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媚红着脸,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
鳌拜听了一乐:「好骚货,真是不加掩盖。这下可是说了心里话吧?」
王玥却是连连冷笑,反唇相讥:「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回答吗?臭鞑子,趁
老娘无力,你就抓紧时间享受吧。下次再见时,我便一刀阉了你,送你到宫里当
个小宦官。」
鳌拜抓起王玥晶莹玉足,在她脚趾上啃了一口:「你看看,你的脚趾都蜷缩
成了这样,虽然你嘴上逞强,但身体却是老实。」
王玥被呛的说不出话,只是小声哼哼,不再接话。
然而那大肉棒却还是实打实的撞进她的淫穴。肏的她脚背紧绷,足趾内扣。
「俺看你有奶水,你是刚生了娃?」
王玥冷着脸称了声是。
「真好,俺娘生俺之时难产死了,俺连她长啥样都不知道,真是羡慕你家娃。」
王玥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然而一想到这孩子还在热火朝天的在她身上耕耘,
她边呻吟边讥讽:「呵,你娘要是知道,生下来的是个这种玩意,恐怕得给你溺
死在尿盆里。」
鳌拜为不恼,他俯身含住妇人奶头,啵唧啵唧的得吸允起来。王玥忍不住呻
吟:「啊,你这……臭鞑子,我的奶水…只是留给我孩子的,你这 禽兽东西…嗯
啊,不配…吃。」
鳌拜闻言便死皮赖脸的接上:「俺吃了你的奶,你就是俺的娘。哈,以后俺
就叫你干娘。」
「干娘干娘,能干的娘。儿子伺候的你爽不爽啊?」
「呸,你这小畜生,那个要……哟…轻点…要做你倒霉……嗯娘…不仅要给
你……喂奶……还要被你肏穴…哦…」
「那俺不管,以后俺就要叫你干娘!」
鳌拜拔出肉棒,他拖住王玥的肉臀竟是抱在了半空中。
「你,放我下来!」
美妇人慌乱的扭动着身体,她两只手下意识的环住少年的脖子。
「干娘,就让俺这个大孝子好好孝顺孝顺您把,俺一定让你快乐到天上去。」
鳌拜一声虎吼,竟是单用根肉棒便将这百十斤的美熟肉顶了起来。
他两只钢钳般的手掌像是捏面团般揉捏着王玥挺拔肥硕的肉臀,大肉棒在深
邃的股沟里,如同一条青龙般时隐时现。
「 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王玥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她被那人推向九天,凭虚御风。却在最高
处又戛然而止,狠狠的砸落在那根可爱又可恨的肉棒上。
「呜呜呜……我……肏死我了……鸡巴……它捅到我的…我的子宫里啦…」
王玥大腿盘在鳌拜腰间,像是两条交合的白蟒。
她连身浪叫,只觉得前半生真是白活了,直至今日,才懂得做女人的快活。
「你,你的大鸡巴……嗯嗯……要把我……把我的骚穴…插坏了。」
王玥只觉得自己下体泉涌般的喷出热热的液体。
「不要……停…求求你……停手……我被你…肏…肏伤了。」
「没有!干娘你没被俺干伤,是俺把你肏尿了。」
鳌拜一口咬住王玥的红唇,舌头野蛮侵入,强迫那美人香舌同他起舞。
他的手也没闲着,并起两根手指,直接插进王玥后庭,连扣带挖。
「坏了……喔……哦……嗯……我…洞洞…坏掉……」
王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雪白的皮肤变成诱人得粉红色,唯肥腻翘臀例
外,她们被男孩儿撞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颇为可怜。
「干娘,俺肏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咕………呜………」
王玥一声哀鸣,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那宫内积蓄得洪潮终是破堤而出。淫
湿骚腥的春潮像是疾风暴雨,劈头盖脸的砸落在鳌拜肉棒上。
「我'' ……我不行了……」
鳌拜长出一口气,他古井无波的陈述到:「干娘,你输了。你被俺肏的潮吹
了。你服还是不服?」
纵使他能手格猛兽,此刻也是腰酸臂痛。索性将王玥放到床上,气喘吁吁并
肩躺下。他捉住王玥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
「我……是…我输了。」
王玥红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燃烧的香刚过了一多半,她却在这女真少
年的怀里溃不成军。
这是文明被野蛮所 征服,这是弱者被强者所 征服。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满怀信心……我是英武女将,是高贵的守备夫人,
是一个全身心爱着丈夫,爱着儿子的 贤妻良母,我以为,我不会输的……」
王玥说着说着,小声抽噎起来。
鳌拜慢慢松开了手,发现那王玥已不需要强迫,便自觉的帮他上下撸动。
「可当你将我抱起来,大棍子狠狠插进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时
候,因为偷吃饴糖不肯承认,被父亲掂着棒子打得泣不成声。」
「你肏的我太爽美…呜呜呜,肏的我实在瞒不住……瞒不住自己是个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脸顺着鳌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热又烫的鸡巴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肉棒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来
……却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为——你本就是条母狗,无论装的有多么端庄贞烈,都改变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淫荡。」
王玥终于是彻底崩塌,她流着眼泪,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闻着那腥臭
的肉棒。
「你