?
这不是更方便篡位吗?
那之后,我连续在母后宫中留宿,每晚都大力的穿刺着母后的身体,在她身
体里射精。
其实我是怕她自杀。
没想到,几天后,皇后,霍义的长女霍笛向她爹哭诉去了,她觉得我太恶心,
不想再留在宫里。
霍笛的存在,除了监视我 之外,也是一个篡位的间接手段,如果霍笛生下太
子,霍家就有了篡位的正统性。
霍笛一直无所出,当然是我的计算,我故意错开时间,或者玩花式,让她一
直不能受孕。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个出身霍家的太子,他们随时都会干掉我。
霍义安抚了霍笛,他知道这颗棋子还不能拿走。他命令霍笛接近我,尽快生
下孩子,还把自己的二女儿送进宫做贵妃,接替姐姐的工作。
那天晚上,这对姐妹来到母后的寝宫,要求侍寝。
我灵光一闪,知道她们为了完成任务,接受的下限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决定把她们调教成母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二十一世纪的心理学。
我在霍笛的帮助下,给她妹妹霍珍开了苞,这个小妮子和她的姐姐妹妹一样
傲,但又有 不同的区别,霍笛的傲,是看什么东西都不屑,霍仙的傲,是自以为
高人一等,霍珍的傲,是觉得没什么难得住她。
这种性格最好利用,不过这段故事太精彩,此时写来未免乏味,调教母狗的
故事,下次再说吧。
在推倒了母后之后,我觉醒了血脉深处的渴望,开始瞄上了一些我之前没在
意的人。
我宣两位长公主入宫,朝野上下皆知我的意思。
我之前只在一些典礼场合见过我的这两个姐姐,大姐长宁公主,二姐莹宁公
主,来的时候,两位公主的脸都不太好看,在我理所当然的提出要她们在后宫住
上一段时间后,二姐红着脸当场哭了出来。
但没有人能救她。
当天晚上我就到了大姐的房间,大姐早已洗漱干净,等待我的到来。
她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淫笑一声,把她狠狠的扑在了床上。
「花廊」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我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两
个字离去,手一软瘫在了她的身上。
「花廊」计划是我构思了近 十年的计划,虽然霍义的监控无孔不入,但他不
可能让人听到我的每一句情话。我在后宫胡天胡地的同时,早已经建立起了一个
特殊的组织,一个特务组织。
「花廊」就是我的 锦衣卫。
这个组织的核心,是我曾经亲手教导过的宫女,而她们在我的指导思想下悄
悄的收拢孤女,把她们作为一个又一个钉子打出去,女间谍是最可怕的,她们可
以接近最核心,还能影响一些决策,如果她们要暗杀,男人不可能有防备。
组织的机制我模仿了后世的间谍机构,保证单个人的落网绝不会透露出组织
的全貌。
大姐能说出这个名字,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就是花廊。
在我瘫软的同时,大姐狠狠的推倒了我,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
「让我看看我的小弟到底长大了多少,现在能够欺负母后和姐姐了。」
大姐的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探入龙袍中,慢慢的捏住了我的龙根。
因为刚才的一吓,我的龙根已经变软,她温和的捏着龙根,上下摩挲,在我
的耳边说道:「好热。」
我的龙根被唤醒了。
大姐却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动作粗野的撕开了我的衣裳。
「啊!」她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呼喊,慢慢俯下身,把龙根贴在了自己的
脸上。
「我的皇弟好伟大。」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在心中感到了一股悲伤。
看似荒淫,看似荒唐,其实不过是如履薄冰,夹缝中求生罢了。
我褪去大姐的睡袍,温柔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