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的。」
边上一脸阴晴不定的谢蛳也赶紧一边捂着自己的裤裆,一边把自己的胳膊举
了起来,那手掌上的牙痕深的,真是都能看到血了。
估计就是将来好了,也会留个大疤?
谢鲨一面让三叔公他们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一面又狠狠瞪了谢珍珠一眼。
只是那眼神,都说不清是想在她手上咬上一口?还是她那裸露大半的奶子的,还
是......
「那也不能捆成这样啊,怎么把嘴也堵上了?」四叔公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略
有些下滑的眼镜,摇头说道。
「这要不堵上,就是七彩滩都能听到了。」
抬棺人的老五和老六揉着自己的屁股,朝二叔公一阵讪笑。老三则是甩着两
只胳膊,就好像两只翅膀般,夸张的说道。
「那脚喔?脚怎么也捆上了?」
三叔公看似没太在意的扫了眼谢螺的裤裆,就要过去给谢珍珠把绳子解开——
被绑着的姑娘还是被迫低垂着螓首,但听到三叔公的话后,胸中顿就是一股暖意,
虽然依是十分费力的想要仰起粉颈,因为这种被捆绑的姿势,被勒紧鼓鼓的双乳
都是一阵肉眼可见的起伏。
「不是,二叔公,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三叔公,四叔公,我们也不想捆啊,实在是这颠女太不老实了,不捆她的
腿,她这脚就不老实。你看给我们踹的,你说我们几个男仔,总不能一直抱着她
的腿是吧?」
抬棺人的老二赶紧找着借口说道,虽然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在笑吧?
「那也不能这样啊,单捆脚不就行了吗?还有你,老二,你怎么也跟他们瞎
胡闹啊?」
哪知二叔公却根本不鸟他们,反而朝自己二儿子又训了几句,怪他和谢飞他
们一样胡闹。
「爹,我这......」
二叔公家的老二挠着脑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诶,老三,老三,这绳子捆的紧,你就别自己动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
么?还不赶紧给珍珠仔解开?」然后眼见谢渔真要自己去解,二叔公骂完自己儿
子后,又是一阵喊道。
「三叔公,三叔公,你别动手,我们来,我们来。」
屋里的几人没有办法,只能一面认错,一面又赶紧为谢珍珠去解绳子,还一
边抱屈说道:「诶,真不是我们想捆,都是这丫头自己......」
「珍珠仔啊,你看你给我们害的......」
几个大男人一拥而上,挤到女医生身前,但那绳子捆的,都是船上捆杆、捆
帆的绳头,又哪儿是那么好解的?几个人七手八脚解了半天,反到好像越越紧,
忙乱之中,众人又对谢螺一阵抱怨。
「老四你也是,你说你捆这么紧干嘛?这解都这么费劲。」
「真是的,这都拧成满花了,怎么解啊?」
「怎么就解不了了?这要是在船上,这一晃都能自己松开,还紧?」
谢螺一听,那脸黑的,几乎都快和锅底一样,几乎就差吼出:就这我还觉得
捆的不够紧喔!
站在边上看着,也不搭手。
「这是在船上吗?」
抬棺人的老六低着身子,又念道了几句,就被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又看了
看谢螺,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其余几人一看也都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挤在谢珍珠的身前,他们那几只满
是鱼腥味儿的大手一起伸着,抓着她颈下的绳子,又因为被她头发垂下的遮着不
方便的缘故,又把她的头发朝两侧拨了拨。
被绑着的女医生低垂着螓首,眼看着那些大手伸在自己面前,捏着自己的发
丝,那一根根粗粗的手指,带着浓重的鱼腥味儿和男人的体温,和她被绳子勒得
鼓鼓的酥胸还有小脸近的,几乎都可以触到自己的脸和胸上。
不,其中一人的手指真的都碰到了她的胸上!
自己胸处那鼓鼓肌肤被那些指背上满是黑毛的大手挤压,男人的手指和自己
因从未如此鼓胀过的双乳相互碰触的感觉,满是黑毛的指背在自己浸满稥汗,黏
滑鼓鼓的乳肉上滑动,自己的双乳被手指挤压,再又滑开的感觉。
她睁着双眸,眼看着那手指的动作,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东西,都可以把嘴
唇咬碎。
「呜呜......呜呜呜呜~~~」
「诶,珍珠仔,你别抬头,你低点头,低点,这绳子太紧了。」
但是,她却叫不出声的......还有自己的颈子,自己的双脚!
因为绳子绷得太近的缘故,他们甚至按着她的后颈,粉背,把她尽力朝前压
着,还有她的双脚也是。直让她更加愤怒的想要摇动自己的身子,去挣开他们的
手臂——不,不是单纯的觉得自己在被人欺负——毕竟是从小在海岛上长大的姑
娘,每日里在海边干活,游泳,再加上村子里的环境本就不像大城市那么私密,
要真是被男人看到一点肉就觉得不能活的话,那这里的姑娘早就都死绝了。
但她还是一样无法忍受,特别是,特别是这些人在为自己解绳子的时候,还,
还......
她的颈子被他们死死抓着,按着,低着身子,被绳子勒得鼓鼓的酥胸都快碰
到自己同样被绳子捆着的脚上,「珍珠仔,你再低些头,这绳子实在太紧了。」
而那些人里,居然还有人成心在她胸上抓了一把,没错,就是成心抓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下就收了回去吧,但那手指抓着自己胸处肌肤的触感,还有粗粗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